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说的如此认真了,可是秦夫子摆明也是不信于她了,就是沈清辞的真的不知道,她不过度是说了实话,为何就是不信呢
难不成现在实话真的难说,也是如此的让人难信吗?
而秦夫子确实就是不信的,这也实在就是太让人难以相信,这纸若是随便可以做的话,那么大凉的纸便不可能如此的贵,甚至有时也是到了一纸难求的地步,所以沈清辞说这是自己做出来的,秦夫子确实是也是不信。
“秋凡你说。”
夫子不相信沈清辞,却是相信秋凡的,他相信秋凡不会骗人的。
“是她做的。”
秋凡抬了抬眼睛,“我只是负责砍树,捡树枝,做些粗活,余下是她做的。”
而说到了此,秋凡的眼睛不由的也是抽了一下,若非是亲眼所见,他其实也是同秦夫子一样,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纸张竟然是沈清辞一个女人做出来的。
“真的是你做出来的?”
秦夫子再是问了一次。
“是啊。”
沈清辞拿过一张纸撕了起来,这东西撕起来也是与大周一般。
“别撕!”
秦夫子连忙从沈清辞手中,抓回了那些纸。
这些可是纸啊,有多么贵的,她知道吗?怎么能说撕就撕,她可是知道,这些纸若是拿去外面卖,要卖多少银子,她到是好,竟然敢撕,这不是撕的纸,也不是撕的银子,她撕的是读书人的心肝啊。
“明日我们便是造纸卖吧。”
沈清辞对着秦夫子说道。
“我们?”
秦夫子指了一下沈清辞,再是指了下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来?”
他有些不确定,这是林家的东西,要教给他,好吗?
“是我们。”
沈清辞的脑袋很清楚,她也没有说错话。
“你林家的东西,要教给我?”
秦夫子向来明白自己的身份,他虽然是沈清辞的继爹,可是他却从来没要过林家的任何东西,哪怕是现在,他也只是用着自己的束修养妻儿。
他的生活十分的简朴,也只是仅此而已。
“谁说这是林家的?”
沈清辞何时说过,她用了林家的东西,不管是香料,还是制纸术,都是与林家无关,那是她的,是她的,再是一次,是她的。
“那不是林家的,又是何处而来的?”
秦夫子不相信沈清辞所说的话,这制纸术乃是家中秘辛,若非是一代传于一代,有谁会的凭空而会的?
“我阿爹说我心灵手巧。”
沈清辞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的想出来的。”
秦夫子:好大的口气。
秋凡:好不要脸。
而不管沈清辞是口气大,还是说,她不要脸。
这纸,她就是做出来了,而且品质方面,还是优于其它的纸张。
“这是我给我阿弟的。”
沈清辞实在也有些受了,秦夫子现在的扭捏,有什么好的扭的,她说给就是给,她若不给阿弟留下一些东西,她将这个拿出来做什么?
这个阿弟是她自己的要来的,她自是要为他的未来多是准备一些什么?
就一个制纸术,她还是给的起的,如果不是娄家香实在难教,这制香术她也是想要给他留下,只是他太小了,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将这些都是教给他。
只有这些制纸术,没有特定人选,也是不需要太好的嗅觉,只要不是太笨,总是可以学会。
“你想我阿弟穷死吗?”
沈清辞见秦夫子还是扭捏着,拿起纸再是准备撕。
行啊,他不学也可以,她以后做一批撕一批,然后站在房顶上方,天天给他下雪。
“你可以等你阿弟长大。”
“我若是等不到他长大呢?”
沈清辞一句冷言丢过去,也是让秦夫子的脸色大变。
“胡说些什么!”
“难不成不是?”
沈清辞哼了一声,“等我嫁了,我还能过来给他教吗?”这嫁了人就是成了婆家的,到时管她的什么,她的人,她的生,就连她脑子里面所装着的东西,也都是婆家的。
秦夫子此刻的脸色才是更好了一些。
“那我……”
他咬了一下牙,最后还是点了一下头,“学吧。”
这是阿姐给阿弟的,学不学也都是由阿朵那个未出生的阿弟作决定,若是他学,那就学,若是不学,到时他自己忘记了便是。”
“跟读书人说话真累。”
沈清辞将自己的身体向后一靠,如此简单之事,非要像她逼着他去死一样,别扭,无聊。
“恩。”
秋凡也是点了一下头。
他也不明白,为何要这般的纠结。
不管那孩子是姓秦还是姓林的,有什么关系?他都是沈清辞的亲阿弟,若是能教于别人,早就教了,还用的着费如此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