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22)+番外
小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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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开始后两人在万众瞩目中挂着假笑上场。
工作人员拿上剪刀,宿淮本来以为跟以前一样,两个人剪彩就是两把剪刀。但没想到工作人员只拿了一把。他只能和路辞树交叉手指,一起把花绳剪断。
宿淮穿进路辞树玉做的手指,想象中温凉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反而烫得很,看来是真的热坏了。他想起自己好像是第一次牵他的手,路辞树手指修长,指尖如细笋,腕白似青葱。又跟那种刻意保养过的不一样,手掌心的肌理并没有很细,至少比手腕上的皮肤粗糙一点。
这算牵手吗,算吧。
他心不在焉,直到路辞树收回左手,把剪刀放在工作人员的盘子里。
底下的记者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个问题,宿淮回答得官方,最后拍了一张两人的合照。
林琪也在现场,虽然他们部门的人都在吭哧吭哧干活,但没人敢把活分太多给关系户干,所以还算轻松。活动开始后,除了一些要维护现场秩序的同事,其他人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都去休息了。他本来也不累,就到现场来站着。
林琪越看越觉得无趣,但为了男神路总还是强撑着自己到记者提问环节,姐夫回答得很官方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后来实在呆不住了正准备走,就听到记者问他男神:
“请问宿太太怎么看呢?”
他一个激灵,怀疑自己听错了,路辞树顺着回答讲了一个笑话,逗得在场的人大笑。
然后林琪又听见记者说:“宿太太真是有趣,跟宿先生拍一张合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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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剪刀的工作人员:两口子为啥要两把剪刀?
第二十二章
路辞树待到下午就自己开车回去了,他觉得今天自己很奇怪,就算是夏天,那也不应该感觉这么热。何况温度对谁都一视同仁,没道理自己觉得热,宿淮看起来一切正常。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可能快发情了。
身体愈发燥热,下体也隐隐有些出水。到家后,他急忙把冰箱打开,找出抑制剂,快速打了进去。一颗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他换上睡衣准备睡觉,打算不知不觉的度过发情期。
只不过,他打得太急,没有注意到抑制剂盒子上的保质期只到今年3月,而现在已经是8月了。
宿淮本打算今天结束后跟路辞树一起回临江戏,正好每个月“做戏”的时间快到了,省的后面再跑一趟。
但路辞树午饭后应酬了一会就说自己有事要先走,宿淮心以为他还在跟自己置气,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他又让人在山庄的甜品店里订了个小蛋糕,打算应酬完带过去。
晚上九点,应酬结束,宿淮又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但都石沉大海。
小气鬼,脾气跟小孩儿似的。宿淮在心里骂他。
然后提上小蛋糕赔罪去了。
他到临江戏的时候不过晚上10点,屋子里一片漆黑。
这么晚了没在家?
不会又是……
他把小蛋糕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唐突的去了路辞树的房间。
打开房门,路辞树躺在床上,他走过去把床头灯打开。那人睡着之后呼吸依然急促,脸颊绯红。
发烧了?
他把手放在路辞树额头上,果然烫的吓人。
应该是发烧了。
看来今天真给热坏了,不过……有那么热吗?
“喂,醒醒。”他打算把路辞树带去医院,轻手把他摇醒。
渐渐地,一丝丝海水混香草味钻进他的鼻尖,然后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气味阻隔剂开始失效了。
跟那天晚上被子里的味道不同,清甜的味道染上了股腻人劲儿,如蜘蛛的缚网,紧缠着他,让他逃脱不得。就像刚破身的处子,被情欲染上粉,半遮半掩的勾人。
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此刻路辞树也醒了。正处于发情期的他意识不清,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来人是谁,只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伏特加味。
好熟悉,是谁……
原本清冷的眼神里透着刚醒的懵懂与情欲的蛊惑,嘴唇殷红如刚进食的血族,染上血,将滴未滴。
睡衣扣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挣开了两颗,领口大开,大喇喇的挂在肩上。衣冠楚楚的表面也如同被扣子解开了一般,只剩下破开的、蛊人的——欲望。
那片敞开的胸口随着呼气一起一伏。路辞树偏头懵懵的看着他,睡衣随着脖子转动,终于支撑不住了轻轻掉下来,漏出一边粉色的香肩。同时漏出来的,还有一颗乳头。
好红啊,胸口也是,肩膀也是,脖子也是,脸颊也是,耳朵也是……
这哪是发烧,这分明……!
宿淮猛的放手,指尖划过胸前那颗出逃的红杏,激起那人一声诱人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