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202)
“不行,说好今天就今天。”池镜跳起来都够不着,只好在后头不停扒拉道,“趁着我今晚感兴趣,你就让我看一眼。”
“不要,不行!”
“就要,很行!”
“今晚真不行……”
……
“你不让我看是不是?行!”池镜跟他吵吵累了,拍拍手自己的手,转身意欲离开,“那我走?”
“哎。”赵陵承对上这招、立马软了、转过身来伸手缓缓摘了下来,“那你……你要走的话,那你……你还是看吧。”
“呦,啧啧啧。”池镜都觉得稀奇,躬身过去、近距离观看过他那俩核桃似的肿眼泡后,略带欣赏地拍掌道,“真哭过啦?哭得挺惨啊?还没消掉呢?”
“赵娇娇,不愧是你啊!”
“呜。”赵陵承心里委屈,被池镜这么一引,连这个诨名都变得好动听,立刻缝合了他那颗千疮百孔、受尽折磨的心灵,终于彻底爆发道,“你肯喊我赵娇娇了?镜镜……你想起来我了、你肯认我了?”
不管,赵娇娇这个名字,此刻就是他最喜欢的!
赵陵承再次抑制不住,冲上去一把抱过池镜、“嗬”地痛哭起来。
作者有话说:
镜镜:哭,大点声哭!
以前的承承:不许叫我赵娇娇!(咬牙JPG)
现在的承承:呜呜呜呜老婆叫我赵娇娇了,她认我了,老婆爱我,老婆随便叫,老婆还想听!
第124章 、杠精蓄力124%
“呜呜呜呜呜呜呜……”赵陵承哭得真是好委屈, 像狗似的颠颠朝池镜扑上去,人都跑到半路了、又怕池镜嫌弃他那一点点的鼻涕, 停下来自己拿帕子全擦干净了, 才又接着奔向她,给她抱进怀里,“镜镜, 镜镜你终于肯认我了,你肯要我了镜镜……”
“呜呜呜呜呜呜呜……”
池镜整个人比赵陵承矮一头还多, 他这么一哭, 眼泪直接顺着下颌线“啪嗒啪嗒”往下落, 掉到池镜的肩上和颈窝里,又带着股温热、慢慢渗透进上衫里去。
“我,我不……”池镜顺势着愣愣抬起头, 但见赵陵承哭得眼尾泛红, 剑眉紧蹙,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一晃就又甩下来好几颗无比凄凉的泪珠, 直接看直了,“啊你……”
哦,美男落泪,这该死的破碎感!
池镜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小祖宗,更别提赵陵承这会儿、已经完完全全戳死在她的心巴和性癖点上了,她想抬手给他摸摸头、可惜够不太着,只好仰头边看赵陵承、边搂住他的腰哄小孩一样安慰说:“哦, 哦哦哦哦, 娇娇不哭不哭, 乖乖、别哭啊, 我没有不肯认你,乖乖乖啦。”
实际上她心里才不是这么想的。
【啊对对对,就这样,就这么哭,继续哭啊,哭大声点儿,我是土狗我爱看!】
赵陵承紧接着、被池镜抚弄到稍微吸了吸鼻子,只略略安稳了下,立马卷土重来,果然哭得更带劲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镜镜爱看,给她多哭两嗓子又怎么了?
他不管,反正他委屈、他难受,他能哭得出来。
“你、你骗我,镜镜你……”赵陵承哭得一抽一抽,心里被揪得一下一下疼,受害人似的含泪控诉道,“你就是、就是不肯要我,也不愿意认我。”
“你在东宫里边亲我……边亲还给我下药,你亲我一下我多高兴、你怎么舍得在亲亲时下药的……你把我狠心毒晕了,你就跑了,我到处找,我找不到你,我好、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又……又装失忆。”
哪又怎么样?还不是之前你太狗了,自己作的?
“哦,哦哦哦,乖啦乖啦。”池镜良心没怎么痛,可再幸灾乐祸、也没法摆在明面上,只是拍拍赵陵承的后背,仰头欣赏着他的绝美哭相道,“我我我……我不是故意……”
“你是你是,你怎么不是?你就是!”赵陵承不说则已,一旦诉起苦来根本刹都刹不住,抱死了池镜恨不得捶她两下又舍不得,把拳头都攥紧了,“你要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记得逃跑的时候还喊着赵宁溪?哦,还有……”
“你连铁柱都要,你都不要我,你要狗你都不要我!呜呜呜呜,镜镜,我真的会好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死赵陵承、大小姐赵娇娇,幼稚死他算了!】
“唉,可那不是,那不是之前我都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池镜掐了把赵陵承的腰窝,想从他怀里脱出来,但实在挣扎不动,只能仰头跟他试着讲道理,“我没跟你开玩笑,咱们两个,根本不太合适啊。”
“合适,合适,就是合适,我说合适就合适!”赵陵承蛮横劲一上来,根本拦都拦不住,几乎是攥着池镜坚决说,“镜镜,不管,咱们两个什么都合适,咱们两个连身体也合适啊,我每次入你……啊!”
趁赵陵承还没来得及开口讲完,池镜毫不留情,直接往他脚上狠狠一踩:“淦!你说什么呢你?”
【死狗太子,都什么时候了,哭着还不忘想这些涩涩的东西?】
低速行驶,禁止飙车!
“我、我之前跟你提醒过的……”池镜真难得正经,低头苦心孤诣地叹息了声,“娇娇,不是、殿下,你之所以会对我有执念,是因为你年纪还轻、打从情窦初开就是我,你从来没有试过其他女子,才觉得我不同寻常。”
“等你试过了就发现,兴许我跟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到时候自然就……”
“不要,我不试,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试。”赵陵承倔得像头牛、拼命摇头,“你别想哄骗我、给我下套,我才不上当!”
池镜冷不防被他堵了一下、双目愕然:“什么啊?我好心好意开解你劝告你,什么叫我骗你?”
赵陵承不吃这一套,还是抽抽搭搭地哭,低头去亲池镜的后颈:“我知道,我……我只要试过了别的女人,就变成了,变成了外头的那种脏男人。”
“你别想骗我!镜镜、我知道……我万一变成了脏男人,镜镜、你就绝对不会再要我了!”
池镜真是得咬紧了嘴唇,使劲憋住,才没“噗嗤”一下笑出声。
喜死了。
赵陵承这臭男人,真是……不知道说他傻还是有点聪明。
“镜镜,镜镜我还干净的,我很干净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好不好?我永远都给你守身如玉行不行?”赵陵承察觉到池镜的身子在抽动,还以为她已经烦了又要走,使尽力气死死给她箍住,“镜镜,你别离开我,求求你了,你不喜欢我什么,我都改行不行?”
“镜镜,求求你,咱们两个复合,好不好?”
赵陵承哭到最后,已经因为过于激动,控制不住地咳个没停:“咳,咳咳咳……”
“哎,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哭了、乖嗷。”赵陵承自己不嫌丢人,池镜还怕他把肺管子给咳裂了,小心给他顺了顺毛说,“你先撒开我好不好?我去叫外头的小厮给你弄些冰来,我给你敷敷眼,别哭了,再哭眼该肿得消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