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带着江延还有警察直奔着地牢走去。
窑厂纵横交错,里面还有不少地牢呢,藏个把人跟玩儿一样,要是没有人发现,在这里晒成人干也不会被发现。
周远航被困在这里,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只等着有人过来给他过来摘腰子呢,就在这时江延带着人赶到了。
“小傻子你回来了?”周远航整个人涕泗横流,抱着江延说什么也不松手。
“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周远航吓死了,他也不知道江延是什么人,万一江延逃走了不回来救他,那他咋办?到时候真的被拉出去摘了腰子,那该咋办?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他现在承认江延比他厉害的不是一点半点。
“小傻子,不不……你不是小傻子,我错了!我承认我不如你,我算啥狗屁记者,对了你是干什么的?你叫什么名字?”
他还不知道江延叫什么名字呢。
江延:“我叫江延!”
他才知道自己跟江延是同行。
他这个当记者的,跟江延这个当记者的,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要是不是江延跑出去找人救他,估计他就折在这里了,想想都是眼泪。
江延也没有想过让他感谢,赶紧解救外面的人,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这窑厂位置很隐秘,这么多年干了不少缺德事,这一下子老窝被端了,不过这里的黑老板还有那个乔老板没有抓到,另外他们卖肾的渠道这一块儿都要查清楚了,要不然这光天化日摘器官卖,也太吓人了。
这些人犯的是重罪,就买卖器官这一条就足够吃一辈子牢饭的,搞不好还得吃‘花生米’。
这个窑厂翻了两遍,都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抓到的人也都不是老板。
这里的罪魁祸首就这么消失了?
江延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也绝对不可能!
他想起来,他在被拐骗的时候,路边的那家包子铺十分可疑。
为什么所有被拐的人都在那家包子铺吃过包子?
江延顺带着也把那家包子铺举报了。
凡是可疑的线索都需要重视起来,警察们分出一路人马,对这个地方进行了调查,果然发现了窑厂黑老板的行踪。
警察们往下一查,马上就有了线索。
原来这个包子铺跟那个窑厂居然是一伙的,这里就是一个据点,他们要什么货源,都要通过这个包子铺老板寻找目标。
这就不足为奇了。
居然是一家人,那当然是顺头摸瓜了。
警察顺着这条线继续往下挖,很快他们就挖到这几年的失踪人口都跟他们有关,那个乔老板在逃往外地的路上,也被警察成功地抓获。
好家伙!四周失踪的流浪汉全部都在窑厂里被虐待做苦工,还被卖器官。
里面的场景就像江延拍摄得那样触目惊心。
一个团伙彻底覆灭。
那个乔老板被抓的时候,满脸的诧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翻车的。
他干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什么事儿呀?
直到警察把他带到江延面前。
乔老板:“你是……”
“你居然是卧底?你不是个小傻子?”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根本不可能!
乔老板忽然间眼前一片模糊,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他……他怎么可能?”
这个乔老板压根就不相信江延是装的,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有人装得那么像?简直不能相信。
江延笑着看向他:“乔老板久违了,抓到你可真不容易!”
乔老板:“……”
此时的他五官扭曲,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盯着江延,死也要知道对方是谁。
“你到底是谁?你让我死得明白。”
江延:“我是民生部的记者,我叫江延。”
乔老板:“……”
这下算是死得明白了。
警察:“乔大海你被拘捕了。”
乔大海眼珠通红,恨的咬牙切齿,他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还是被啄瞎了眼。
这一次江延他们算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窑厂里的流浪汉也被警察安排到了救助站,等待下一步的救援,还有一些跟亲人失联地人,警察帮着他们寻找亲人。
在窑厂受尽磨难的这些人,一开始拒绝外界的帮助,惊恐地缩成一团,见到什么都大喊大叫。
可想而知他们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那个大牛被打得整个头部没有一块好地方,他看到江延的时候就像住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胳膊死死的不放。
这人是被打成这幅摸样了,而且江延也发现这个大牛的腰上有个大伤口,应该是摘走一个肾脏了。
这帮可恶的魔鬼!
“不哭不哭,我在这儿谁都不敢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