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总是崩人设[快穿](79)
此时见云来没有表明态度,韦印血毫不犹豫地继续爆料:“真的,这些事都是这贱人亲口告诉我的!你信我!”
“她还说建平侯就是个有眼无珠的糊涂蛋,看不到她的好处,说殷夫人是个故作大方的毒妇,面上装得仁慈,却厚着脸皮赖在侯夫人宝座上不肯退位让贤……”
“她认为自己是侯爷的救命恩人,没有她侯府早就没落了,侯夫人的位置只有她才配坐。结果侯府上下却根本不认她的救命之恩,居然用一个妾室的位子打发她。”
“这真是颠倒黑白的污蔑啊!”云素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可能说这些诛心的话?云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杀你父亲的仇人给我泼脏水吗?”
“现在想撇清关系,晚了!”韦印血看着她的拙劣演技,不停地冷笑:“云来,我就是她的姘头,虽然我从去过云府,但我给她写过很多信!我们还生了一个女儿——芊芊,这就是你母亲啊,还不快叫娘!”
“我……”
“姨娘,不用再说了。”云来神色阴沉地叹了口气,厌恶地看着云素月,好心提醒她:“破绽太多了。如果你真的不认识韦印血,接到信的时候你就不该来!”
说完这话,云来把搜集的证据一件件地摆在云素月面前,展示给在场所有人看。
云素月的脸色唰的就白了,她赶紧绞尽脑汁地描补,结结巴巴地改口道:“我…我和他通.奸的确对不起侯爷,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跑去杀害侯爷想霸占云府的家产啊!”
“云来,侯爷毕竟走了那么多年了,我只是太寂寞了,才一时糊涂,过后我就后悔了,其实我早就和他断了……”
“我找过来是想救你的,我怕他会害了你。韦印血以为我会和他同流合污,可你是我亲手养大的,我把你当成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韦印血此时也想明白自己断无生理,干脆光棍起来,大大咧咧地揭她老底:“云来,我告诉你啊,这个女人她还有其他的奸.夫,光是云府就藏着一个,她从不让我上门就是怕我害了他的小情人!”
“你给我闭嘴!!!”云素月撕心裂肺地怒吼道,由于过于害怕和慌乱,声音嘶哑尖利得如同恶鬼。
如果不是怕惹恼了云来,她恨不得冲上去抽这老货十几个耳刮子,再给他喉咙里塞满烧红的烙铁,好让他不再吐出诛心之言。
韦印血不理她,继续侃侃而谈:“这人就藏在她带来的这些人里,不信你问问。你就说——只要有人能说出这女人隐私部位的特征,就放他一条生路,保管……”
“够了!”云来忍无可忍地喝道,用力揉了揉眉心,眉眼间透出些说不出的疲惫:“到此为止吧。”
太难看了,再这么揭发下去,父亲的清誉还要不要了——这女人再不堪,毕竟也算是父亲的女人。况且让品性高洁的无念大师听这些腌臜玩意,实在是大大的失礼。
还是快点结束这一切吧。
被云来一声怒喝吓住,两人立刻识相地闭了嘴。
危险的预感让云素月心惊肉跳,她敏锐地察觉到云来的意图,当机立断地痛哭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看来只有一死才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侯爷,夫人,素月来陪你们了!”话音未落,云素月快跑几步撞向一旁的柱子,当即就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上。
“这女人在装死!”韦印血眼尖地看出云素月在装晕,立刻不客气地揭穿她。
云素月确实是在装晕,她怕弄巧成拙真的一头撞死了,撞的时候特意控制了力道,这会见韦印血紧追不放,她虽心下忐忑,仍旧控制住身体僵硬地躺着。
“让贫僧来试试。”
迟悼看了半天戏,饶有兴致地走过去,手指用力掐住云素月的人中。云素月疼得差点跳起来,为了活命硬是强忍住了。
看见迟悼的动作,云来有些无奈地上前,轻轻拉起迟悼,掏出帕子替他仔细擦干净碰到云素月的手指,漠然开口道:
“来人,贴加官。”
几个云府的部下从暗处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将云素月抬到一条春凳上摆好,捆死猪一样绑住手脚。
他们都是真正忠于云来的人,迫于云素月的命令不得不远离了小主人,还被云素月百般排挤打压。
得知云来这些年的遭遇,这伙人生吃了云素月的心都有了。此时再听到这些隐秘,他们对这个女人早已没了任何的怜悯,只有刻骨的仇恨。
固定好云素月后,一个燕颔虎须的中年汉子将预备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她的脸上。他随即拍开一坛酒,嘴里含住一口对着云素月使劲一喷。
一阵细密的酒雾被喷在纸上,桑皮纸立刻受潮发软贴服在云素月的脸上。中年汉子紧接着又盖上第二张,如法炮制。
窒息的痛苦让云素月控制不住挣扎起来,她四肢胡乱的用力弹动,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有如犯了癫痫的病人。
贴到第三张后,云来摆手示意停止,中年大汉立刻恭敬地退到一边。
众人一动不动地站着,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个罪有应得的女人在窒息中痛苦挣扎。
云来有意等了一会,这才让人揭开了桑皮纸,把云素月从春凳上放了下来。
云素月浑身抖如筛糠,整个人软得就像一根面条,咳嗽了好一阵才算缓了过来。
她抬眼看到神色冷漠的云来,立刻膝行过去抱着他的脚痛哭流涕地哀求:“云来…少侯爷,贱妾知错了!看在妾身救了侯爷,又抚养你长大的份上,饶我一条活路吧!”
被云来厌恶地一脚踢开后,云素月还想爬过去哭求,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
突然,她看到捆在柱子上的老情人和私生女,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刻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冲了过去。
几个部下见状当即拔.出了武器,警惕地包围住她。云素月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一刀捅进了韦印血的胸口,又用力补了好几刀,随即又如法炮制捅死了韦芊芊。
“你这个…毒妇…”始终沉默的韦芊芊瞪大眼睛看着自己陌生的母亲,嘴里吐出恶毒的诅咒:“你会……遭报应的!”
韦印血比她撑得更久,他痛心地看了眼死去的女儿,又用力扭过头看向云来,眼里的期盼强烈得几乎溢出。
“不要……放过这个…女人…”他猛地呕出一大口血,无比认真地告诫云来道:“她是…她是魔鬼!”
也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啊哈哈哈……”云素月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恍若已经失心疯了。笑罢,她讨好地看着云来,表情兴奋的邀功道:“云来,你看我杀了他。我替侯爷报仇了!”
“韦芊芊不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忍心杀她?我救了侯爷,又替他报了仇,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她冲着云来撒娇道,神情好似一个单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