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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41)

毕竟那些人看起来也不过是普通内门弟子,就算掌门不收殷辞月为徒,也轮不到他们,其中并没有什么利害关系。

只能是宋青望在其中挑拨。

他刚才没阻拦也是想探探未来妹夫的深浅,可事情发展到现在是不被允许的。

“宋青望资质平常,硬靠着比常人多数倍,日夜不休的修行才达到如今的修为,还曾经在演武场上直接挖人灵根,就因为那人嘲讽他会平庸一生。被掌门斥责不愿认错,被关在静心崖思过,最近才结束。”

宴落帆听得都懵了,原文里绝对没有这一茬,但“应该没关系吧……”

结局是赢,他知道。

话音刚落,擂台上两人已经正式开始对决。刀光剑影,每一个动作都利落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速度快出残影,只能听到两剑相击时发出的清脆剑鸣。

月白身影和竹青身影近乎要糅杂在一起,两人僵持已久,脸上最先出现波澜的是宋青望,他在挥出一剑之后面露惊讶,“你居然也会练习这种功法。”

什么功法?

宴落帆眼花缭乱,没看清楚。

而殷辞月并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地泄愤般发动攻击,不在意面前的人是谁,自然更不会在意眼前人说的话。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子应该只会看那种天阶功法。”宋青望堪堪躲过一击后,有些新鲜,将‘天之骄子’四个字咬得很重。

是的,没人比他更清楚眼下殷辞月用的是何种功法,那可是他在无人在意的冬夜,为了维持体温不被冻死街头,练了一遍又一遍的最基础入门剑术。

有许多天赋异禀或者被千娇万宠长大的修士,一味地去追求一些高阶剑法,却总搞不明白基础并不意味着简单,更不意味着易破解。

他自认已经将这剑术修炼得炉火纯青,却发现殷辞月的造诣并不在他之下,甚至还在其中融会了其他功法。

“喂,能不能停一停?”

宋青望慢半拍意识到自己貌似是撞到枪口上了,在持剑手腕儿被划伤的一瞬,他立刻跳下演武台,举起两只手招呼了两下,“我认输好吗?”

大丈夫能屈能伸。

殷辞月的反应是冷冷斜了他一眼,然后便准备转身离去,持有一句废话不愿多说的态度。

“啧。”宋青望将剑收起,声调微扬,“你未来媳妇儿旁边站着的是宴朝瑜又不是我,把气发在我身上算怎么一回事?”

殷辞月还真停住了脚步,凤眸微眯,危险十足,“不是因为她。”

宋青书是个没皮没脸的,刚和人打了架,马上就能称兄道弟的跟上去,“不是因为她,还能为谁?别藏着掖着,你的小心思我看得清楚呢。”

明明从那美人走过来时就便乱了心神

宴落帆恍然,一切都清晰明了,有迹可循。

他终于搞清楚殷辞月一直冷脸的原因,下意识地进行解释,“他是我堂兄,亲堂兄!我们两个姓都一样。”

殷辞月:“……”

左一句朝瑜师兄,右一句哥哥,谁知道他姓什么?

因这闹出的乌龙,殷辞月回想起自己的种种表现难免脸热,还得嘴硬:“不是因为你……”声音越来越小,脸色瞧着也没刚才那么冷了。

宋青望最是恣意,完全不知道伪装二字怎么写,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没停。

宴落帆:“……哦。”

宴朝瑜眉眼之间也染上无奈之色,似是喃喃:“原来如此。”

现在他们周围漂浮的已经不是空气,而是尴尬了,下一秒有乌鸦从头顶嘎嘎飞过留下一串省略号,都不会有人为此惊讶。

还是宴落帆想起紧要的事,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个瓷白小瓶子,朝殷辞月丢过去,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受伤了,别留疤。”

殷辞月接过,垂下眼皮将小瓶打开,顿时闻到一股浓郁的天南愈花香。

“天南愈?”

宋青望探了探头,也准备凑把热闹,“这个东西效用太大,不能多吃,偶尔吃个一两颗还可以。”

宴落帆:闭嘴吧你。

被提醒,殷辞月抬眼,似是无意问起:“你身上一直有这丹药的气味,为什么?”

宴落帆有点慌,“因、因为我还没到筑基期,会老的,所以……会偶尔使用一点。”

殷辞月并没有被说服,他拿起一枚天南愈的蓝色药丸,“有其他更为合适的丹药。”

宋青望一挑眉,这家伙早就想问,还借着他刚才的话做由头。

宴落帆对自己多管闲事追悔莫及,主要是天南愈见效最快。他紧张得眼睫不断颤动,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

“我、我不太清楚这些……”

“落落,巡视还没有完成。”宴朝瑜突然开口,似是无意打断,继而对殷辞月颔首,“误会解开是好事,接下来我要和落落巡视后山禁地,便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