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芭蕾张着嘴,不知道呼吸什么但是觉得要窒息了。脑袋已经不清楚,妖娆1完全被这种快速颠弄颠傻了,这时工作狂再亲上来,他又立刻馋猫一样吸住了狗男人的舌头,舌尖打着卷去舔他的上颚。
“我不要在这里。”快感难耐,小芭蕾哽咽了,“周围……都是镜子,都是镜子……”
“你不是最喜欢镜子么?”工作狂问,底下又被狠狠一夹。
“不喜欢,不喜欢。”小芭蕾底下像是喷了什么,湿哒哒地摇着头,“镜子不好,镜子不好。”
确实不好,两个人颠了一百多下了,他看得清清楚楚,屁股都要被顶成两瓣儿独立分开的。现在他浑身打颤,目光失焦,眼圈微红,却只能侧头靠在工作狂的锁骨上,忍受着快感带来的痉挛。忽然一阵酸胀袭来,他差点被高潮的感觉掩盖,粗壮的茎身已经顶到了最里面,怕是要把自己的内脏顶移位置。腾空后他又怕自己摔下去,牢牢地抱着工作狂的脖子,双腿也夹得越来越紧。
就在他以为不会再深的时候,这一下直接顶到了不知道的地方去,凶悍地占据了他身体里面的空腔。而工作狂竟然开始走路,从练功房往卧室走,每走一步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失重感令性高潮得以延续,这一夜仿佛永远不会过去。他哆哆嗦嗦,最终还是被放在了大床上,当他的两条腿被开成了一字马时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
狗男人应该是变装1!
再睡醒,已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更不知道身在何处。
耳边仿佛还有自己细微的哭声,还能找到拼命挣动又无处可躲的痕迹,空气里四处弥漫着肾上腺素,深埋的爱情和肢体接触同时点燃了他们。昨夜他们不住接吻,体温上升到极限,喉结硬得都疼了,说出来的声音嘶哑,哭出来的动静呜呜。
手腕脚腕上一圈红,脆弱得不堪一击。掌纹都仿佛改变了,每一处都有指腹作恶的证明。接吻过后做了什么?单单一回忆小芭蕾就缩回被子,可是眼前全部都是肌肉,好大啊,谁不喜欢大胸肌呢?
顿时又被燥热覆盖,每一根神经都不听话,叫嚣着还要,还要。
“讨厌……”他的气不打一处来,小拳拳砸在了工作狂的肩膀上,但是看着人家偾张的肌肉又迷了眼,开口才知道声音多难听,也是从侧面证明昨晚多大动静。
工作狂已经醒了,只是不愿意起床吵醒昨晚吃苦的小家伙,眼睛睁开之后看到一张哭花了的脸蛋,而自己的脖子和后背上阵阵发疼,全部都是昨晚留下的细细抓痕,小朋友就是小朋友,一开始还好,但是动了真格就开始不行不行受不了,可是攀着自己肩头的手可不是这么说的,越收越紧。
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小芭蕾臊得快要缺氧了,比埋洗面奶还呼吸困难。“叔叔你好坏,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坏人。”
“现在知道可能有些晚。”工作狂稍稍展臂就将他捞入怀抱,两个人身上都有不少痕迹,明明他说话还是那副公事公办规规矩矩的语气,可是在小芭蕾听来已经换了另外一幅心肠。果然秘书叔叔说得没错,男人都是坏东西,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子。
见他不说话,工作狂也没有继续问,昨晚是自己没收住,可能将人吓坏了。“对不起,昨天晚上……我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应该在你喊停的时候及时停下来。”
怀里的人没吭声,两只手遮住了脸,像是害羞了。
工作狂见他羞涩,更觉得自己昨晚不是东西,手掌小心地覆于他的背部,精心安慰。“是叔叔不好。”
小芭蕾摇摇头,还是没吭声。工作狂再看床上,一眼看到了那个红色服饰,昨晚他非要挂在自己腰带上的。
“叔叔以后一定学会控制自己。”工作狂想起了他的哭声和哀求,“对不起,是不是不舒服了?”
他哄孩子一样拍拍他,昨晚是自己抱着他去清理的,但是难免再有不适。可是控制这个词仿佛一夜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无法自控,他的隐忍变成了爆发,心里哪怕被他哭软,都没能软下半分。
现在这样的反应必定是吓着了。昨晚没开灯,从练功房一路抱回卧室,也没来得及挂窗帘,现在柔柔的光线洒在他们的肩膀上,吻痕,抓痕,简直没眼看。
“对不起。”最后工作狂的脸色变红,低声在他耳边认错,“是我弄疼你了。”
“也还好啦,但是以后你不用喝鹿勾勾汤了。”小芭蕾忽然将手拿开,哪里是羞涩,分明是偷笑,两只手再次不老实,开始攻击工作狂的胸大肌,“但是有没有什么汤是能变小的,你变小一半就够用了,不要全部,不要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