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男人(14)+番外
这样一直到了毕业,A和B都考上了不错的学校。
A考虑这时候是不是该跟B表白。在这个问题上,A考虑了很多。
要是她不喜欢自己怎么办?要是表白被拒绝怎么办?
A的过往在各个方面都很顺利,自尊心也很强,因为担心被拒绝,所以在这这个问题上踌躇了很久,表白的事也最终耽搁了下来。
这时B的好朋友C对A说,B喜欢的是另一个班上的男孩,还问A她可不可以当A的女朋友。
A听了后有点伤心,有点困惑。
既然B喜欢的是另一个人,那么他还用得着去表白吗?
人在失去的时候往往会为自己找到借口来填补那个缺口。
A就想,我现在对B的喜欢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或许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喜欢,或许眼前的这个女孩也可以让我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这样的“或许”,这样的犹疑,让A放弃了对B的表白,接受了C。
就这样A和B去了不同的城市,A和C成了恋人。
故事并没有在这里结束。
后来的无意中,A得知当年B喜欢的那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A很生气,气C,更气自己。
他发现心底里喜欢的仍然是B,并没有因为这些年而转变。
A什么也没问也没有给任何理由和C分了手。
回到家乡后,A得知B还是孤单一人。
A开始接近B,以朋友的方式。
但是他不敢表白,因为当年的退却和选择都显得那么卑劣,这样的他是否还有资格?
一晃又是两年,两年中A和B的关系又近了许多。
就在A觉得时机成熟,考虑着再次表白的时候,却得到了B恋爱的消息。
人生充满着因果循环,当初他放弃了这个机会,而如今这个机会放弃了他。
但是这一次A不想就这么放弃,人只能活一次,他不想再错过了。
小卷看着我,说,你猜猜,如果A向B表白,结果会是怎么样?
……
唉,所以说我最讨厌听故事。
迟来的爱恋(3)
手里的纸巾被我拧成了麻花,纠结得跟他讲的那个故事一样。
好么,前两年花大价钱买的彩票今天才告诉我中了五百万,但是已经过期了啊。
他这番话说得我吃惊,遗憾又窃喜,可就是没有回应的热情。
我对小卷说,那个,李盟宇,对不起。
好半天,在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小卷叹口气说,你也太直接了。
他问,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我低着头说,对不起。
小卷笑了笑,说,哎,你别内疚。我也想到会被拒绝,但总是要试一试才会甘心,没想到你的态度还真彻底。
我连忙说,李盟宇你人这么好,所以以后肯定找得到很好的人。我就不行,我是个粗人,你要和我在一起,迟早也是要出轨的。
小卷笑着摇摇头说,你这安慰可是真够新颖的。
我说,不是安慰你,我说的可是老实话。
他支着头,语气遗憾地说,枉我打了几遍腹稿,竭力把这故事渲染营造在一种忧伤凄美的氛围当中,我还想着是女孩儿就会感动,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吗?
我抓抓脑袋说,上大学后没看书,看书只看故事会,语感早没了。
小卷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
外面的风刮在窗子上呜呜作响,小卷说,快要下雨了,我还是早点送你回去吧。
我点头说好。
走在路上小卷问,如果没有秦科,你会选我吗?
我说,百分之百。
小卷笑,有你这句话我今天就不算白来这一趟。
过了一会儿,小卷又说,关于秦科,我这可不是挑拨,秦科这人好是好,但我觉得他挺阴的,你跟他在一起怕是总要吃亏。
我嘴里说着怎么会,心里想那可不是,我都亏成赤字了。
我问,你就要回去了吧,什么时间告诉我,我好去送你。
小卷说,大概就这几天,具体时间我会发给你。
到了楼下,我要他等我一会儿,上去拿了把伞给他。
送走小卷回到寝室,我想想,缘分还真是个玄妙的东西。
曾经我喜欢他,而他不知道,曾经他喜欢我,我也不知道。
如今,当我们都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是这种局面。
果然缘分最怕的就是错过,一时的错过会造成一生的错失。
我看着镜子对里面的那个人说,虽然你长的不是很美,却还这么受欢迎,真是罪孽。
小卷的事儿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棘手的秦科了。
现在不能直接从小卷这件事上入手,因为我理亏,要是被他抓住了这个把柄,以后的日子就没有活路了。
还是得曲线救国。
乘着外面的雨下得很欢,我跑到楼底下在雨中尽情徜徉。
淋了个透湿后,上楼把风扇开到最大档,那小风吹的,我就不信还不能感冒。
等田兰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活活吹干了。
有志者事竟成。
上帝看我那么诚心,终于奖励我感冒了。
我本来只想感个小冒,咳咳嗽,打打喷嚏,流流鼻涕,第二天博到秦科的同情就ok了。
但是没料到耶稣他老人家太high了,把我前几次做的努力也爽快的一次性地都回报给了我。
于是我发烧了。
我们和好吧(1)
半夜的时候,觉得浑身发热酸软,喉咙里跟呛了火一样,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身子没劲儿,我躺在床上哼哼了几声,她们都睡死了,没人理我。
我只得叫邻位的田兰。
田兰……田兰……
田兰“吓”地一声坐了起来。
我继续呻吟,田兰……田兰……
她一听是我明显松了一口气,她说,姐姐,你半夜这样会出人命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就快出人命了。
田兰一听不对头,爬过来摸我的头,叫了句,哎呀妈呀!
她把灯打开,其他的人也都醒了。
有人问怎么回事儿,田兰说,江雯发烧了,脑袋都快烧开了。
我听到田兰在给秦科打电话,我想,秦科等会儿要来,那我得下去。
她们看我坐了起来,过来帮我披了件外套。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田兰拉住我说,你去哪儿啊?
我说,秦科不是来了么,我下去。
田兰拉着我说,都烧糊涂了,你老公等下上来,你就在这等着。
我说,我清醒着呢,我就是想在楼下等他。
田兰说,你就乖乖坐在这儿等吧。
我歪着脑袋靠在床的栏杆上,心想这回玩儿大了,直接就要玩儿到医院里去了。
一个室友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口,想顺口开一个玩笑就问,太烫了,有没有冰的?
田兰语气真挚地提建议,这儿没冰的,超市有,等下秦科来的时候,你就让他给你买冰的,你还可以说你要吃冰淇淋。
我不说话,小样儿,真以为我烧糊涂了,是想让我在秦科那儿挨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