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问题。”将军转头看看身后的巴黎市,微微皱眉,火势出乎意外的大,好多地方都燃起了大火,看来那些逃出军营的暴民已经疯了,这可不太好,不能让更多的地方起火了。
“你们带一对人去平乱。”将军对身边的士兵们道。只会放火闹事的暴民都是懦夫,不堪一击,带10个士兵在后面追杀,就会吓得他们躲在最黑暗的角落喘息。
“是,将军。”士兵们急匆匆的离去,将军的身边只留下了两个士兵,他一点都不在乎,所有的暴民都在前面与士兵们厮杀,他这里安全的很。
“若是有一两个暴民冲过来,那就是成全了我的威名。”那将军冷笑着,亲手杀几个暴民很容易体现他的武勇。两个士兵用力点头,一点都不紧张,不过是一群饿了几天,手脚都发软的暴民而已,而且还赤手空拳,来多少都是随便杀。
“杀了他们!”暴民们怒吼,却怎么也无法战胜士兵们,唯有利用人数的优势死死地缠住那些士兵,但体力的消耗让一众饿了几天的百姓头晕眼花,眼看是越来越趋于失败了。
冉阿让身上流淌着鲜血,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从黑暗中猛然暴起,发疯一样的冲向了将军。
“将军小心。”两个士兵淡定了迎了过去,二对一,轻而易举。
冉阿让一刀斩下,一个士兵奋力格挡,却被一股大力打落了手中的刀子,不等他惊慌的躲闪,继续落下的刀子已经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另一个士兵大惊,急忙一刀砍向冉阿让,冉阿让灵活的向后一跃,避过了刀锋,然后又猛然冲了上去,一刀砍中了第二个士兵的肚子。
眨眼之间,两个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将军微微有些惊慌,拔(出)了剑。“你是什么人?”他喝问着,调整着身体的重心,准备击杀冉阿让,他看得出来,冉阿让身体很灵活,似乎也有力气,但是不懂剑术,只要他小心一些,可以轻易的杀了冉阿让的。
冉阿让向那将军冲了过去,眼看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冉阿让猛然一挥左手,一捧泥沙撒向了那将军。那将军用手臂护着头部,同时向一侧躲闪。
“噗!”一把刀子刺入了那将军的腹部,那将军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冉阿让。
“我是冉阿让。”冉阿让紧紧的贴着那将军的身体,手中的刀子又是一搅,猛然退后一步,用力一脚踢在了那将军的身上,将他踹飞了出去,同时用力抽刀,鲜血从那将军的腹部疯狂的飙射了冉阿让一身。
“我是冉阿让!”冉阿让凄厉的喊叫,惊动了厮杀的士兵和暴民们,纷纷转头看去。
冉阿让高高的举起了刀子,一刀刀奋力的砍着那将军:“我是冉阿让!我的姐姐,我的姐姐的孩子们都死了!我要杀光你们这些贵族!杀掉该死的国王陛下!”
“将军死了!”有士兵凄厉的叫着,转身就逃。
“我们赢了!”暴民们惊喜的叫。
“杀!杀光所有贵族,杀掉国王陛下!”有暴民怒吼。
转瞬之间,军营中局面大变,士兵们纷纷溃逃,暴民们捡起兵器,疯狂的追杀。
“烧掉这个丑恶的城市!”有人怒吼着,手中的火把到处乱扔。更多的市民从屋子里出来,加入了□□的队伍。
“去贵族家里,去皇宫!他们有粮食!”百姓们拿着刀剑,木棍,石头,泥土,怒吼着。
皇宫中,法兰克新国王看着巴黎市越来越大的火焰,听着风声中越来越响亮的怒吼,脸色刷白。
“我们输了,是吗?”新国王问大臣们。大臣们懒得理他,自顾自逃命,就因为不肯发赈灾粮食,导致了被巴黎市民抛弃,法兰克王国的历史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愚蠢的国王了,因为法兰克王国再也不存在了。
“陛下,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某个忠心的侍卫拉着新国王的手臂。
“去哪里?”新国王茫然的问着。
“去坐船。”侍卫有些得意,有船在,他们不会有事的。
“去哪里?”新国王又一次问道。
“去英格兰,去埃及,去雅典,去日耳曼人的地盘,去黑人的地盘,不论去哪里,都必须离开法兰克了。”侍从道。
……
距离巴黎一百公里的地方,教会的军队停留在那里修整。
一群神父皱眉看着地图,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必须打下巴黎,主在等着我们奉献礼物。”红衣主教大声的道。
黑衣神父们沉默着,他们当然想一举打下巴黎,占领整个法兰克王国,为主建立一个只属于主的国家。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他们无力攻打巴黎。
“我们打不下巴黎的。”某个黑衣神父惨然道,他紧紧握着双拳,指甲已经深入了手掌心,一丝鲜血从掌心渗了出来,作为主的最虔诚的信徒,他当然想为主占领巴黎,只是,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