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19)
只是眼眶里的眼泪水一旦开了闸,便收不住了。
看着男人在自己榻上,哭得像刚死了爹妈的惨样。
谢泠言后悔了。
她不该直说做小情人的,毕竟这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她应该先搞到爱意值再说。
诶,失算了,下次不这么耿直了。
谢泠言看了看泪湿衣襟的男人,无奈的用身上的雪狐披肩给他擦眼泪。
温声哄着,“好了好了,然然乖,不哭了,姐姐给你抱抱。”
听她像哄稚童一样的哄自己,江然羞耻的哽咽了几声。
眼泪是不流了,却仍旧是咬着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水眸望着她。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的质问,“阿言方才说喜欢我,只是想骗我到榻上来才说的吗?”
谢泠言眉毛轻挑,这你都知道?
她无辜的看着江然,面不改色的道:“咳,怎会呢?人家自然是喜欢小郎君,才那样说的。你怎能如此曲解我的意思?”
小随在空间听到这话,直呼好家伙啊!
好一招倒打一耙!
江然不信她的话。
这女子看他的那双琥珀琉璃眸子中,分明没有半分爱意。
思及此,他更担心将自己交给她了。
呵……
恐怕,她在得到之后,便会彻底厌弃他吧?
江然闷不吭声的偏过头,眼中暗涌的幽光阴郁。
从记事起,他便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想要日夜看守的东西。
他情感淡漠,视人命如草芥。
村里的大夫说他是三魂七魄,缺了一魄。
天生无情无义。
因此,在爹娘不幸病逝后,他根本没有掉一滴眼泪。
只是如同无心傀儡般将两人安葬,然后麻木的活着,等死。
就连来这赵城参加来年春闱,也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苟且活下去的借口。
可半月前的那一日,他在家中静坐,忽然就掉入她屋里,他觉得惊奇又有趣。
明明两人之前也见过面,他当时只觉得那皮囊美,并未有任何特殊感觉。对她的放浪言语,更是嗤之以鼻。
但偏偏那一日再见她,许是脑子被摔懵了。
他满脑子都是女子那双幽然带媚的琥珀眸。
他当时就想,如果能挖出那双眸子带在身边就好了。
那样他一定会欢喜的多活几天。
但如今,他改变主意了。
他要那双眸子里,只有他。
——
江然微微闭眼,敛下眸中的偏执阴冷。
他抬起手握住女子的脚踝,将她猛然拉向自己,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低头用力吻上那娇软的红唇。
既然她想要,那他……先满足她一半吧。
“嗯?”
女子被堵着唇,含糊不清的疑惑道,“唔,怎么……不是不愿……吗?”
江然用力的咬了一口那软软的唇瓣,一丝血腥味弥漫,嗔说道,“阿言不是喜欢吗?我怎能不愿。”
谢泠言还没缓过神,这小奶猫怎么突然有点要变狼的前奏?
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第10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10
“叩叩。”
房门被敲响。
“言姑娘,赵夫人方才又送了几位小公子来。”
“嘿嘿,姑姑方才去看了一眼,哎哟喂……可真是个顶个的水灵。还是给您安排到隔壁房间吗?”
榻上的两人正身形暧昧的唇齿纠缠着,听到来人的话。
谢泠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正要说话。
某只瞬间要发怒的奶猫凶凶地瞪住她,眸中尽是明晃晃的不乐意。
女子嗓音含糊道:“啊……你看着办就行。”
如今她有这小野猫,怕是没空去见别人了。
结果她话刚说完,身下猫儿嗓音喑哑的直接对着门口怒吼了一句:
“她不要那些人!以后都不要了!”
江然原本等着她说拒绝的话。
结果她竟然说让那拉皮条的老鸨看着办?!
什么看着办!
那人定然会给她直接安排去上次那粉纱飘渺的屋子里,等着她宠幸!!
她此刻可是将他……
怎能还想着别人!!
江然气得快哭了。
谢泠言见身下这人气得两腮微鼓,眼眶氤氲,心间划过一抹异样。
竟觉得他这副样子,真是怪可爱的,让人不自觉的就想疼疼他。
她有些想笑,但这人看见估计会更生气。
算了,还在榻上呢。
主要是……
咳,还没开始呢。
——
秋葵在门外着实惊了一下。
那江公子竟如此大胆??
敢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还敢替她做决定?!
不得了!
太不得了了!
她要马上将这个消息找好姐妹们分享才行!
“好好好!姑姑知道了!言姑娘与公子……悠着些,如今还是白日,客人们都在楼下听曲儿……主要是,楼里隔音不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