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仇敌圈禁后,我重生了(24)+番外
江遇搁在桌面的手指指节用力到泛白:“陆忱钊,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你早就越进我的雷区了,我之所以现在拿你没办法,不是我真的没办法,而是你还不配。”
陆忱钊被他这话提起了些许兴趣,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是吗?我不配什么?连坐牢都不配吗?抑或你根本就是舍不得?不然......你现在明明有反抗的能力,为什么还要选择束手无策?”
他的话成功激怒了江遇,话音刚落,江遇右手的叉子就朝他的心口猛刺下去......
幸亏陆忱钊早有预料,虽然身体经不起揍,但反应还算灵敏,往左轻轻一转就避开了那一击。
但由他挑起来的怒火,当然也得由他来灭。
江遇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将他推到在地上,右手的叉子瞄准着陆忱钊的左眼,陆忱钊却一点儿都不怵,偏蓝的眼眸里难掩兴奋,唇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你敢插下去吗?”
“疯子,你以为我不敢吗?”江遇脸皮抽了抽,眼白部分缠绕着凌乱的红血丝。
陆忱钊镇定地与他对视,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但江遇握住叉子的右手正在克制地颤抖,万一拿不住掉下来......既会瞎还会毁容。
“宝贝儿,故意伤人致残是要坐牢的。”陆忱钊态度软了一丢丢。
他的话老是刺激着江遇敏感的神经,江遇上一世的痛苦记忆在脑海里汹涌翻滚,这让他一时分不清眼下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那些对陆忱钊爱恨交加的痛苦折磨得他瞠目欲裂,他不禁难过地笑了,他的笑包含的情绪太复杂,让陆忱钊感到有些迷惑。
“陆忱钊,那你对我做的一切不用坐牢吗?”他嘶声质问。
陆忱钊的视线滑进他的衣领,因为进口膏药的神奇作用,江遇身上的伤只剩浅浅的痕迹。
“宝贝儿,我说过无数次了,我们这叫情趣,”陆忱钊看似真诚地叹道,“而且......你有证据证明你不是自愿的吗?”
江遇:“......”
陆忱钊接着笑道:“但你如果揍我,那我肯定是非自愿的,我细皮嫩肉怕疼,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江遇咬牙切齿。
他手里的叉子不小心距离陆忱钊的漂亮眼眸只差一公分。
陆忱钊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嗓音低沉磁性:“宝贝儿,到时间上药了。”
他刚说完,茶几上的手机就响起了愉快的闹铃。
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把江遇脑海里混杂的各种前世今生乱七八糟都给冲散了。
江遇:“......”
他迅速冷静下来,扔掉了右手的叉子,陆忱钊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唇角噙着自信浅笑:“宝贝儿,你还想在我身上坐多久?”
第019章 不速来客(上)
清凉的药膏就像是春风抚过肌肤,陆忱钊指腹细腻,动作轻柔......尽管如此,江遇裸着身子趴在床上仍然提心吊胆,脑子里对陆忱钊警惕的那根弦从来没有松懈。
当陆忱钊指尖剜起黄豆大小的药膏落在他禁/区内侧时,江遇被刺激得一激灵,忙夹紧大/腿,回头冷声道:
“其他地方我自己能来,不用你帮忙。”
陆忱钊仍然压住他的腿,笑意轻松:“宝贝儿,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江遇刚要使劲儿,用蛮力把他掀翻,酒店房门就仓促地响了起来,他的力道一下子就卸了。
“谁啊?你叫的酒店服务吗?”
陆忱钊不用他掀,自个儿起身下了床,并且快步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出去——外面是一个手里拿着一叠资料的女人。
“有个女的找你。”
陆忱钊后退两步,转身看向他,声音尽量压低,右手拇指往后指了指门口。
江遇和他错身而过,也扒门从猫眼里看出去,果然是个女的找他,而且那女的就是他们正在拍的那部剧里的女三,女三在剧里和他有一些感情纠葛,而明天下午要拍的最后一场杀青戏也是他俩的重头戏。
他猜测三儿应该是来找他对戏的......
“顶流就是不一样啊,”陆忱钊声音不大不小,顺便点了支香烟,右手指间夹着香烟走到窗边,“都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了。”
现在雨停得差不多了,但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不太透亮,氛围里的湿气与闷热并重,就好像待在蒸笼里一般,身上也不免起了一层薄汗。
他关上窗户,顺手又把冷气打开了。
江遇懒理他的闲言碎语,翻了个白眼,也不打算理门外的三儿,想让对方知难而退,误会房间里没人。
但不巧的是,门外的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冲他道:“江遇,开门啊,我刚都从猫眼里看见你了。”
擦。
江遇无奈地呼出口浊气,顺便系紧了腰间的浴袍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