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被寂静又莫名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给紧张的快忘了呼吸,闻言,口水不安分,呛的咳咳不断。
“这可是法治社会,你可不能乱来!”萧守义正言辞。
息夫幽挑眉:“你在说什么?想我怎么乱来?嗯?”
“我,我可没叫你等我!虽然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患难之交,你救过我,但我也为你报仇了,算是两清!”
息夫幽给他的回应:“哦。”
萧守尴尬:“……”
“我知道这是个法治社会,不过,我只是想想说,我等了这么久,等着你缴费,你爸妈很久没来给你交住院费了。”
想歪的萧守彻底窘住,结结巴巴道:“他们可能忙忘了!等我联系上就缴!所以,还有别的事吗?”
息夫幽摇摇头,正准备离开,萧守看他的背影,擦擦额头莫须有的汗。
“你一个人睡,怕不怕?需不需要陪床服务?”走到门口的息夫幽忽然回头笑意盎然的提议道。
“我没钱……”说完就后悔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没事,这项服务,免费。”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就要飞扑而来。
萧守急急制止:“我刚睡醒,睡不着,不睡了,不睡了!”
“那需要陪聊吗?也免费。”理性的语气,意外的产生别样魅力。
看对方丝毫不遮掩的期待眼神,萧守默念道:“这可是法治社会,如果你是正常陪聊……这个可以有。”不忍心拒绝是什么节奏。
然后某人的主治大夫,真的很纯洁的陪聊到天亮,就这样还精神奕奕,果然不能按常理视之。
第二天萧守联系上远在外地找偏方找神医,想让儿子醒来的迫切心情让他们想尽办法,从前从不相信的办法也要试一试,儿子忽然晕倒在天台,没有任何外伤迹象,送进医院也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就这么一直睡。
没想到刚离开医院去传说中很灵验的古城找神医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儿子醒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吉人自有天相,我儿果然不是福薄的人!
二老仿佛在这三年里迅速衰老,沧桑的面容险些让萧守认不出来这是自己曾经神采飞扬一点不显老的父母,三个人抱在一起,都是激动的掉眼泪。
一旁看着他们的息夫幽,静静不说话,仿佛换了一个人,萧守记忆中的肆无忌惮和无所顾忌消失不见,他变得内敛并沉着冷静,萧守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双眸子透出来的无尽温柔,像十月的阳光打在身上,不刺目不灼热,舒服而自在。
谁都没有死,这应该就是皆大欢喜吧?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来不及审查一遍,错字肯定很多,这只是第一篇番外,后面应该会陆陆续续出来攻,我自己的安排呢,就是按照攻们死掉的顺序出场,第一个是息夫幽领便当,那就他第一个,说好的HE出来了,你们难道还准备继续矜持的不说出对我的爱吗?!如果这样的话…我需要和攻们继续讨论讨论人生了,人生总是无常嘛【如果觉得被无良之人威胁了,那肯定是错觉,哈——哈——!
说是番外,其实大约等于后传之现代篇这样,希望能一攻一篇番外收尾,这是我的希望!快用多多的字表达对我的爱好吗?!作者缺爱好吗?!不是说要和我好好谈谈人生的吗?!
顺便提一下囧事,昨天码新文的时候,老是把秦淼两个字写成萧守,写完就崩溃了,还得用替换,蛋都碎了,别问我没蛋怎么碎,蛋碎的最高境界就是无蛋也碎,于是,大家晚安,么么哒,记得新文也要捧场哦,重生遇上穿越什么的,忠犬型脑残粉和冰山偶像神秘少年之间的jq……1v1啊啊啊啊,真的可萌可萌了,菇凉,不来一发?!
第46章 后传之现代篇(二)
“今天要去哪里?”
“去看我一个远房表哥。”
“既然是远房,为什么要去看他?以前肯定都不怎么联系!”喋喋不休。
“他被雷劈后变成了植物人,听我妈说他一周前醒过来了,他们不在国内,我得替他们去看看。”
“噗,被雷劈?雷公雷婆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最后一句,语气幸灾乐祸的毫不遮掩。
温酒扣好上衣最后一颗扣子,对于他充满恶趣味的话无动于衷,显然见怪不怪,毕竟一花盆都能说话了,他还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走了。”收拾好,温酒拎上早就买好的礼物就准备出门。
“不行!”阳台上被太阳晒的懒洋洋的花盆突然大喝。
温酒脚步顿住,慢吞吞回头,眼神询问,虽然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因为对方根本没表情= =
话唠花盆很是矜持地命令道:“我也要去。”
温酒挑眉:“你怎么去?”
“它都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
温酒闻言,左右看看,眼神不解:“谁?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我没说是人。”
“……”
“我说的是你手里拿着的东西。”
温酒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礼品盒?
拿着礼品盒出门难道很奇怪吗?
花盆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我也要出去,你把我抱上吧,你都拎着它了,为什么不能再多个我!”
因为……抱着一盆花出门真的很奇怪好吗?
花盆开始唱歌了。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他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东西”
温酒笑,都学会改编歌词了?
“他真幸福 幸福得真残忍……我爱的人,他不爱我!”
温酒听不下去了。
萧守靠在床上,正在喝鸡汤,看着敲门进来的表弟……
他见过不少拿束花来看病人的,送盆栽的倒少见。
“小酒,是你啊,好久不见。”
“恭喜表哥康复,姨妈姨夫呢?”交谈略显生分,毕竟是许多年没见的远房亲戚了。
“你姨夫昨天守了我一晚上,今天早上回去休息了,姨妈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嗯。”两人很客套的含蓄完,温酒抱着花盆把手里的水果篮放在柜子上,又抱着花盆淡定的坐下。
萧守看着他,把喝完的汤碗放下,对温酒道:“抱着花盆挺累的吧,放在旁边就行。”
萧守看到他摇摇头,并没有放下花盆,说:“不累。”
萧守一囧,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这么多年不见表弟,他是越来越奇怪了。
而温酒也很诧异,表哥给他的感觉从小就是个四方形,此时面对皮肤苍白,瘦下来的表哥,他很不习惯。
“……”
“……”
无货可说的两个人各怀心事,唯独话唠属性的花盆憋得最难受,可是他刚刚出门前答应过那个小子在外面不能随便说话,要忍住,不然他就要把自己打碎了扔到垃圾桶里,呜呜呜,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凶残了,怕怕。
萧妈妈回来后,气氛才重新活跃,这边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那家有人生病了,小病就算,大病就会给生病那家的亲戚送点钱,但一般会给的很含蓄委婉,而温酒很直接,把他妈交代的事情,一千块钱直接放在姨妈的手里,自认为事情办妥后才又重新坐下,等巡察的医生进来后,他才抱着花盆站起身,对床上的表哥说:“表哥那你多多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姨妈你忙,我还有点事,不打扰你们了。”
“你这孩子,不坐一会儿,这就走的?”萧妈妈拿着钱也不推辞,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波了,已适应这种类似于“众志成城,渡过难关”的团结气氛。
萧守若有所思的看着抱着花盆又离开的表弟,摸着下巴。
“原来花盆不是送我的……”
息夫幽拿着电子温度计插在他耳朵里,一脸随意的问道:“那是谁?”
“我表弟。”
“哦。”
拿起温度计看,沉吟道:“再观察两天,确定后,你差不多就该办出院手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