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172)
撑在沙发后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用力收紧。
喉间微咽……
他轻咬着唇,闭紧双眸。
半晌,柔软的温热擦过耳廓。
一声揶揄的轻笑入耳。
“呵……真可爱。收拾好就下去吃饭吧,味道……很不错哦。”
幽香和魅惑的嗓音倏然远离。
女子离开,门被关上。
禹白呆愣在原地,眨了眨眼。
下一瞬,像泄气皮球一样瘫在沙发上。
抬手揉了揉方才好似被碰到的耳畔,缓解灼热。
好像,有些失落,是怎么回事?
以前在酒吧,不少女人朝他示好,还有说要包养他。
但他从来都是冷漠的笑着怼回去,拒绝掉。
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更不堪。
当时虽然没钱没势,但起码他是干净的。
他觉得,那就是他最后的尊严。
活着的尊严。
但是今天,他莫名的。
期待那抹润软的红,落在自己身上。
哪里都行……
好似来自灵魂的渴求一般,毫无缘由的期待。
禹白捂了捂还没消停下来的心脏,想到女子刚才说的话。
抿了抿唇,快速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
庭院内的星星灯凉棚下摆着一张长桌,旁边是几个烧烤炉。
“泠言姐你来了,快这里坐。”
卫思歌笑嘻嘻的起身欢迎。
还狗腿的给谢泠言端了一盘刚烤好的肉串来。
表情夸张的点赞,“张阿姨的手艺简直了,米其林店里都没她这么高的水平!”
小孩子会说话,把张阿姨哄乐得合不拢嘴。
其他几人相对来说,就局促多了。
谢泠言坐下后,扫了一眼桌上的几人。
一边吃烤串,一边说,“你们再做个自我介绍吧,姓名和年龄就行。”
坐在谢泠言对面的男生,大方的笑了笑,“谢总好,我叫赵子彬,今年22。”
阳光大男孩,笑起来有酒窝。
不错……
另一个稍微成熟些的男生,微笑着朝谢泠言颔首,“谢总晚上好,我是韩悦,今年25。”
稳重类型的,眼睛看着精明,这就是和大哥聊哲学那位。
最后一个,长相是这几人里面最精致的,棱廓硬朗,眼窝深邃,气质却很古典,有点像,古代的儒雅太子那一类。
声音也很温润,“总裁好,我叫闫尘远,25岁。”
一圈介绍后,谢泠言点点头。
“嗯,以后你们就住这里。明天开始,闫尘远和韩悦,跟着我去公司。你们俩,留在家里跟张阿姨学习生活常识吧。”
闻言,卫思歌不高兴的小嘴一撅。
“为什么我不能去公司啊?谢伯伯说了让我来照顾你的。”
听到这话,谢泠言默了默。
谁能想到呢?
谢爸竟然给她找了个这么小的来!
还让她,好 好 发 展?
信了他的邪。
她是喜欢小鲜肉,那也不能小到这种程度啊喂!
同样被留在家的赵子彬,乐呵呵的吃烤串。
他是听介绍人说这里当私人助理一个月五万才来的。
干啥活都是干。
而且他一学计算机的,去公司了要搞金融,他恐怕做不来。
他一向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
禹白来的时候,几人都已经分配好工作了。
卫思歌的抗诉被无情的反驳了回去。
见禹白过来,忙拉着他吐槽。
“总裁还真是无情,让他们去公司,让我们在家干家务……诶对了,泠言姐,他明天做什么?”
禹白注意到他对她的称呼,唇线微抿。
他看得出来,他们之前是认识的。
谢泠言朝远处少年坐的角落看了一眼。
平淡的说道,“跟着我,有事会让你去做。”
这话一出,桌上几人看少年的眼神都变了。
禹白不知道什么情况。
但是跟着她,他听懂了。
懵懂的眼神看了看她,点头说,“好……”
然后乖巧的开始吃东西。
张阿姨刚给卫思歌准备的特辣羊肉串,不知怎么被他拿到了。
一口下去,禹白瞬间辣得面红耳赤,捂着嘴猛烈的咳嗽。
谢泠言下意识起身,然后又坐下,对着屋内喊道:“德叔,倒一杯水来。”
傻狗子……
禹白咳嗽了好一会,又喝了些水,总算缓过来。
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笑了笑。
——
吃完饭后,各自回屋。
谢泠言先上楼了。
禹白紧跟着她也回去了。
他要给老头子那边打个电话,之后工作就没有之前闲散了,不能随时过去医院了。
医药费他早上又交了十万,应该能撑一阵子。
打完电话后,已经十一点了。
他躺在床上睡觉。
忽然听到门口似乎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