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太好骗(63)
……
……
“祁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
余晨也不知道什么法子,又跑到祁杨那,审视眼前的人。
一七五审视一八五,还需要仰着头,就像个笑话一样。
“什么事实?”
“我想你知道。”
他不打算和那人贫嘴,不过也不用着急,他知道,眼前的人肯定第一轮就让自己嗝屁了。
“嗯哼,怎么了?”
“我还以为我们三个里面能活成两个。”
男孩有点失意,他突然明白祁杨从头至尾的奇怪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在隐瞒什么。
“参加过这场游戏的人,最后能活下来的才是真的痛苦吧。”
他抿一口桌子上的茶,其他的玩偶都在吃自己的东西,就像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会被选进来?”
“我想这个,你自己能清楚。”
他冲着余晨一笑,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没有记忆,而是在场的,只有一个花熙没有记忆。
祁杨是集团继承人,或许有点黑料,他不过称自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不过余晨……
“我来这里,是我的父母。”
“嗯?”
“还以为你没父母呢。”
他玩味地打趣眼前认真的男孩。
“……”
“真的,16岁的人不该这个表现吧。”
他慌忙举起手做投降状,表示自己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有父母,但他们甚至称不上人。”
“不用这么厌恶吧。”
他往嘴里塞了几根几条,还递过去一根给余晨。
“谢谢。”他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
第91章 变态戏剧师vs予Yankee兎呆萌玩家(19)
他清清嗓子,接着说:
“我以前的生活算不上美满,父亲喜欢酗酒,母亲好像是个妓女,具体是哪个妓女我也不知道。”
“这何止算不上美满。”祁杨轻笑起来,“这太惨了。”
余晨白他一眼:“别打断我。”
“成。”
“因为他一无是处,除了赌以前其他都不知道,你知道他赚钱的法子吗?”
他看向祁杨,想要让他猜一下,那人却只是耸耸肩:
“你不是不让我打断你吗?”
“……”
“他带着我去乞讨,说为我治病,每次骗来的钱扔一点给我让我去买软膏,然后再继续赌,输了再让我去乞讨,如此反复。”
余晨摸摸自己现在还算浓密的发量,掀开自己遮住额头的刘海,上面一道狰狞的伤疤,一直开到眉头。
“这是那天他欠债没钱还让我去给那些混混打的。”
他语气极其平淡,却把自己童年触目惊心的伤疤一条一条撕开,渗着血的回忆,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祁杨面前。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那天乞讨遇到个大学生,他应该是学医的,一眼就看出我头上的伤根本不是什么绝症,胡乱找个借口把我带离余会身边,就是我的父亲。”
“他让我告诉他是怎么回事,我想了很久,没能开口。然后他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想好了了就来找他。”
“那个少年时代每个人都有英雄主义,自此,他每天都在我家楼底下出现,我本来觉得算了,就当是我欠余会的,毕竟他给的命,想要去找那个大学生让他离开。”
“去的路上,刚好遇到父亲从楼梯上回来。那种贫民区,楼梯街道本来就狭窄,到处都是一些宅男扔掉的垃圾直接堆放在门口。他问我去干嘛,我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讲话,可能因为酒劲上来了,他抓着我的头就往墙上撞,一声声闷响,当时肯定很多人都听见了,没有一个人报警。”
“还好,那天那个大学生也来了,他很着急,打了110之后直接拿一个碎酒瓶往余会头上砸。我14岁的时候,亲眼看见,我的父亲,那个恶魔死在我面前。”
“他很惊恐,但是杀了人是不争的事实,官司没打赢,不过好在算是半个正当防卫,抓去坐了几年牢,我的事情也因此在社会上传开,有人给我捐款,甚至找到了养父,从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已经算是圆满了,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那个大学生才20岁,坐完那几年,就已经没出路了,我这辈子都愧疚于他,但是我连找他都不敢,每日生活在不安的惶惶中,为了摆脱,我去切除了这一段的海马体,就是相当于,我已经没了这段记忆,但是我也不愿意忘记,记在了日记本上,可惜没敢写上他的名字。”
“我想赎罪,但无能为力,有人找到我,他说那个大学生会被带过来一起参加游戏。”
第92章 变态戏剧师vs呆萌玩家(20)
“那个人是花熙?”
祁杨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目光炯炯地看着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