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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新传(105)

凤姐扶着王夫人在座榻上坐好,贾母冷看着眼前的一切,整座府邸里的人都奉承巴结着眼前这个女人,自已往日的风光不再,眼里便氤氲开来,宝钗冷眼看着贾母,心内得意,叫你当初算计着我妈妈来着,王夫人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不到等了多少年,终于还是把老太太的权给夺了过来,心内得意,而这一切都是宝丫头的功劳,因此笑着问宝钗:“你说现在林丫头不和我们认亲,我们是不是该让外人知道知道啊?”宝钗立刻点头:“自然该着这样做,从前吃住在贾家,因为升了个郡主,连自已的亲祖母都不认了,”凤姐等心惊胆颤的看着眼前的两女人,只觉头皮发麻,要知道郡主可不是一般人,那后面有皇上和雍亲王撑腰呢,只怕贾家多早晚都毁在这两女人手里,凤姐心下立刻决定就这两日自已还是辞了这管事的一职,到自家那边去。

探春素日里也是个有主张的,不由得开口提醒宝钗和太太:“这话要是传出去,只怕那雍亲王府的人不会饶过贾家的人?”宝钗笑望着探春,软言开口:“三妹妹这心原是白担着了,想那市井流言,有几人能查出是谁说出去的?那雍亲王本事再大,难不成还能胡乱的抓了人治罪不成,”王夫人听宝钗分析得很有道理,点头同意:“宝丫头说的是个理儿。”

贾母只听着,自已现在说不得话,说了只怕她们也不会理睬,何苦去惹一肚子闲气儿,该着让这太太吃些苦头,最好让那雍亲王爷把她给抓到大牢里去才好呢,心里狠狠的低咒,众人正在老太太屋子里说着话儿,贾政脸色严肃的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的竟是雍亲王爷,领着一队侍卫走进来,众人只吓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宝钗,心内颤抖,这话还没传出去呢,难道雍亲王已经知道了,贾政领着屋子里的一干人跪下来,贾母亦缓缓跪下,雍亲王单手扶起贾母,冷扫地上的人一眼,沉声开口:“上次本王好像说过不准贾府中的任何人去打扰郡主?看来你们是把本王的话当成笑料了。”

贾政一颤,心内懊恼,怎么把上次雍亲王爷说的话给忘了,正想开口回话,那王夫人抢先一步开口:“原是老太太非要吵着去见郡主,臣妇等已经劝了老太太,可她偏就不听,”贾母听太太的话,脸色难看异常,明是贾家一干人逼着自已去的,现在倒成了自个儿要去的,看来是准备把什么事都塞给自已了,这太太可真够狠的,贾母知道不能反驳,接过话荐:“都是老身的过错,该罚,”王夫人听贾母如此说,脸色缓和开来,只胤禛冷扫了贾政一眼:“这诺大的贾家竟然容得一介堂妇和本王说话,贾政你身为当家之主该当何罪?”贾政一听便知这雍亲王是来找麻烦来了,今天自个不给个态度恐怕是不行了,忙伏身跪下请罪:“臣该好好教训这蠢妇。”

说完抬手就给了王夫人一记耳光,愤怒的指责:“堂堂雍亲王爷在此,那里有你的一句话,马上去伺堂给我罚跪三日,”王夫人被贾政甩了一记耳光,气得火冒三丈,可现在那里敢开口,只得站起身向雍亲王告了罪,自行去伺堂领罚,那贾政训斥完了王夫人,复又向雍亲王请罪,胤禛摆手示意众人起身,眼睛扫到已立过一边的薛宝钗,不由得怒从心中来,很多事情都是这丫头搞出来的,脸色一黑:“你就是薛府的姑娘是吗?”宝钗一看雍亲王的脸色扫向自已,暗叫不好,只得赶紧的跪下:“正是薛宝钗,”胤禛根本不看她的神情,冷声说:“你皇商之铺非法牟利,从即日起摘去皇商之称,”那薛宝钗一听祖辈挣来的皇商之号竟然被摘了,心下那叫一个心疼,身子晃了几晃,强撑着跪好,如果摘去皇商之号,自家的铺子不出五日便会倒闭,看来现在自已只剩下手里的不足十万两银子了,心内顿时悲凉无比,也不敢显现出来。

胤禛冷扫了众人一眼,目光依旧落在贾政的脸上,冷硬的开口:“以后再有人去郡主府打扰,就是不把我雍亲王放在眼里,当心你们的小命,”说完起身领着一队侍卫走了出去,等到雍亲王走了,宝钗早瘫到地上去了,贾政擦着一脸的冷汗,其余的人皆恐慌,心里默念,以后千万不要再惹郡主了,这样几次下去,小命早玩完了。

