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黑丝和性感的渔网,两种款式各占据了一条腿,和谐又性感,再往上是骚粉色的吊袜带和黑色的女式内裤,如果胸前在配上丰满的胸罩,就是红灯区女性服务者的配置。
其实刚开始,燕珏还在犹豫是黑丝好还是渔网后,纠结几个回合也没个答案,索性就全部穿在身上,钟寒喜欢哪个就摸哪个。
脱完碍事的衣服,他就站在原地没动。当然,也不需要他动。因为下一刻,钟寒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把将人抗在肩上,几步跨到床前,手臂一使劲儿,将人整个扔到床上。
燕珏兴奋的惊呼了一声,身体在柔软的床单上弹了弹,没等回过神,男人高大的身躯便直接压了上来。
“我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没耐心。”燕珏从密集的亲吻下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之后唇舌全部被封锁住,除了鼻音什么都发不出来。
钟寒被撩的狠劲都使出来了,手上没轻没重的揉捏撕扯着燕珏腿上的长筒袜。之前还好端端的黑丝被扯出一个个窟窿,白皙的腿肉从里面溢出来,积极地填补洞口。
燕珏兴致高昂,手指在钟寒的背上抓挠着,双腿无力的张开,泄了劲儿地任人摆弄。钟寒嫌不过瘾,将那两条长腿抗在肩上,侧着头去咬,肉和黑丝一同吃进嘴里用力的磨。
“轻点……嗯……”
燕珏变了调的呼叫,刺痛过后是不尽的渴求,勃起的下体撑起小巧精致的女式内裤,中央鼓出一个不小的包。
钟寒邪邪的一笑,把碍事的刘海捋到脑后露出好看的额头,沉着声说:“骚劲儿来了?”
燕珏非常着迷于他这种时不时冒出的流氓样,尤其是床上,特别的带感,身子没怎么样就软到不行了,臀间的那个眼儿也张张合合潮湿起来。接着腰不怕死的扭动着,引着男人的手摸他膨胀的裆。
“骚不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钟寒顺势捏住那个硬邦邦的肉棒,使劲儿的撸,撸得那处吐了水打湿了那片柔软的布料,含笑道:“弄坏你怎么办?”
燕珏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主动让自己的身子叠起来,咬住钟寒的下唇,边磨边说:“我愿意让你弄坏。”
“骚宝宝……”
说完,钟寒用力的吻住他,手指从小巧的内裤边缘探进去,驾轻就熟的摸到那处滑滑湿湿的眼儿,毫不费劲儿的捅进一根,浅浅的抽插。
“嗯!”
燕珏先是猛地加紧那个手指,然后才渐渐放松,接纳入侵的异物,从开始的细长的指节到后来粗壮的性器,全部贪吃的吞入体内,紧紧的绞住。
钟寒用后背式掐住燕珏精瘦的腰大刀阔斧的操,突出的耻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滑嫩的臀尖,将那片肌肤拍打得通红。
“啊……啊……”
燕珏往前一蹿一蹿的,腰与脊背间形容一条完美诱人的弧度,白皙的肤色下泛着色情的潮红,嘴里呻吟不断,。
钟寒干得脖子上的青筋外凸,挺着腰打他屁股,打得白肉左右颤。
“爸爸干得你爽吗?”
“爽!爽死了……爸爸嗯……再快点!”
