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30)
但太小太窄了,只是进去了一点,里面疯狂地挤压排斥,邢卓精赤的背上冒出了汗。
巨物拿出去,邢卓抱起江畔,在他湿润诧异的目光中,邢卓稍微提起他的腰,分架开他的双腿,勃起性器定顶上张开的入口。
江畔紧闭上双眼,“呃呜”地低沉呻吟。
缓缓抽动,撑满身体的同时也得到满足,阻力对抗着征服欲,摩擦带出泡沫,从交合处渗出液体里混着血丝。
对邢卓来说做爱就是游戏,他是个合格的TOP玩家,不会强迫自己的床友,也不喜欢强奸式的活塞运动。
他马上抽身,失去堵塞,江畔被撑开的小洞里涌出殷殷猩红,洇入床单。
好像是因为江畔受伤了,又似乎是另有原因。
像真的搞了个女人,还是处女。邢卓脊背发凉。
江畔似乎还不知道怎么了,不断抽泣,胯上的生殖器有气无力地垂着。
“畔畔,你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
江畔小得听不清的哭声停下。
邢卓听不出情绪地说:“流血了,我给你擦一下。”
江畔脑袋发懵,回忆起之前填满身体猛地撞击内脏的巨物,心脏悄悄地颤抖。
他声音已经沙哑了,喊疼的机会都没有,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去洗澡。”
邢卓丢掉染红的湿巾,顺从往浴室走,转身的瞬间,脸上残留着刚才性爱中疯狂、强势的气息,唇角无缘无故地抬起,无声笑了下。
江畔好像还是第一次?难怪之前避孕套也不会用。
江畔瘫软在床上还没休息多久,邢卓回来掀开被子,在床边俯视他的身体,眼神渐渐炽热。
“畔畔洗澡么?浴缸太小了,挤不下两个人。”
江畔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有气无力地摇头。
邢卓一条腿跨过他,贴着他的脖子轻声细语问:“还好吗?”
委屈刚涌上来,又感觉邢卓沉甸甸地压下来,江畔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邢卓分开他的腿,一点一点地重新插进去。
江畔咬紧牙忍着哭声,邢卓捏过他的脸,吸他的舌头,然后用叠在一起嘴唇哄道:“乖,你睡你的。我不会太过分,只要放进去就行,你别动。”
不管江畔的哭声是否大了些,邢卓趴在他身上,将阴茎使劲、全部按进了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的胸口贴着他的背,发出叹息。江畔身子缩了缩,相连的部位就又变大。
江畔惊恐万分,邢卓嘴唇碰他的脸和脖子,口吻哄小孩似的,“别害怕,被你咬得动不了了。”
江畔艰难地放松身体,艰难地开口,“……骗我。”
“适应了你才能舒服。”抵着脖子的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邢卓抬起腰,重合进身体的生殖器缓缓晃动,江畔打颤似的蜷缩在一起,不受控制地哭个不停。
在意识昏迷前,一条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让他配合着抽插的运动。
困难地睁开眼,不知道几点了,可能都是下午了。
江畔醒来的第一反应,幸好在昨天前瞻性地在他就请了假。
他嗓子已经哑了,说不出话,腰部以下都是软的,因为某人特别使劲揉,浑身上下连皮肤都在疼。
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江畔才有力气挪动身体。
看到睡在旁边的邢卓,内心突然火冒三丈。
邢卓很快也醒来,唇角餍足地勾起笑,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暗哑地声音贴着下巴穿进耳朵,“畔畔,还好吗?”
虽然很难受,但江畔冷酷地撑起来,想要重新考虑一下他们的关系。
邢卓扶住江畔无力滑倒的腰,“怎么回事?”
江畔神色如常,但看不见的脖子已经热腾腾地红了,“去拿衣服。”
他越想把昨晚轻描淡写过去,邢卓就越是要提醒他,“虽然你一直哭,但没受伤。”
江畔头顶怒气格推进,“……”
“我都没帮人洗过澡,你知道吗?”
再进一格,“……”
“别看我了。”江畔目光带着不服输的劲儿,让人想他摧折、破碎,像昨天一样。
不想江畔就这么被玩坏了,邢卓起身,拿来了衣服。让江畔靠在他怀里,给他系衬衣纽扣。
“……”江畔问,“裤子呢?”
“都红了,晾晾。”
江畔低头一口咬在邢卓手上。
邢卓让他咬两口,以要被磨到为由,拒绝了给江畔找裤子。
睡衣只到屁股上,江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个娃娃一样被抱着。
没想过人生中会有这样一面,委屈愤怒交织,使江畔脸上冷若冰霜。
邢卓喂他一勺蛋羹,江畔愁眉苦脸咽下去,又被喂口粥。
这么喂完,江畔脸色好多了。
邢卓揭开他衣服,他薄薄地肚子还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