黛玉自然不知胤禛去贾家的事,想起迎春心里倒有三分怜惜,以前自已和二姐姐走得也好,那二姐姐虽然木纳却从未算计过自已,看来自已该找个时间以二姐姐闺中密友的身份接她来府一趟,给孙家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也不枉以前的姐妹相处一场,黛玉正想得入神,琰玉走进来也没察觉,春纤正想提醒郡主,琰玉摇首示意她不作声,轻手轻脚的走到黛玉的身边,柔声问:“妹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哥哥进来都不知道?”黛玉回神,抬头笑拉着哥哥坐下来:“也没什么?”

春纤给琰玉上了茶水,退到边上候着,忍不住开口:“今儿个老太太来看郡主了?”琰玉一听,剑眉高挑,星目泛光,沉声:“不是说不让贾家的人进来吗?怎么总是随便放她们进来,”黛玉忙拉了琰玉一下,眉眼柔笑:“哥哥用不着生气,今儿个外祖母被我驳了,都是那贾家太过份了,想来是大姐姐不在了,贾家看没有权贵可攀,竟动到我的头上来了,好歹我绝不会称了她们的心,”琰玉一听黛玉如此说,才算放下心来,点头赞同:“妹妹原该这么做,诺大的一个百花山庄处理起来都不在话下,怎么偏就几个贾家的女人收拾不了,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一定要想办法收拾了她们,千万不能由着她们糊来,”黛玉依言点头,琰玉想起贾家借的十万两银子原也该到期了,赶明儿个派个人去贾府收回来,只怕那贾家另有名堂在内,不过别以为他林琰玉是吃素的,琰玉挑唇笑着告诉妹妹:“明儿个叫个人去贾府把旧年的十万两银子收回来,就怕她们拿着老太太说事。”

黛玉知道现在是王夫人当家,只怕到时候太太把什么都推到老太太身上,心下略一思索,开口对琰玉说:“我想着舅母绝不会平白的拿出十万两银子的,一定会推到外祖母身上,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哥哥就带几个侍卫过去,假装要把外祖母带到那刑部大堂上去走一遭,我想着贾家绝不会真的让外祖母去刑部的,那样算来贾家也没脸了,这么做只不过比比看谁的脸色更狠一点,如果我们心一软,那十万两恐怕就打水漂了,本来十万两不要倒也没什么,只是一想到这些可恶的嘴脸,玉儿心下就难安,倒叫她们背后笑话我好欺负的,所以务必要回来,”琰玉听着黛玉的话,说得也是个理儿,点头依了,兄妹俩道了安安息去了。

一夜之间,流言满天,贾府笼罩在口水中,所到之处莫不是唾沫扫地,就是那小厮们也都脸上无光,但凡有人的地方,莫不是用有色的眼光看着贾家,议论纷纷,指手划脚,品头论足,一时间大伙儿憋着一股脑的气,整个府里小丫头们交头结耳,窍窍私语,搞得人心惶惶,王夫人因昨儿个被老爷罚跪三日,正好老爷去庙里忌斋去了,她偷回了屋子休息,听到门外总是有私语声,心里一烦,冷声问给她梳头的金钏儿:“今儿个怎么回事?一早上都在外面咬耳朵?”金钏儿梳头的手抖了一下,忙垂头回话:“太太还是叫了涟二爷来问吧?奴婢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丫头婆子们说得厉害,”金钏儿多少听到些风声,只是太太的脾气一身不好,又被老爷罚了跪,自个儿要是一说,难免遭到她的惩罚,还不如让涟二爷来回呢,王夫人一听金钏儿的话,知府里一定有事,就让金钏儿去吩咐个小丫头把涟二爷叫过来。

贾涟很快过来了,王夫人端坐在床榻上,等着贾涟禀报,这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贾涟忙恭敬的给太太请了安,把早上发生的事情禀报给太太:“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夜之间,满大街的人都说我们贾府不是个东西,害自家的亲外甥女,现在看外甥女当了郡主,又去攀富贵儿,连我都不敢出去了,只怕老爷们很快也要知道了,”王夫人一听,脸色一片碧绿,心里快气炸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究竟是谁造了这种谣言,难道是宝丫头?王夫人怀疑的想了一下,让彩云立刻去叫宝钗过来,自已虎着一张脸在坐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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