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88)
忽然脚边一沉,江亦江亚抱着他的腿,嗷嗷待哺,“好饿哦。”“吃什么呀?”
江畔心想,还是种菜吧,家里有这么能吃的两只熊仔。
住进新家的第一晚,江畔清扫厨台时,打算今晚陪江亦江亚聊会天。
很久没有问他们的小脑袋在想什么。
他们奇怪的家庭结构,突然出现的姥姥姥爷,还有个他们不喜欢的小舅舅。可能还有个之前频频出现,近期不会再有身影的邢卓。
……
结果,让江畔意想不到的,当天夜里就有醉鬼来敲门。
看到邢卓醉醺醺站在他们新家门外,江畔先觉得匪夷所思,然后觉得怒火中烧,怒气冲冲开门,对邢卓忍无可忍。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会搬家?”
“你以为瞒得过我啊?”邢卓笑笑,推开他,堂而皇之地走进去,躺在沙发上。
“起来!”
邢卓不耐烦地说:“别拉,头疼。”转个身,颀长的身型沾满了整条沙发,沉甸甸地压塌了软垫,两个江畔都拉不动。
江畔咬牙切齿说:“我报警了。”
邢卓一动不动,“随你。”
听到江畔走开的脚步,背对着人的邢卓慢悠悠睁开眼。
江畔在厨房踱步,平复郁愤暴躁的心情,走回去找邢卓算账,就看到江亦江亚两个白眼狼在围着邢卓,在给他刷牙洗脸。
悄无声息站过去,江畔阴测测地问:“是谁这么孝顺?”
“臭臭的。”把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江亦皱着脸嫌弃,又抽出一张湿巾,使劲在邢卓脸上搓。
江亚拿牙刷捅邢卓的嘴,邢卓不配合,他便抿紧了嘴,用劲儿去掰。
邢卓坐起来,在垃圾桶吐出一口血,挨个看过两个大胖小子,目光阴沉得像是会揍人,“你们以为你们力气很小是吧?”
邢卓不知道喝了多少,对着小孩目光没有分寸,江亦江亚都躲到了江畔身后。
江畔没收了他们的工具,把两个小孩抱起来,没回头,“自己找个地方洗洗,臭得没法了。”
邢卓捂住额头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勉强找回了清醒,站了起来。
江亦江亚睡着后,邢卓已经不在客厅,江畔喝了一杯水,浅浅地呆了一阵,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处在什么情况。
回到房间,看到脱下来扔在地板上,邢卓趴在床上,赤裸一身精赤的肌肉,好像是已经睡死,都已经有轻微的鼾声。
江畔真的想把他踹下去。
也因为邢卓,江畔都没空在夜深人静地时候思考白天发生的一切,只剩下生气。
忍了忍,江畔拿上自己的睡衣,刚准备要走,突然被抓住手腕。
“畔畔。”邢卓睁开眼,像是在辨认他,眯着眼靠近,鼻尖都蹭到他的手。
江畔冷冰冰地不说话,邢卓以为是幻觉,叹了口气,“你就不能笑一下吗。我不是突然才找到你,为了回来,我努力了四年。”
凭着邢卓极端的占有欲,在对江畔的兴趣消失之前,临死了都可能霸着不放。而且在被江畔甩之后,他还忍不住想江畔是不是腻了他,抓住机会就甩了他。有这些恶意帝揣测,他就更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被甩。
但那时候,他继续纠缠,苏禹心也会继续用她的方式打扰江畔,江畔会替他承担来自他家庭的压力。
这些邢卓从未对人说过,这样话说出口就是一个男人在承认自己的没用。
他只能稍稍示弱,而幻觉里江畔却还是那么会气人,说:“别说是为了我,好像我就欠了你。在我这里,我们分手时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邢卓态度恶劣起来,“所以你马上就找了另一个男人。”
“哦,你觉得江亦江亚当年是我在路上捡到。”
“……我当时不知道,真的以为你和那个姓章的在一起了,你俩真的在一起过吗?”
明明该是邢卓的检讨,反过来探究他的过去,邢卓要不要脸了?
江畔抽走手,“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畔畔。”邢卓更用力的抓紧,“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江畔不说话,邢卓很不满地抱怨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江畔居高临下地看看醉鬼,说:“你先给我上一次。”
邢卓脊椎一凉,翻过身,再次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江畔。
他操过的人里,还没有人这么和他说。
虽然情侣之间玩这些是情趣,但邢卓不喜欢这些,他属性非常专一,谁和他说这些,就是找操。
江畔只是懒得应付醉鬼,随口一说。没想到邢卓眯着眼睛想了一会,目光再次落在他脸上时,说:“行。”
被邢卓一拽,江畔半条腿跪上床,有些状况之外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