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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064)

养个孩子有多不容易,只有当过父母的人能亲身体会到。瞧瞧一旦发现孩子身上出现这样的病,家长要伴随孩子治病不是一天两天几周的事情,是好多年的事情了。

只要听完医生这话的家长,脑子瞬时是懵掉的。

治病最怕什么,最怕时间长。久病床前无孝子,强调的是久。

一个非要命的病,可是同样会影响孩子的未来和一生,父母不得不给治。孩子妈妈给上班的老公打电话去了。电话通话间少不了争执和吵闹,吵的基本是孩子这病怎么来的,治疗这个病孩子要花多少钱。吵归吵,爱孩子的父母不是吝啬这个钱,怕的是这个钱砸下去后治不好。

老百姓对治不好的病向来是提心吊胆的。每逢听到医生说一个病要治好久,有点聪明的家属均能听出医生的言外之意,这个病能不能完全治好是很难说的。

只是抱着孩子来医院看孩子发烧的母亲哪里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坐在那里一脸茫然和生无可恋状了。孩子打了针不知事儿,舒服点在睡觉了。

医生安慰患者家属是有条件的,患者和家属来医院求医是求医生技术的。如果医生这个技术不能满足患者和家属的要求,开出去的安慰话是没什么效果的。

在一些有条件的国家和社区,会在医院里安排这样一部分社会人员。由于是非医务人员,和家属有种其它的共同感情,可以起到医务人员的补充作用,给予患者家属适当的心理安慰和扶助。

在国内,这样的社会慈善组织是极少有的,更多的是来医院晃荡想掏空治病老百姓那点钱袋子的骗子。再次说明经济决定一切。没有经济做基础,也没有多少人有时间发善心,一个个光顾着自己生存来不及。在这样的情况下病友之间的抱团取暖反而成为了国内病人得到心灵安慰的另类途径。

看完病人,刘怀禹给患儿开出了治疗方针,先把检查全部做完确定是否为单纯马蹄足,试行门诊矫正,若行不通再做ponseti疗法即上面说的跟腱手术。检查和治疗需要家属自己商量后同意再说。医生不会逼迫患儿家长,只能提建议。

其实这个患儿病情根本不重,几个年轻医生是不太懂接到电话后为什么是副主任医师亲自下来看。

刘怀禹下来是想问问几个年轻人昨晚手术是不是他们做的。

第2429章 要提防

没想到老友曹昭站在这里碍着眼让他不好开口直接问。

大概是猜到他为何出现在这,曹昭一路望着他。

真要把人急死了,刘怀禹只得走过去对他说:“你盯那么死紧做什么?想拿绳子拴人吗?”

现在想偷人的是一个脸皮比一个脸皮厚。曹昭内心里对这些人服气了,嘴角阴阳怪气地勾了下。

从他的表情读到什么,刘怀禹吃一惊:“有其他人吗?”

这人想什么?你都可以跑下楼来想偷人,能没有其他人和你一样心思吗?只有你一个人聪明?

“没偷没偷。”刘怀禹澄清着,“只是想问问。”

问完再偷人。神仙哥哥早对此了如指掌了,藏着黑森小漩涡的眼睛瞟着他。

几个年轻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望着两老师边说边聊走开,想着可能刘老师是下来找曹老师聊天的,走回去诊室准备看下一个患儿。

有个梳着马尾的女大学生斜背着个挎包走进首儿急诊科,从人群中见到谢婉莹熟悉的脸,惊喜登时流露在脸上,边走边喊人:“谢医生。”

一帮在急诊科的人回头,见这女孩子长相十分靓丽,不由疑问这人是谁。

有人在喊谢同学,张德胜和赵兆伟随同大队伍探个脑袋,认出这张人脸哇一下:噢唛嘎,是那个给他们班上同学闯了无数祸的校花李亚希。

这个闯祸精来找谢同学想干嘛。

同样记起这人这事的魏尚泉满脸警惕着,对谢同学说:“你小心点。”

段三宝在旁听见他们的对话感到疑惑。

“没事的。”谢婉莹对同学说,经她从发小那里了解到人家早变好了。等李亚希走过来,关心下病人问:“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定期回去医院复查?”离开肝胆外科后确实不太清楚以前那些病人的情况了。

“有。”李亚希笑着回答道。作为校花,本来有沉鱼落雁之容,恢复健康后脸颊有肉了,笑起来更好看了。

病人恢复好,谢婉莹作为医生很高兴。自己发小的付出能得到回报没有白白牺牲,是好事情。

“你来这里找人吗?”谢婉莹问她。

“我忘了告诉你,谢医生。我考上了研究生,现在在首都师范大学心理学专业梁老师手下学习。梁老师和首儿有个合作的研究项目,我来这里帮老师搞调研的。”李亚希拍拍身上装了沉重文件的背包说。

别小瞧人家校花了,到底不可能是差生,家里有人脉。报考的研究生在同个院校里头如果专业类别差不多,转个专业和导师是办得到的。而且心理学说是个比较热门的专业但实际上没多少学霸争取,因国内这个专业就业路径相对狭窄不被看好。李亚希选这个专业真是为情怀和梦想了。

“你去忙吧,谢医生,等你有时间我再找你聊天。”李亚希说。

现在这姑娘变得善解人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读了心理学的缘故。

和谢婉莹分开后,李亚希掉头看见了那个抱着马蹄足患儿一脸哀伤的孩子妈妈,于是走过去。

第2430章 每个医院情况不一

“她想做什么?”魏同学见到李亚希向他们的病人走过去,紧张地问。

“没事没事。”谢婉莹拉住魏同学,稍安勿躁。

站在患儿妈妈面前,李亚希蹲下去,从自己书包里拿出条小纸巾递给对方擦擦脸。

她这是想安慰患者家属?

“这人能变好吗?”魏同学终究是有点怀疑的。当初,李亚希这个人是差点把国协医院几个科室的医务人员全给害惨了。

谢婉莹受到发小和自己妈妈的影响,对人能不能变好还是有点儿信心的。

回到诊室接诊的第二个患儿,让魏同学的心再次悬挂起来了。

这次来就医的患儿症状是胎记。

“我们在其它医院就诊,他们说让我们来首儿看看能不能治,他们说他们治不了。”孩子父母抱着一岁半的患儿对医生说。

魏同学仔细查看这个患儿身上的胎记,是比较大块的咖啡色斑块,长在背上那块最大估计有两厘米。想到自己妈妈说过的话,魏同学心有余悸了,开始顾虑起自己那天下结论是否太快。可能需要回家去瞧瞧小侄子身上的胎记什么样子再说。再想到小侄子去过医院看过医生了,估计诊断能靠得住。

没想到这对孩子父母继续说的话打翻了他的想法:“我们一早觉得他身上胎记多了点,抱他看过医生。医生说没事儿,结果这胎记越来越大,现在医生说是有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