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成为皇上白月光后(64)
思及清宁宫传来的消息,面上显出一抹为难,犹豫片刻道:“四格格玩雪玩得疯了,嘴里说起胡话,还哭着叫阿玛。”
皇太极搁下笔,原本柔和的眉眼浮起折痕,“玩雪?太医瞧过没有。”
“的确玩了好长时间,太医也瞧过,说格格并无高热,暖一暖就好了。只是哭得嗓子哑,大福晋并没有瞒报。”
宫中长成的阿哥格格身体都康健,他还是头一回经历此事,片刻道:“去看看雅图。”
走出书房的一瞬间,他摆摆手,叫恩和去同博敦说上一说:“要是兰儿醒了,如实禀报于她,本汗一会便回关雎宫。”
大汗说的是“回”不是“来”,恩和怔愣一瞬,忙不迭应了是。
……
“大福晋,福晋,大汗到了。”阿娜日面带喜色,话音刚落,清宁宫整个厢房忙碌起来。
雅图原本睁着的眼睛一瞬间闭上,哭得细细弱弱,脸色绯红,嘴里不断念着“阿玛”,大玉儿一身淡青旗装,坐在榻前垂泪,周身泛着清浅的梅香。
原本不如海兰珠细腻的肌肤在灯下显得玉白,与平日明丽的模样迥异,竟有了一抹柔美的韵。
皇太极阔步而来,俊脸不辨喜怒:“雅图如何了?”
哲哲率人迎上,用帕子擦了擦微红的眼眶,“这孩子不断在说胡话,太医说睡一觉就好了,可我实在担心。”
声声执着的“阿玛”传来,皇太极掀开帐帘,望见守在床前的大玉儿,只瞥她一眼就转向雅图。
哲哲目光微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拉着众人退下。
见恩和寸步不离地守在外边,她客气道:“总管喝口茶润润嗓。”又叹了口气,“雅图一向没生过病,到底是我的疏忽,也不知道哪时候能好。”
恩和不卑不亢,态度挑不出半点错:“四格格有大汗庇佑,大福晋不用自责。”
里间,像是感受到父汗的来临,雅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惊喜道:“阿玛!”
她的小手吃力地抓住皇太极的手,浸满泪水的大眼睛满是依恋,“阿玛可不可以陪陪雅图,陪陪额涅?就一晚上,女儿很想你……”
大玉儿擦了擦眼泪,轻声劝道:“你父汗日理万机,雅图不可以不懂事。”
鼻尖涌入淡淡的梅香,皇太极没说话。用手背感受一番雅图的额头温度,见没有烧热,低声安慰几句,随即侧过脸,打量大玉儿。
烛光朦胧间,觉得有哪里熟悉。
姐妹之间,即便长相不同,终有几分相似之处。
他收回手,淡淡反问:“雅图年纪小,说的话不作数,你想本汗如何。”
措手不及之下,大玉儿愣了神。
什么年纪小,说话不作数,大汗怎么会是这样的回答?
烛光照出她的半截脖颈,表情担忧又温柔。她垂下眼,在看不见的角度攥紧绣帕,“玉儿不敢要求……”
皇太极颔首,顺着她的话道:“那你好好守着雅图,入眠了即刻回禀,你姐姐夜间睡不安稳,还需我照料。”
说罢踏出里间,语调沉冷:“身为额涅没有好好照料格格,的确是你之过,再没有下次。”
短短几息,厢房只余寂静。
雅图一掀被子坐起身,这回是真伤心了,抽抽噎噎地道:“额涅,父汗怎么走了?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叫他在这里休息?”
大玉儿抖着嘴唇,又是酸涩又是不可置信。
她哪能直接邀人留宿,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皇太极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看向她的目光连欣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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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到半个时辰,皇太极趁着夜色返回关雎宫。
他在炭前烤了烤火,看了会折子,又去净房沐浴了一遍,才敢进入寝殿,把床上的美人抱进怀中。
炭火把方才沾染到的梅香烘得旺盛,便是洗完依旧有丝丝残留。海兰珠窝在他的怀中,等到呼吸变得绵长,慢慢睁开眼。
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凑过去嗅了嗅,然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
翌日清晨,海兰珠站在清宁宫的院门前,嗓音柔和:“姑姑妹妹可是起身了?”
她穿了一身少见的艳色,眉目绮丽,似蕴藏水波,把日光照耀的璀璨金瓦都给比了下去。
清宁宫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大汗没有让海兰珠福晋给大福晋敬茶,便是不用请安行礼,姑侄俩的感情颇为微妙。
如今却在院门等着,还问大福晋有没有起,侍从呆愣好半晌,慌忙跑进去禀报。
不到片刻,阿娜日与一众贴身宫人恭敬地出来迎接,“福晋随奴才来,大福晋在前殿等着您。”
“玉儿呢?”海兰珠问。
阿娜日放轻呼吸:“布木布泰福晋也在,日夜盼着福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