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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阮水绿明显就是来找花阳的。
估计着,这美女的算盘是打错了。
小说里面不是经常有写么,青梅竹马什么的,但是对方都迟钝木讷,一直不愿意表白心迹。直到某天青梅要远嫁了,竹马才意识道青梅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匆匆挽回。
阮大姑娘,多看看话本子不是坏事,但是,你太天真了!花阳不是话本子里面的忠犬男主啊,他是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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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水绿这番来泉州,估计也就是来探探花阳的态度,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正事。弄得向阳越来越烦躁,察觉到花阳已经没有拉住自己,她忽然打断还在说话的美女,直直看着他:“我想回去了。”
跟我走,还是留着陪她?
阮水绿也停了下来。
就像上次在姻缘路一样,她虽然刁蛮,但是脸皮远远比不上向阳的。所以她只能摆出一副“你一个人走吧”的表情,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花阳微微一愣。
片刻后,他看向阮水绿,点点头:“时候不早了,绿儿早些回去才是。”
阮水绿惊讶。
一丝得意浮上心头,向阳催促道:“林大哥他们一定已经等着我们了,走吧走吧。”
阮水绿慌忙站起身来:“我……”
向阳扭头看了看外面,叹气:“天色已经不早了,那个凶手指不定在什么地方盯着我们,我不会武功,会拖累你的。”会武功的妹子你边上凉快去。
花阳又好气又好笑。
半晌,他忽然抬手拍拍阮水绿头,轻声道:“绿儿,以后切莫到处乱跑了,别让你夫君担心。”
阮水绿垂下头。
向阳想了想,还是接了一句:“我们住在居水客栈,你要是有事,可以过来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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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真是如向阳说的那样,林无枉已经等了他们好久了。两人刚一会去,花阳就被林无枉给拉走了。
向阳自然好奇无比。
昨天两个人就单独商量着些什么,难道说林大哥那边真的查出来什么线索了?
萧如鸿正喝着酒。
抑制不住心中好奇,向阳凑了过去,鬼鬼祟祟道:“萧大哥,林大哥今天查什么去了啊?”
哪知——
萧如鸿也摇摇头:“在下也不知道。”
原来林大哥不光是单独行动,连萧大哥也没有告诉?
向阳愣住。
萧如鸿淡淡道:“林兄花兄自然有他们的办法,不必忧心。”
“呃,也不是……”
“这个玉佩倒是别致。”
“是么……诶?”向阳后知后觉的顿住,奇怪,“什么?”
萧如鸿微微皱起眉:“玉佩。”
向阳垂下头,这才看见,不知何时自己腰间居然多了个玉佩。她小心翼翼的取下。
入手一片滑腻,质地极细,摸起来舒服的不得了。现在已是初冬,握着这玉,竟然有种暖暖的感觉。
这个是……
她将玉佩托了起来,好奇的打量着,却又在看见上面的图纹时愣住。
——向阳花。
她以前画给花阳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矛盾
没想到会再遇到卿言。
因为实在是对林无枉去查的事情好奇的不得了,所以向阳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偷偷跟着他去探个究竟。而她才走出客栈没多久,就遇到了卿言。
说是遇到其实也不太对,确切的说,卿言一早就在等着她了。
“姑娘若是没事,可否去在下那里坐坐?”
诶?
看卿言一脸急切,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和她说一般,向阳望了望林无枉远去的背影,最终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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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住在离客栈不远的一座小屋里面。这屋子有点像是现代两室两厅的构造,外面还带了一个小院子。
屋里静悄悄的,看来一个人也没有。
据卿言所说,他本来也不是本地人,这屋子是一个伯父闲置在这里的,听说他与父亲要来泉州办事,便暂时现将屋子让给他们居住。
向阳拘谨的坐在厅里,浑身不自在。
这里原本就讲究个男女有别,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兴许是为了防止落人口实,卿言将门大开着。
卿言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他微微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向阳的错觉,总觉得那笑容里面也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哀愁。
“不知几位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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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
闻言,向阳吃惊的抬起头,警惕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卿言摇头:“前日林公子才来过这里,在下自然是知道的。”
“他来你这里?”向阳愈发奇怪,想了想,明白过来,惊讶,“那个老人是……”
“正是家父。”卿言苦笑道,“家父前些日子去拜祭朱伯,不料正好遇到了林公子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