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陷阱后他跑不掉了(83)
难道是临时换地点了吗?
左离拿出手机,拨打好友的电话,语气埋怨:“宗鹤,我现在在老宅这边,婚礼换场地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自己过来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左离真是越想越气,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亏自己还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那边沉默良久,左离又自顾自地说道:“想着是在哪办的,把位置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婚礼取消了。”经过几天的调整,瞿宗鹤在说出这句话时仍然心尖一颤。
只是深邃的一双眼眸已经毫无波澜,连没有都不曾改变丝毫。
左离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气呼呼地喊道:“我前段时间真的有点忙,不是故意不过来帮忙的。”
什么时候宗鹤也变得这么小气了,讽刺他就讽刺他,还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
那边安静下来,左离意识到气氛不对,干巴巴地笑了两下:“你不会说真的吧?”回答他的是一阵忙音。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左离瞳孔不断放大。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婚礼取消了?不对,为什么婚礼取消了?
左离坐上车就往瞿宅赶,一路上都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到了瞿宅,左离熟门熟路地开进去。
徐伯听到声音,抬起头一看,见到是左离的车,放下花洒走过去。
左离把车停好,皱着眉头下车,步伐不再像以往的散漫:“徐伯,宗鹤呢?”
徐伯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表情无奈又悲伤:“少爷自从小可离开后就回来住了一天,从那以后就没回来过了。”
徐伯真是怀念以前家里有白可和少爷的日子,虽然两个人话也不多,但只要是两个人一起坐在那里,就有一股温馨和谐的气氛。
现在这偌大的别墅就剩下他一个人,只觉得冷清,哪里还像一个家。
左离瞪大眼:“徐伯,宗鹤说的是真的吗?婚礼取消了,为什么?”
这件事说到底徐伯也不太清楚,冥冥之中只觉得跟盛言逸有关,又苦于没有证据。
只能含糊过去说自己也不太清楚。
从瞿宅离开,左离来到瞿宗鹤的公司,大摇大摆地坐着电梯上去。
打开办公室,进去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面,背影无端多了一丝孤寂的意味。
左离轻咳一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没想到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上前去,假装和他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侧脸瞄到他平静的面庞,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实在是他表情管理得太过完美,他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在难过。
真是糟糕的感觉。
受不了这种安静的氛围,左离开口打破:“要不要去喝一杯?”
酒精能暂时麻痹痛苦也能让人酒后吐真言。
左离打的什么主意瞿宗鹤心知肚明,这次他没有拒绝。
左离看着他破天荒地答应下来,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以为自己还要多费一些口舌呢,没想到所有的腹稿都失去了用处。
拍拍他的肩膀道:“行,等你下班,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
左离早早来到包厢里等待着,一颗心忐忑不定,等看到瞿宗鹤来了之后,眼睛一亮把人拉到自己那边坐下。
“宗鹤来得最晚,就先自罚一杯吧,”左离今天晚上秉承着要把好友灌醉的心,胆子也不禁大了起来。
其他人都是左离叫来玩得比较好的朋友,他们也知道瞿宗鹤这种天之骄子向来不屑于参加他们这种活动,听到左离说他要来时还不敢相信。
见到本人过来个个都收起了自己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虽然左离已经叮嘱过他们今晚的目标就是要把人灌醉,当看到人后他们却退缩了,实在是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和他们这群人坐在一起格格不入。
每个人都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纵然左离给他们使眼色也不敢上前劝酒。
瞿宗鹤对于左离递上来的酒,不假思索直接一饮而尽。
左离看着空空如也的被子,笑容慢慢爬满脸颊,对着众人道:“今天宗鹤是来和我们一起玩的,大家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是吧宗鹤?”
瞿宗鹤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难掩身上矜贵的气质:“嗯。”
得到他的同意,左离立马调节气氛。
随着几杯酒下肚,众人见瞿宗鹤虽然冷着一张脸,不过该他喝酒的时候也喝,也渐渐放开来。
跟着左离一起准备把人灌醉。
夜色渐浓,瞿宗鹤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左离见目的达到,赶紧把人扶起来。
“各位,宗鹤喝醉了,我就先把他带回去,改天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