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说亲的事情不足为奇,都查到袁承志原来的姓氏了,这就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到底是针对海陆年还是针对袁承志这个还没见名头的小官就不得而知了。
当年林清苒能查到袁婶到底从哪里来,有人想查难道会查不到么,林清苒觉得后续的传言来的蹊跷,邵子钰暗地里抓了几个散播这传言的,竟然都是拿了银子到处来说,但到底是拿了谁的银子便问不出来了。
海 陆年和袁承志来自一个地方是事实,袁承志改姓也是事实,袁夫人独自带着儿子,在彭城知府那三年做厨娘的事随之也让人给翻出来了,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出来的, 一个妇人养孩子容易么,可到后来这话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是右侍郎邵子钰让袁承志改的姓别,因此才会误导海大人把袁承志当成是佳婿。
这 个翰林院编修袁承志和海大人是两父子,袁夫人是海大人以前休了的妻子,当年袁夫人就是在出任彭城知府的邵大人家里做厨娘,邵大人知道这其中的关系,还让海 承志改名叫袁承志,供他读书,让他考到洛都城里,还把他留在了翰林院里,收了他做入门弟子,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够让海陆年注意到。
他们还不和人家海大人说清楚这其中的关系,弄出这样的乌龙,这明显就是有蓄谋的,邵大人这么做,就是为了帮袁承志报复海大人,要搅的海家鸡犬不宁。
林清苒听到之后哭笑不得,这又和邵家有什么关系。
继而也想到了,能查清楚的人,这针对的怕是邵家,而不是什么海家袁家。
最后边才扯出彭城的过往,好心帮忙的被人说成是蓄谋已久,把邵子钰的形象瞬间给塑造的有心计,预谋深的人。
也 是,没有心计,没有预谋的,怎么能给自己爹娘翻案,怎么掰倒顾家,怎么给自己的曾外祖父家平反,在那些事情中,这右侍郎邵子钰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老谋深 算的样子,城府深,难揣测,他要给自己的弟子出谋划策,那这海家怎么敌得过,看吧,如今这海大人被人爆出来有这样的过往,名誉都毁了。
有 些事儿就是越说越离谱,已经扯到了邵子钰这边,这主要的话题都围绕在了邵子钰和林清苒身上,甚至还有人爆出来关于邵家太夫人气瘫痪,又死去的事情,也和夫 妻俩有关,因为林清苒是唯一一个看到邵太夫人晕过去的,邵子钰后来又送了一封信给邵太夫人,人邵家当时都说了,邵太夫人去世之前听了自己孙子给自己念了一 封信,半个时辰不到后就撒手人寰了,这信就是邵子钰送过去的。
人邵太夫人年轻的时候那些事也是和邵侯爷邵侯夫人之间的,这夫妻俩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右侍郎府大门紧闭,对这些话没有任何的回应,邵子钰该去刑部办公的办公,大郎二郎该去书院的去书院。
流言转风向了,海家这时候恨不得世人遗忘他,不提到他的事了他反而更安心,所以此时比邵家还要安静。
邵家这边,林清苒把信递给司琴,“多抄几份,派人去找几个能说会道的,把这信的内容丝毫不差的让人说出去,花点银子,哪家茶楼热闹的去哪家。”
“小姐,不需要抓那些任意污蔑的人么。”
“何必去抓,也抓不尽,流言怎么来的就怎么反驳回去。”这种事闹到官场上也不好看,谁喜欢被人扒了干净任人围观。
对邵子钰和林清苒来说,这从海家的事都能牵扯到他们两个身上,就是无妄之灾,可没有人蓄意这么做,这火也烧不上来。
“这刑部尚书的位置也真是炙手可热。”林清苒给邵子钰捏了捏肩,“刑部尚书,得公正严明,任何事都要秉公处理,不得徇私枉法,也不得有蓄意报复的想法,这右侍郎还能帮着自己学生去报复,那怎么算的上是个公正严明的人。”这一手刀借的,可真漂亮!
“今日早朝,已经有人说了这事了。”邵子钰拉下她的手,“是翰林院的大学士陈大人站出来说的。”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陈大人以前可巴结爹了。”在她还没出嫁的时候,爹还是翰林院大学士,当时还没升官的陈大人在翰林院里别提多巴结爹了,逢年过节送东西都是前几个的,当时她跟着娘出去参加宴会,陈夫人夸起她来,那措辞都不带重样。
“那是以前,如今他可是和大伯的关系不错。”邵子钰提醒道,林清苒哼了声,“那陈大人站出来的时候,左侍郎杨大人是不是还替你说好话了?”
邵子钰含笑点点头,“你如何得知。”
“他站出来替你说好话,不是彰显的他更加深明大义么。”不更适合做刑部尚书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