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139)
”只是想过来宣布一件喜事而已。”谢屿对笑面虎没什么好感,反手牵起岁星的手,状若不经意地露出来戒指的一角:“要订婚了。”
“可是你爷爷不是才去世不久?”沈闻歌笑吟吟的神色未变,轻抬下巴:“坐,小屿,别见外。”
“这应该不太符合你家那边的规矩吧。”
“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成家。”谢屿淡然一笑。
岁星不太想参与到他们的对话,就算耷拉着脑袋,也能够感受到一两股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探究和深思。
“裙子很不错。”沈闻歌凝视着那截光洁的小腿,没头没尾的夸了一句。
“不过,婚姻这种大事我觉得你还是要慎重一些,你家里人也不反对吗?”沈闻歌含笑的眼望着站着的温白鹤。
谢屿对这种无关紧要的对话没有什么反应,“没有。”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沈闻歌看到谢屿骤然绷紧的身体,和面上戒备的申请,轻轻掀起唇角。
他浅灰色的眼眸像是阴雨天的天空,没有半分阴霾:“我只是想给你伸过去一只援手,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呢?”
“谢谢。”谢屿微微颔首。
“喝酒吗?”沈闻歌的衬衫袖子玩挽了起来,露出带着表的手,仰着头把杯中剩余红酒一饮而尽,看着谢屿。
“嗯,不用。”谢屿婉拒,“来的时候开车了。”
哪怕在同一个圈子,谢屿也中规中矩的过分,从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不知道是随了过世那位,还是自身的原因。
谢屿这么开口,沈闻歌没有什么表示。
“晚宴快开始了,下去吧。”
沈闻歌低着眼看了眼时间,从沙发上起身,视线再在岁星身上短促地停留片刻,就移向他处。
岁星被这眼神弄得满头雾水,主动拉着谢屿的小指。
快走到门口时,谢屿突然道:“白鹤哥和沈先生的友谊,确实让人羡慕不已。”
温白鹤愣了一下,从谢屿平静的脸色上读出来类似不满的情绪。他拧着眉,并不作回应。
电梯内冰凉的金属映着岁星此刻的模样,哪怕不施粉黛,岁星仍旧觉得很怪异。
他欲盖弥彰地拢了拢裙摆,缩在了角落里。
“有口罩吗?”岁星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在谢屿的后腰上戳了戳。
谢屿在他的小泪痣上停了停目光,“没有。”
“那好吧。”岁星卸了力,准备出了电梯就找一个不被注意的地方。
“再等等,我们就离开这里,很快的。”谢屿压着岁星,薄唇在岁星的唇上轻轻擦了下。
蜻蜓点水的吻,却因为体质过于敏感,引得岁星不由自主扶上谢屿的腰。
电梯门开了。
这次晚宴来的人很多,岁星这种不太关注娱乐圈的人都认出来几张眼熟的面孔。
陆明宴说是明星,实际上早已经跨入了资本的行列。能从小就和谢屿相交,说明陆明宴家境不错。
隔着千重万重乌泱泱的人头,陆明宴回过头望了一眼,很快就扭头聆听着女人在说些什么。
“好多人在看你。”
“看到了吗?那些目光。”谢屿揽着岁星的背。
这次晚宴的主题不知道是什么,邀请来的人很杂,各界名流还有一些演艺圈很有地位的演员歌手,其实很好分辨,如果是相貌还不错的,就是歌手,其他的就是名流们。
岁星看了眼谢屿,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谢屿的气质沉稳许多,要远比初见时更加沉得住气,就算在温白鹤和沈闻歌面前也不落下乘。
他余光里闯进来熟悉的身影。
还没有来得及躲到谢屿身后,身影就到了谢屿眼前。
“谢少爷。”
岁阙对谢屿略低头致意,望向岁星的目光痴迷而贪婪,肆无忌惮地从秾丽的脸蛋,到细瘦柔软的腰肢,像是在凝睇着私有物。
“我们应该谈谈,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
“我不想回去。”
要是报复的话,要是不告诉事情的话,应该就没有报复的意义,所以岁阙应该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提起这件事,岁星就有些头疼,本来小可怜私生子开局就已经很惨了,还要曝出来自己才是假少爷。
“为什么不想回去?是住在别的地方乐不思蜀,还是觉得会有惩罚?”
岁阙直勾勾地看着岁星。
最初梦到岁星的时候,他羞耻不已,会愧疚,会厌恶,但是厌恶过后,则是无穷无尽的快感。
但是当那女人亲自说了岁星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后,他恼怒过后就是可鄙的窃喜。
父亲那种人,风流债多得离谱,可偏偏他接触到的女人很干净,因此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染上任何的病痛。岁阙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好像除了带来灾祸外,并没有带来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