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4)
“为何是皇叔监国,我是名正言顺的皇储君.”符潼发急问道。
慕容鸿冷笑着回他:"殿下,朝臣们都说,殿下掌管六路军报,陛下兵败,皆因消息走漏,战机贻误所致。”
符潼气急:“好个消息走漏,贻误战机。慕容鸿你。。。。。。”
慕容鸿突然贴身往前,贴近他问:“这就急了?皇叔命姚昶请殿下移步去皇城司问话呢。"
这种恶意的气息欺近,符潼下意识的往后靠去,对上慕容鸿不怀好意的目光,不想与他对视的垂下眼睫回道:“问什么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慕容鸿眼中浮上一丝嘲讽之色:“可天下人都说,殿下与谢玄同在洛阳求学时,已经互生爱慕,暗通款曲。”
“荒谬,一派胡言。你明知道不是。”符潼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自己和他争辩什么,他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慕容鸿看着他,突然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不顾符潼目中恼意更甚,低声继续说:
“人家还说,都是因为你,陛下才兵败淝水,害得我几十万西秦儿郎折损在淮南,不能魂归故里。”
“原来都是因为我。。。。”符潼轻抿嘴角,语气生硬,话语间却还是掩不住被冤枉的委屈。
“如今长安的百姓都在恨你,说是你偷着传递消息给谢玄,竖子贪恋美色误国。人人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慕容鸿,这五六年里,你我朝夕相对,我却从不知你有这样阴狠的手段,歹毒的心思。这步棋是你老早就想好,精心为我步下的吧。”
“略胜一手,承让了。”
“姚昶是我兄长心腹,现在看来,你们怕是早就勾连到了一处。”
“姚昶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往往心思多。”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把我送去给姚昶那条背主的狗。”
“西秦人谁不知,进了皇城司铁狱,九死一生,侥幸出来,也要落得个终身残疾。我怎么能忍心让殿下去那里受苦。”
慕容鸿贴近符潼耳边,状似亲昵的说。边说,边想解符潼的衣带。符潼一掌挥开慕容鸿的手,愤然道“欠你的,我昨夜还了你。你既恨我入骨,何必再虚情假意,惺惺作态。”
“殿下不愿服侍枕席,那就要去皇城司走一遭了。我依然给你选择的机会,我对殿下,永远心慈手软。”
“是不是应该跪下谢你?”符潼听到这里,忍不住讥笑道。
“怎么舍得殿下跪我。不过我猜,殿下定是不想去皇城司,毕竟如今,殿下心里想的是早日寻得陛下消息才好。”
言罢又要去解符潼衣襟,符潼挣扎,可是又没什么力气,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浑身乏力,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已消失殆尽。
“慕容鸿,刚才那碗药?”
“只是暂时化去你的功力,让你手足酸软。我既然猜到了你要跑,我最近又事忙,也不能整日盯着你,捆着你。吃了这个,大家安心。”
符潼眼中全是震惊,不敢相信他居然对自己用这种下作手段。
慕容鸿看到符潼眼中鄙夷之色,突然暴怒,三两下撕碎符潼身上衣物。
“我手段再下作,也比你们西秦人要强上一些。你忘了你哥哥是怎么对我们姐弟的?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族人的?”
符潼把自己当做死人,任他摆布凌虐。
他从未像此刻一般厌恶慕容鸿,这种强迫式的交合,只让符潼觉得极度的耻辱。心中恨意陡生,恨到连眼泪都再也流不出来。
然而他的冷漠并未对慕容鸿的兴致有一丝一毫的影响,等慕容鸿意犹未尽的放开他时,符潼的眼神都已经无法聚焦,只是急促的喘息,像是一条脱水待死的鱼。
看他餍足之后,亲手为自己打理的样子,符潼心中一片清明。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刚才你说让我选的话可还作数?”符潼负气似的问。
“当然”
"叫姚昶的人来,带我去皇城司问话。我是冤枉的。"
“你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吗?冤枉?这世间的冤枉事太多了,不多你这一桩,你以为你熬过皇城司的苦刑,就能洗脱罪名么?”
“难道我这个国之储君,不比你这个‘亡国男宠’知道的更清楚些!”
“阿潼,你为何要激怒我?”
“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我宁愿去对着姚昶那狗东西,也不想整日对着你。”
“殿下不想对着我,也可以。”
“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还有什么值得你觊觎的?”
“你我两国的传国玉玺是不是在你这?我翻遍了皇城内外,也没找到。”
“原来你想要这个。不管你信不信,玉玺不在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