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圳轻笑一声,笑容意味深长。
“他拒绝了,节目组的人只能重新联系我,到时候不带剧组其他人上,就我们俩。”
顿了下,孟之圳脸往屏幕这凑近了些,笑得勾人。
“要来吗?去我就派小熬来接你,咱俩直接去录综艺。”
虞纸纸心口跳得飞快,挠挠头,想拒绝,但看到鹅子那真诚的邀约笑容,她一时不忍心将‘不去’两个字吐出来。
毕竟鹅子都把价值不菲的传家宝送给她了,如果这点小忙都不帮,说不过去。
答应过后,孟之圳紧绷的后背松懈下来,身子往后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
虞纸纸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谁知孟之圳突然来了句。
“不答应我,却可以和周权是吗?”
听到这么直白的质问,虞纸纸后背猛地蹿上一层细密的热汗。
“别瞎说。”
虞纸纸连连摆手:“他的电影说不定也要在国庆上映,我这不是提前训练他和观众们打招呼嘛,可以给首映礼增加点热度,毕竟他好几年没拍电影了是吧?”
得到答案的孟子嘴角微勾,笑意盎然。
“纸纸。”他喊。
“怎么了?”虞纸纸被盯看着头皮发麻。
鹅子的笑太勾人了!!
她此刻莫名体会到了古代某些昏君的快乐。
真的不能怪昏君。
美色当前,谁能hold的住?
孟之圳:“我也有五年没拍电影。”
“是啊,我知道呀。”
沉迷在男色中无法自拔的虞纸纸晕乎乎地接茬。
孟之圳将声音放轻,呼吸声宛若环绕在虞纸纸身侧,温热而又缠绵。
“你不打算和我提前训练一下吗?”
虞纸纸哑然。
心道你还需要训练?
你特么会撩的很好嘛。
这几天的路演她都有看。
鹅子在现场游刃有余,粉丝都夸上天去了,有人为了去现场看鹅子,愣是将通告附近的酒店价格吵到了一万七一晚,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没等虞纸纸回答,孟之圳自顾自地说:“我和周权之间比较了五年之久,十一黄金周两人都带着电影回归大屏幕,纸纸,你是我们俩的经纪人,只陪他训练,把我撂下会不会太厚此薄彼?”
“哪有?!”
虞纸纸立马辩解:“我对你们一视同仁!”
周权是她的鱼崽,鹅子是恩人的后代,当然不能区别对待。
“既然如此,下次见面你也教下我?”孟之圳笑说。
虞纸纸滋着牙点头。
挂断电话后越想越后悔。
鹅子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她这么一同意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心烦意乱地来到楼上,一进门虞纸纸就看到了摆在书桌上的那个显眼黄花梨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的衣袍颜色青翠欲滴,恍惚间让人以为千年前的那个年轻儒雅的官员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周围洪浪淘淘,男人无畏地领着百姓们在洪水中抢救农田和房屋。
虞纸纸在梦里一直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就连声音都飘忽的很。
伸出手想去触摸,眼前的一切瞬息万变。
时光急速的飞逝,虞纸纸站在边缘处目睹了千年前洪涝之后发生的种种事。
和梦里一样,她的河神庙得以重建,香火旺盛,座下的鱼崽泥塑吸收了她的香火气后一个个得以投胎。
人类的寿命有限,她有心想谢谢男人,于是将泥塑的鱼扣钥匙放在了男人的府邸门外。
那一带的百姓信奉河神,自然清楚这些钥匙能召唤出身为河神的她。
放下钥匙后,她在河边等呀等,然而迟迟未等到男人的到来。
她前去男人的府邸探望,却被告知男人早已奉旨回京任职。
男人抗洪有功,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虞姐。”
小桃的一声叫喊打断了虞纸纸的思绪,面前的画面顷刻荡然无存。
低头一看,她手中正捧着恩人那件翠绿的衣袍。
“哇,这衣服料子真不错。”小桃欣喜,“哪个剧组的服道化呀?感觉很适合孟老师穿哎,他穿古装可好看了!”
虞纸纸合上箱子,问道:“找我什么事?”
小桃:“你手机没电了吗?江童年说打你电话没人接。”
虞纸纸拿出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各种短信和未接电话纷至沓来。
边回复短信,她道:“江童年人呢?”
小桃:“在商陆那,微电影明天杀青,江童年想问问你有没有空去参加杀青宴。”
“有。”虞纸纸抬眸,“明晚吗?”
鹅子刚给她发了微信,后天上午要来接她录制节目。
小桃点头:“就在横店,到时候整个剧组的人都去,还有媒体在。”
说到后边,小桃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