暴君太难搞(萌宠)(89)
南杲唇上有个地方破了皮,吕七蓦地想起由来,有些心虚,想到他昨天就这么顶着这张嘴出去,那不是早就被人看到了?
吕七想着想着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最后发现自己越来越热,还有些难受,看着南杲的唇,口干舌燥。
不受控制般凑过去,还剩下一点距离时她顿时醒过来,不行,她不能这么做,无视内心的躁动,她起身。
下一瞬,一只手扣在她脑袋上,唇就贴在南杲的唇上。
她瞪大双眼,看到他缓缓睁开眼睛。
夭寿啊!
她还在愣神,南杲的唇就开始吸吮起来,还堂而皇之地看着她,趁她愣神牙齿微张之际把舌头也抻进来,视觉的刺激让她脑子完全停止了转动。
内心涌出一股燥热,她没发现自己的脸又开始变成紫红色,南杲却看到了。
大手扣住她的脑袋,两人分开了唇,他嘶哑着嗓音道:“闭上眼。”
说完不等她反应又把她往他身上压了下去,吕七因为毒性渐渐沉沦进去,早就分不清今夕何夕。
等结束时,两人的睡衣、头发都凌乱极了,尤其是吕七,整个人和剥光了没什么差别。
她的脸已经恢复正常,只余下浅浅的粉色,眸子过了水一般,氤氲地看着他。
南杲胸口露出一大片,上面是红红的抓痕,看到吕七这幅样子,真想继续欺负她。
吕七回过神来,顿时没脸见人,捂着脸控诉他欺负人。
南杲把人往床上一压,嗓音在她耳边撩拨,“是么?方才是谁喊着要的?”
吕七被他孟浪的话羞红了脸,“你胡说,我没有。”
又拿手去推他,南杲又惹出一身火气,真想不管不顾办了她。
不能操之过急,早晚的事,再继续下去要恼羞成怒了。
没在继续逗她,起身开始穿衣服,耽搁了那么久,若换了平时,朝上那群老家伙怕是要等急了。不过因为下毒这件事,南杲放出去的话是自己中毒,故而不去朝中。
只是怕自己再继续呆下去就别想着起来了。
穿戴好,看着裹着被子把自己窝成一团的某小只,他过去拍了拍,“还不起来是想继续?”
吕七猛地掀开被子,二话不说,红着一张脸去扒拉衣服。
南杲问她:“要沐浴吗?方才你出了很多汗。”
吕七恼羞成怒:“闭嘴!”
南杲啧了声,但也没跟她计较,只让人吩咐准备沐浴的物品。
两人虽没到最后一步,但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却一点没拉下,吕七身上都是薄汗,黏腻得难受极了。虽羞愤,但还是没说话,抱着衣服去了浴房。
南杲虽不去上朝,奏折却是要批的。
南飞舟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被南杲派去查子母毒的事情,子母毒是西漠皇室独有,虽明面上被禁止,但还是会有权贵偷偷用来管教不听话的女人。
此时出现在南释皇宫,肯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必须要查清楚,不能留有隐患。
“濯雯没说谎,这毒是一个黑衣人给她的,她也没看清是谁,看来这皇宫里藏有西漠的奸细。”
南杲冷着一张脸,“西漠若是不想活,我不介意让他们永远消失。”
南飞舟知道因为吕七的事情南杲是真的怒了,倒也没说什么。
南飞舟没待多久就走了,吕七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架不住肚子饿出来了。
昨晚就吃了一碗粥,早就开始饿了,南杲让人备的吃食都是她喜欢的,但少油腥、辛辣。
因南杲一早就传人沐浴,整个乾清宫的人都知道了,面上不说,私下里都把吕七当做乾清宫的女主人。
吕七总觉得他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但美食当前也顾不得多少,把南杲晾在一边,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最主要的是,一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想到今早的事情,整个人慌得不行。
南舒听闻南杲被下毒,顾不上还没好全的脚赶来乾清宫,萍儿知道她担心吕七,把真相告诉了她。
南杲用完膳就去了书房处理政事,南舒担心她,陪着她坐了许久,两人凑到一处说着悄悄话。
南舒察觉两人气氛不对劲,忙问吕七,谁知她什么都没说,脸倒是先红了,南舒瞧着这样子,多少能猜到一些。
打趣道:“如此一来,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皇嫂?”
吕七梗着脖子,大声道:“我们清白着呢,你别胡说。”
南舒拖长了口音,揶揄道:“是,你们呀,再清白不过了。”
惹得吕七去打她,南舒和她待久了知道她是什么性子,胆子也变大了,两个人很快打成一团。
吕明哲刚把药材备好,正带着侍卫巡逻,本想把手帕还给南舒,却见到这般景象,脚下生根,再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