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31)
啧,某老君的手艺果真非同一般!
见效快,疗效好,不要钱——
“呜呜……阿言,呜呜……”
男人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控制欲•念,手背上青筋暴起,蒙上一层性感的薄汗。
谢泠言舔了舔唇,慢慢蹲下去伸出柔荑小手,在男人敞开的衣襟下轻轻划动、撩拨。
下一瞬,使坏的手便被湿热的大掌握住,感受到男人的颤抖。
谢泠言冷嘲一声,“江公子,可还舒服?”
江然紧咬着下唇,眼中迷蒙着水雾,眼下一片霞红,乞求的望向女子。
却看到她眼中一片冷意,心腔若被撕裂一般,痛得说不出话。
好疼。
阿言……
好疼呜呜;
“我错了。阿言,求你了……吻吻我好吗?”
谢泠言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挑起男人已经忍得红快滴血的面颊。
嗓音轻柔若春风,“嗯……我觉得不好呢。”
笑意迷人,却说着让人心死的话。
“这是给你的惩罚。你骗了我,就该想到我不会轻易原谅你。”
“另外,你在这儿,那个叫星九的暗卫去哪了?”
江然咬牙握拳不敢再碰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做出些更让她生气的事。
“在,边陲小镇……关着。”
若是往日,他定然直接将人杀了。
但那是她的人,他不敢动。
——
半个时辰过去了,男人面色惨白,额间粘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墨发。
令人绝望又癫狂的半个时辰里,他清楚的意识到,她已然不会再爱他。
江然自我放弃的双眸紧闭着,咬牙一字一顿,“对不起,我不该骗你。阿言……若想要我的命,随意拿去,便是。”
反正,他已经活腻了。
若不是遇见她,他恐怕还在装模作样的读书写字。
欺骗世人,也欺骗自己。
父母两个月前突然离世,准确来说是养父母。
啊,怎会突然离世呢?
嗯,他杀的。
他受够了那对虚伪又恶心的夫妇,总是在村里吹嘘他,回家便虐打他,逼着他吃那些馊烂的食物。
受够了每日被村里那些女子们用下•流的目光打量,时常在自己的炕上见到令人作呕的女子身躯。
丹药的效用太强,江然在失去神智前。恍惚间,好似梦到了自己儿时在竹林练剑的画面。
爹娘被山匪杀害时,他才十岁。
娘亲浑身是血,面容痛苦却怜悯的看着他,让他尽力活下去。
娘亲生前是边塞女子却格外温柔,与爹爹隐居在惬意自在的山林里,不问尘事。
而他自幼便被爹爹教习武术,不过这些年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见过的那些山匪也已经死了。
在爹娘去世后,他被那对好心的养父母带回去,起初他们对他也算不错。
直到那老汉在赌坊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心中不快,便开始每日抽打他出气,也打那个老妇。
老妇受了气,自然要出在他这个捡来的便宜货身上。
他愚蠢又固执的遵守着娘亲生前教导他的礼仪规矩,从未反击伤害对他施过恩的养父母。
只是尽量躲着,实在躲不掉,便是一顿加倍的虐打。
第18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18
日积月累的糜烂不堪的生活,他知道自己心理已与常人产生偏离。
甚至一度扭曲到想要杀到那对夫妇,将其熬煮化粥喂狗。
只是最后,他到底没有那样做。
就当是回报他们收养的恩情,给他们一个痛快吧。
于是,在又一次被那老妇在饭菜中下了药,试图将他弄晕送去给村里的地主换钱时。
他掐断了两人的脖子。
他的手法很好,也很快。
他们甚至来不及呼救便没有了呼吸。
那一瞬间……
他觉得人生到头了。
但在死之前,他忽然想要来娘亲生前所说的,繁华的京城看一看。
然后便去地下寻他们。
告诉娘亲,他尽力了。
但是活不好。
请求他们的原谅。
如果他没有坠入无尽地狱,还能遇见他们的话。
——
他未曾想过,自己会在这纷杂繁华的京城,遇上那抹让他心神震荡的璀璨光亮。
他从未见过那般明艳的眸子。
灿若星辰,顾盼生辉。
而那眸子里,映照着腐朽不堪的他。
几乎是那一瞬间,他太想要得到了。
太想要那双眼睛里,永远只有他。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与她接近,想要挖掉她的眼睛。
后来他发现,他不仅喜欢那双眸子,也想要她的全部。
于是在听到她说喜欢的那一刻,他不受控制的狂喜又虔诚的,奉上自己唯一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