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压在别人身上的小芭蕾变成了被压在门板上的那一个,坚硬的门板硌着他的屁股,他只能昂着脸。
舌头被咬住,深含了几下才放它回去,小芭蕾赶快闭紧嘴巴和齿列准备抵御狗男人的偷袭,却不想已经晚了一步。后脑勺那只手已经换了位置,轻松将他的小下巴把握,拇指和食指稍用力掐住他的面颊,使得他张开的嘴无法闭上。
气息再一次压下来,小芭蕾抵御不了这种诱惑。工作狂的亲吻比他用力,制造出让人分不清现实的眩晕。他的嘴唇是湿的,搂着宽大的肩膀哼哼喘气,两只手抓着他的白衬衫用力地攥。工作狂义无反顾地将人压在身下,原以为自己可以忍住的。
可是,世界上就是有一个词叫作“可是”。
落棋无悔真君子,可是他不想当这个君子了。
忽然之间,原本放在胸口的那双小手很不老实地往下滑去,工作狂睁开眼睛,带着疑问去看,小芭蕾已经被亲得气息不匀,没骨头一样贴着他,就在这种情况下仍旧将手伸进了他的皮带:“我得检查检查……”
他要检查检查,检查这个人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性趣。真正的爱肯定包含性,他要看看大勾勾老不老实。
“干什么?”工作狂声音哑到了极致,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所处的位置,酒店的洗手间。这是他不曾想过的疯狂。
“看看啊……看看再摸摸,和大勾勾打个招呼。”小芭蕾的手伸进去,往里伸,再往里伸,如他所愿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他毫不客气地攥住,像是攥住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随便橹了两下之后就给掏了出来。
“别闹了,这里是……”工作狂脖子两侧的血管冒了出来。
“闹又怎么了?又没有人看见。”小芭蕾低着头说,顶在手心的大勾勾却越来越硬,“切,嘴上说着别闹了,下面硬得比谁都快。”
确实硬得很快,小芭蕾一开始还担心狗男人年龄大了有障碍呢,但是现在就十分放心。工作狂却没法享受眼下的快乐,时时刻刻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就在听到有人进来的一刻,小芭蕾蹲了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
工作狂不敢呼吸,他没法控制眼下的局面了。这种事突破了他的道德底线,但是……也直接突破了他的快感底线。
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那张嘴还湿润,他低下头,亲眼看着小芭蕾挑起红色的舌尖,故意放慢了速度舔了上去。
这孩子……他就是故意。
工作狂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说上一次的口交是自己毫无意识之下完成的,那这一次怎么说?这一次就是自己完完全全服从于心底的产物。脚步声就停在他们隔间的门前,门开了,火热的舌头裹住前端,他闭上眼睛,手背青筋暴起。
恨不熟练地吞吐,没有技巧地舔弄,却足以烧起一把大火,烧了老房子也烧了他自己。勃起的下体被含了进去,顶在小芭蕾的口腔内壁,在他面颊上顶出一个形状。这时胳膊有了放水的声音,小芭蕾用力一吸。
工作狂狠狠地闭上眼睛,两只压在门框上的大手攥成了拳头。
柔嫩的嘴唇箍住坚硬的茎身,撑出一个饱满的形状来。他很想喘粗气,往上顶,灼热的包裹感让人头脑发晕。也就是在这时,小芭蕾将嘴里的大勾勾吐了出来,嘴角在前端黏液上一亲,拉出一条透明的丝。
然后,就站了起来,将硬得不成样的性器……塞回了工作狂的内裤里。
塞好之后还拍了拍它:“嗯,我走啦,叔叔拜拜!”
检查完毕,他才不要在这里发生什么呢,小芭蕾大大方方地开了门,满足地擦擦嘴巴,扬长而去。
工作狂这回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闭上眼睛,拧紧了眉头,开始在心里默数,用这种方式战胜身体。
等到战胜完毕,再回到酒店大厅,贵宾区只剩下秘书一个人了。
“你没事吧?”秘书仔细地观察他。
“没事啊。”工作狂临危不乱,“他们呢?”
“说逛街逛累了,早点上楼睡觉。”秘书离近了问,“你……怎么这么半天不回来?”
工作狂拿出烟盒,冷静地说:“拉肚子。”
一场突发情况搅乱了工作狂的心神,现在没有名分的人变成了自己。他也不好再在大堂里逗留,安排好明天的工作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今晚的酒会。酒会已经开场,但好在只是一场社交热闹,他刚刚端起一杯酒手机就响了,来电人就是将自己搅得心神不宁的那一位。
“怎么了?”工作狂走到了酒会的角落里。
“不干嘛,我给你打电话也不行啊?”小芭蕾躺在柔然的枕头上,回味着洗手间里的那一场刺激,“你知道吗,在国外我没有一天睡得舒服,因为外国的枕头和国内的枕头不一样,全部都按照外国人的身高体重和脖子做的,生理曲线也和我不一样,我用着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