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10)
大肚翩翩的华服中年男子痛得原地打滚,不知该捂屁股还是该捂脸。
守在门外的赵湘湘听到动静闹这么大,不禁两眼放光的大喜:
太好了!!
她整了这女人半个月都没成功,就知道让父亲大人来教训那贱货准没错!
她忙不迭的冲进会客室,却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正中央,躺着脏污狼藉、撕心裂肺的自家父亲大人。
一道崩溃的女声破音惊呼,“父亲!?”
谢泠言皱眉揉了揉耳朵,“还没死呢,喊这么大声,鬼都要被你吓死了。”
赵湘湘气得头顶生烟,“你你你……”
气绝……
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索性谢泠言替她回答了。
“又想说让我去死是吗?虽然我也想,但这事儿不是我能控制的。”
先不说她惜命,就说她一个骨灰级老鬼的本体,一时半会儿也真死不了。
带着无能为力的歉意,谢泠言将那弄脏了她会客室地板的父女,三两下打包好,接着毫不费力的从窗户扔了出去。
她探头到窗外望了一眼已经直达街面的两人,贴心的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好声好气将你们请出去,若再有下次,可是要有损必赔了哟。”
女子一脸的坦然自若,完全看不出她方才进行了一场单方面血腥施暴!
谢泠言觉得自己已经够宽容了,那城主府大小姐次次来都会请她「喝茶」。
这次带家属来也是「好好招待」了,并且那凳子和瓷杯都未让二人赔偿。
作为东家,她难道还不够热情好客吗?
只是这都过了好一会儿了,竟然还能听到楼下混杂着凄惨叫声的谩骂与叫嚣。
实在太没礼貌了。
谢泠言甩了甩运动量达标的纤纤玉手,将秋葵叫了进来。
“往后再有人说来做生意,需先登记信息,别什么老王八都往楼里带。”
秋葵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但她明智的赶在自家掌柜发火之前迅速领命。
然后又找人来清理会客室。
秋葵不禁暗思道,往常也没见掌柜这样粗暴,怎么一夜之间就像换魂了似的?!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但这份猜中的喜悦,她永远也体会不到。
——
谢泠言回房稍作收拾后,便出了门。
【小随,今天怎么不发任务了?】
女子漫不经心的走在灯盏高悬,烛火通明的街道上。
手中拎着一只兔子灯,朝着不远处人潮涌动的春江湖走去。
这灯是半路上的小孩子送她的。
谢泠言当然不会去买兔子灯这种东西,若让她买,她多半会说:
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好玩,浪费钱。
可小随此刻看她拎着小兔子,面容带笑脚步轻快,分明很开心吧?
自家主人的情绪太复杂了。
它总是搞不懂,哎。
【嘻嘻,主人别老想着任务呀,咱们得劳逸结合。做了那么多天任务,今日出来便好好玩玩呗,说不定还可以钓只神颜小哥哥呢——】
小随疯狂暗示。
奈何自家主人就是不接暗号。
可怜的江然小哥哥,独守空房已经大半个月了。
今日主人有空也不约人家,真•凄凄惨惨戚戚。
连带着,它的任务进度条也凄凄惨惨戚戚……
“那个,敢问姑娘,可是来放花灯的?”
一道怯生生的温润男声,从身侧传来。
谢泠言正弯腰看着别人放进河里的莲花灯上的字。
想着为何这些人要将秘密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闻言,她缓缓直起身,回眸看向来人。
温钧的视线一直盯着她,此刻她回眸,一瞬间便与那好似布满萤光般闪耀的眼眸撞上。
他心头紧张的猛然跳突了几下。
呼吸乱了……
温钧捏紧手中的花灯,紧张的眨眼:她好美!
凡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容颜存在?
谢泠言看着眼前呆愣的粉面红唇小公子,勾唇轻笑,“公子是在问我吗?”
温钧被这明艳的笑颜晃了眼,激动的点头,“嗯!在下想邀请姑娘一同放花灯……可好?”
说着,连忙将手里的莲花灯捧到谢泠言面前,期待的目光盼着她收下。
谢泠言挑了挑眉,眸眼含笑。
——活了几千年,第一次被人搭讪了,还是个美男子。
她是同意呢?
还是同意呢?
还是……同意吧……
“好……”
——
江然今晚本不想出门,奈何王婶太过热情,王姑娘又主动帮他卖出去不少字画,解决了他的温饱问题。
而她不要报酬,只提出让他今晚来春江湖,陪她放花灯,说要介绍她的情郎给他认识。
江然觉得完全没必要,接连拒绝,王嫣儿却仍是游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