提完要求,钟寒股足了劲儿满足他,打桩似的往里很凿,凿得燕珏七荤八素的叫,湿亮的嘴唇都合不拢了,眼里焦距全无。
两人做了很长时间,尤其是燕珏缠着钟寒一直做。因为他知道,过了这短暂的欢愉,接下来还有其他烦心的事不得不面对。
第四十四章
就算百般不期待,婚期还是如约而至。
婚礼是在游轮上举行的。在四周是水的情况下,梁扬一旦现身就没有再逃跑的余地,除了束手就擒别无他法,这也是钟寒为什么决定举办游轮婚礼的最大原因。游轮禁止媒体进入,娱记们只好在岸边艰难地拍摄。没了他们添乱,对于之后的行动也会方便很多。
婚礼的当天是阴天,厚厚的云层遮蔽着天空,阴霾而厚重。海风凛冽,不停地呼啸着,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燕珏穿了一身骚包的白礼服,头发整整齐齐的梳到脑后,一举一动犹如从书中走出来的中世纪的王子。前一天晚上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参加,为是否需要亲眼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互换誓言而陷入长时间的纠结中。虽然亲自见证痛苦,但不参加又不合乎情理。身为钟寒的养子,不到场父亲的婚礼实在说不过去。他不想为这次的行动留下丝毫的漏铜,硬着头皮也就去了。
钟寒为他配了贴身保镖,是之前一直负责暗中保护他的白虎兄弟,看着傻呵呵的,其实大部分时间还是挺靠谱。
燕珏进了船舱去休息室看钟寒。
新郎的各项筹备没有新娘那么繁琐复杂,屋里也是人员稀少,完全没有结婚的氛围。
燕珏进来后,沈川第一个从椅子上起身,恭敬的问好,而夏炎修则一如往常,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双臂枕在脑后,轻佻的冲着燕珏吹了吹口哨,痞里痞气的开口:“呦,燕少来了。穿得真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郎官呢。”
燕珏斜他一眼,半开玩笑的说:“新郎官就免了,我是来抢亲的。”
夏炎修兴奋的抖着腿:“抢亲?好一出狗血大戏!”
燕珏没理他,一步步走到钟寒身边,蹲下来端详着男人。
钟寒伸出手摸了摸他白净的脸颊,笑说:“打扮得太招风了,我吃醋了。”
燕珏偏头咬了一口钟寒的手掌:“你吃什么醋,论吃醋也是我吃,一会儿宣誓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钟寒用拇指磨着燕珏柔软的嘴唇,低声道:“宝宝放心,不是你也同样不是我。”
燕珏眨眨眼,当着其他下属的面一屁股坐在钟寒的大腿上,没有丝毫的扭捏,光明正大地腻歪。
沈川和其他人识相的低下头或者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纷纷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只有夏炎修假惺惺的捂着眼,从手缝里偷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燕珏也没再粘人,利落的起身,给钟寒正了正领带,左右看了看,俯身亲了亲男人的嘴角。
“寒爷,请速战速决。别让我等太久。”
“好。”钟寒坚定的点头。
从休息室出来,燕珏直接去了主会场。那里人头攒动,热闹也嘈杂。到场的大部分是钟寒的合伙人及属下,只有少部分是楚瑜琦请来的朋友。燕珏漫无目的的逛了一圈后,竟然在角落里看到了好久不见的穆晟辰。
穆晟辰手握酒杯一饮而尽,面色带着醉态,神情甚是落寞。燕珏看着新奇也正愁没什么事可做,便从侍者那儿拿起一杯酒,优雅的走过去。
“穆少,在别人的婚礼上买醉欠妥啊。”
穆晟辰看他一眼,醉醺醺的笑:“燕少来陪我?”
燕珏双腿交叠坐在一旁:“我又没有伤心的事,不需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穆晟辰又喝了一口,盯着半透明的高脚杯说:“喜欢的人要结婚可对象不是我,这个理由还不够分量吗?”
从这句话燕珏知道穆晟辰并不了解实情,他也没费力解释,任由穆晟辰继续误会,反而特别淡定的开导:“至始至终对象都不是你,你还有什么难过的。”
许是长期的暗恋无果让穆晟辰特别的压抑,趁着今天这个场合发泄一下,喝得那双唯一出色的桃花眼都波光粼粼的,满是崇拜的看着燕珏道:“燕少,你真坚强,心态真好。”
燕珏忍住不乐,风轻云淡道:“爱情不是生活的必备品,别把它看得那么重。”
话音刚落,会场的灯光突然变化起来,一条明亮的射灯出现在台前,钟寒在如雷的掌声中坐着轮椅缓缓而来。燕珏死盯着男人的侧颜,握住酒杯的手指暗中发紧。
穆晟辰托着腮看着台上呢喃:“他今天很帅。”
燕珏垂目:“他哪天不帅了?”
穆晟辰苦笑着摆摆手,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