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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19)

作者: 扇形圆角 阅读记录

说完叹了一口气,“回去让贡宁匪给你擦点药。”

苏衡乖乖的回去,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海南雁说:“这姑娘一定要救,以后公子会用得上她的,对她客气一些。”

海南雁瞪了他一眼,悻悻然的上楼找贡宁匪去了。

海南雁这人天生带着帝王之气,单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你,你也会心里止不住的发毛。

那伙人不过是被他看了一眼,便没人敢放肆了,海南雁淡漠道:“都打他了?”

没人敢说话,就连一向潇洒活泼的薛瑶姝都不敢做声。

海南雁扫了一眼几人:“没人说话,我就当你们都承认了。”

说罢,拿起苏衡用过的扫帚两步上前,横扫而过,几招之下便将这伙人打倒在地,哎呦乱叫。

贡宁匪手掌上倒好药酒,狠狠的按在苏衡的胳膊上。

“啊!”苏衡大叫起来,疼的打他,“你轻点会不会!我给你上药时也没用这么大力气!”

贡宁匪“哼”了一声说:“就是让你长长记性,功夫也没有,就上去救人,你挨打活该!”

“我要去告诉公子,让公子罚你!”苏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疼的直吸气,“轻点轻点,好痛~”

海南雁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薛瑶姝,她看见苏衡立即上前关心道:“你怎么样了?刚刚谢谢你啊,我叫薛瑶姝,你呢?”

苏衡疼的龇牙咧嘴,回答薛瑶姝后还不忘告贡宁匪的状:“嘶~我叫苏衡,这是我家公子,嗷!公子你看看他,他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劲儿都用上来!”

海南雁不想掺和他俩的争吵,只是过去拍了拍贡宁匪的肩膀,贡宁匪恨铁不成钢的放缓了手劲儿。

上过药后,到了正午,四人下一楼吃饭,海南雁老沉默人了,寻常时候不开口,一路上也只有贡宁匪和苏衡说说话。

天气又开始热了起来,在楼下坐一会儿便热的汗流浃背。

薛瑶姝问苏衡:“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苏衡吃完一碗面,又冲小二喊道:“小二,再来一碗面!”

随后回答薛瑶姝的问题,“我们还没确定呢,我们公子喜爱游山玩水,不曾想一月前遇上了山匪,我们主仆都受了一些伤,现在回家又怕夫人担心,因此只能在此留宿。”

薛瑶姝点头,同情道:“你们比我还要倒霉啊,我爹是让我去京城找人,昨日刚到这里,不小心得罪了这里府尹的公子,被追着打。”

说完忍不住叹息一声。

苏衡眼睛一转,在桌子下踢了海南雁一脚道:“公子,不如咱们也去京城转一圈吧,我还从未去过京城呢。”

海南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到苏衡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后,“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薛姑娘,那我们一起去京城吧。”苏衡说。

海南雁不明白苏衡为什么非要带着这个薛瑶姝,待薛瑶姝走后,海南雁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道:“说明白了,就放过你,说不明白,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一旁的贡宁匪应声拔出剑,苏衡顿时瞪圆了眼睛:“别别别!我说实话,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是什么人?”海南雁敲着桌子道,“你和薛瑶姝认识?”

苏衡正要说话,看到贡宁匪又开始摸刀,他是相信海南雁会杀他的,如果真的威胁到了海南雁自身的安全,贡宁匪一定眼也不眨的杀掉他。

“好吧,我说,我自小生下来眼睛鼻子耳朵都比常人灵敏。”苏衡说,“我可以闻到常人闻不到的味道,听见常人听不见的声音,就连晚上都能看到极远的地方。”

苏衡指着海南雁继续说,“我救你时,闻到你体内有一股不同寻常的药味,这个味道很像一种毒药味名叫无水毒,喝过之人时间一长会性情暴躁,有时夜不能寐。我与薛瑶姝其实不相识,是她身上药味浓重,于是我想让她给你看病嘛。”

第16章 小人鱼又救了

其实这话漏洞百出,可有一点被苏衡猜对了,他在宫中时,确实是无缘无故便开始暴躁,一暴躁起来夜夜不眠。

听完苏衡这番话后,他多少对薛瑶姝有点恭敬起来。

过了真定府,下一站便是保定府,他们从连山回京师足足绕了一大圈。

若是原路返回保不齐会遇上刺杀之人,绕一圈回京师,虽说路程时间长了些,但好在安全。

四人在真定府休息了几日,买了一些干粮和衣裳。二日一早便上路了。

海南雁和贡宁匪的伤好了很多,走起路来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跛了。

此刻贡宁匪和薛瑶姝骑着马走在前面,苏衡荡着腿坐在马车上哼着小曲,时不时回头看看坐在马车里小憩的人。

侧脸躲过投进的阳光,一半脸埋在阴影处,显得整张脸的线条流畅,鼻梁高挺。

苏衡心情愉悦道:“公子,我给你唱个小曲儿解解闷儿?”

海南雁半眯着眼看他,“嗯”了一声。

苏衡想了想,张口唱了一曲乡歌,湛蓝的天空游荡过几片白云,空荡的天空回荡着苏衡悠扬的歌声。

海南雁有些意外,清灵的歌声萦绕耳边,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手打着节拍,在这一刻心情舒畅,仿佛多年郁结在内心的烦躁挥散而去,身上也轻快不少。

真定府到保定府距离稍远,因此他们大多数都是在野外度过的,今天还是没能赶到镇子上,四人只能在一处比较宽旷的林子旁休息。

离林子不远处有一条河,他们怕夜间降雨,引起河水涨,因此没敢在河边安营扎寨。

薛瑶姝是他们三人中唯一的女孩儿,理所应当的谁在了马车里。

这几天赶路赶的实在太紧,想在傍晚之前到达城镇,就只能拼命的赶路,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的苏衡,此刻挤在海南雁被子上死活不撒手。

海南雁冷眼看着他,他眨巴着眼睛,嫣然一副要哭的架势,带着哭腔问海南雁:“你真的舍得让我睡在地上?一晚上地上的虫子特别多,说不定还有毒蛇,把我咬死了怎么办?”

海南雁一个头两个大,这些天他已经被苏衡哭怕了,一看到他哭,脑门儿突突直跳。

只能败下阵来道:“晚上规矩些,再像前些时日那样揪被子我就半夜起来将你扔进水里。”

“知道了知道了!”苏衡抹掉眼角的泪痕,兴奋的躺在被子里,“公子,你被窝里怎么总是暖和的?”

海南雁捂住他嘴,拉过被子盖好,下一秒苏衡像个八爪鱼一样抱住了海南雁。

海南雁瞪他,他嬉皮笑脸的用头蹭了蹭海南雁的颈窝,小声道:“公子,不要小气嘛,这样睡觉抱人多舒服啊,你就是太规矩了,这样睡觉不会很难受吗?”

“你能不能闭嘴!”海南雁咬牙切齿道,“要睡便好好睡,再乱动,当真扔你出去!”

苏衡撇嘴。

海南雁从出生便被束缚着自己的行为,导致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无意识的克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