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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23)

“再来!”

这时殷夫人一脸嫌恶厌烦地走进,甩了下帕子,俯视着她的亲生儿子,“再来什么再来?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明日便是临谷峪入门考核,有这时间倒不如跟着骞师父修炼,搁这儿丢人。”

殷施琅脸色难堪,将剑紧攥手中,青筋暴起,在站起身后几乎要咬碎一口牙:“是。”

殷夫人眼神带了些抱怨,“辞月你也真是,由着你兄长胡闹。”

说完,殷夫人走上擂台将掉在一边的金冠捡起,细心认真地帮她亲儿子将散开的头发梳理好,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鬓角:“对了,辞月,我有件事忘记说。今日游云小姐过来拜访,要和你见上一面,传闻中她最讨厌旁人迟到,你快些过去吧。”

现在过去其实已经有些迟了,更何况殷夫人的刻意拖延。

殷辞月并未指出,长睫微垂,淡淡道:“好。”

问:现在中堂所有人中谁最着急,是背负拉拢人任务的金舒荣?还是想让自家攀上游云的殷家家主?

答:都不是,是被骚扰了半天,都快要喘不过气的宴落帆。

殷辞月怎么还没过来?

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宴落帆刚好第九次将手从金舒荣那儿夺回来,充满暗示:“除了交朋友,今日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事吧?”

金舒荣看看自己空了的手,忍不住撇嘴,听完话后迫不及待表真心,“和落落做朋友就是最重要的事。”

“本来父亲让我来见什么临谷峪掌门亲传弟子,我是不愿意来的。结果我一听,是来城主府,这不是落落住的地方吗?这我才过来了。”

金舒荣拍拍胸口,笑容明媚,“落落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可是朋友,旁人再厉害那也是眼高于顶的傲慢家伙,多说一句话好像得给钱一样……”

宴落帆听得一脸麻木,压了压额角,再一抬眼捕捉到熟悉身影,红润唇瓣轻扬:“辞月哥哥,你怎么才过来?”

该是吃过蜜糖,才会连眼角眉梢都漾出甜软。

殷辞月一愣,垂眼道了声“抱歉”,抬脚迈入。

宴落帆决定给自己颁个最佳“情敌”奖,没让殷辞月听见金舒荣在满嘴跑火车,正想看看所谓的怦然心动是个什么表情,偏过头,望见一脸的苦大仇深。

两人对上眼,宴落帆:“……”

虽然没对谁心动过,可这绝对不是。

金舒荣眼神仿佛望的是负心汉,直勾勾地盯着——宴落帆。

“落落。”

金舒荣委屈巴巴,失了神气。

她都不知道落落还有那么讨喜的时候,当然之前也很讨喜,可刚才喊人甜得都像是块小糖糕了。

区别对待,落落居然对朋友区别对待!

心碎。

她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特别!

想到这里,金舒荣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在殷辞月身上,凶巴巴地问:“你就是那个殷辞月?堂堂临谷峪掌门亲传,连守时都做不到是吗?”

“他很忙的。”宴落帆没搞懂情况,一脸茫然地帮忙找补。

但这换来的是金舒荣更加恼火的拍桌子,强行压了压脾气,“落落,我是在问他!”

被拍桌子的声响吓了一跳,宴落帆乖乖点头:“好、好的。”

看到这一幕的殷辞月难免蹙眉,又添了把火:“这便是金小姐的为客之道?”

金舒荣又想拍桌子,但注意到一边宴落帆提前躲闪的动作,勉强收手,心中懊恼。她一时没控制住脾气,再如何也不能对落落发脾气,“落落,我没想凶你。”

宴落帆干笑两声,“没关系。”

得到原谅的金舒荣仍是不服气,安分半天后嘀咕:“落落都没叫过我舒容姐姐。”

宴落帆装没听见。

金舒荣带着指桑骂槐那股子味儿,不屑地哼笑两声:“师父再好自己不努力也没用,还是现在能拿到手里的最好。”

说完她站起身,拍了两下手,外面守着的人一听到指令,立刻抬着好几个大箱子进来,排成一列。

金舒荣下巴微抬,自己亲手将箱子打开,“看到这些了吗?”

全都是些罕见的奇珍异宝,一时间都很难叫上名字,有眼熟的在竹青储物袋里见到过,不过其中最为明显的还是一把嵌满宝石的长剑,摆在最中间。

“落落,这些都是给……”

宴落帆提前打断:“给辞月哥哥的,我知道。”

金舒荣一愣,还真没办法反驳,这些东西确实是老头子给这个殷辞月准备的,刚才上头了。

于是她“啪”地一下将箱子关上,些许气急,“这些落落可以自己到我们游云取。”都怪老头子非安排她过来,丢脸。

宴落帆笑笑,没应答,心里想着得找机会把玉令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