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世界上特别的人才应该跟特别的人在一起。”
车窗外干敲不开的人已经去找了交警,交警也及时赶到了。
于是外面的几个围观者有志一同地看到了车子里的场景,一般偶像剧里常常会看到的,男主角搂着女主角的腰,女主角揽着男主角的脖颈。
两个颜值超高的人在大雨天的汽车里亲吻着。
不知不觉众人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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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要不……要不……明天加更吧。
以更谢罪。
晚安,默默的。感谢在2020-11-1802:08:16~2020-11-2303:02: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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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茅台24
茅台24
立夏在跟毛泰久接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因而她确定了一件事,她不爱他。
实际上立夏自己很了解自己,她是个很强势的人,经历关系思想也很复杂,就算有好感对方也必须是个相对简单的人。毛泰久某种程度上的确很“单纯”,但他看她时并不平等,更多的是居高临下。
“原来是这样,”姜权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在活动上没看到您回来,打电话也关机。”
立夏对着手机说了声抱歉,自己只跟许智慧说了声有事。
“您没什么事吧?”姜权酒有些担忧的问道。
严格来说有事,如果被人知道了她经历的事,大概会尖叫不已,换成记者会大书特书。
“没……事,”立夏的声音有点抖:“说好让你帮忙却自己先走了,改天请……请你吃饭。”
姜权酒听了更是有些奇怪,朴泰英的声音并不稳定,有一点……兴奋?
不是心理上的那种,更像是在做运动时,神经兴奋的反应。
听电话的立夏一直在看天花板,因为她不想转过头,仿佛转过头就会看到盘丝洞里的妖怪。这妖怪长得异常帅气,精致的眉眼,瘦削的脸庞,流畅又结实的身材,在她的视线角落里能清楚地看到毛泰久光着脚慢悠悠的走在地毯上走着……
随即他靠了过来,象牙般细腻的皮肤贴在她的背后,在温度正好的房间里不断散发着热量,这些日子她常常看到这人春光外泄,现在想来大概是有意为之。
他的勾引十分成功。
她爱他的身体,不爱他的灵魂。
这么一想立夏觉得自己真是个令人唾弃的渣女。
“什么时候?我知道有一家牛排,很好吃。”
“……是哪位?”突如其来的声音,姜权酒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立夏被毛泰久呼出的热气弄得后背发痒,好不容易稳住声音。
“上一次你误会的那位,有机会再介绍你们认识。”
这样说着,但其实她没打算过让姜权酒跟毛泰久见面。
至少在姜权酒大学毕业成为警察以前没这个打算。
可能天赋异禀的姜权酒从这通仿佛小·黄·文似的电话里也猜到了一点什么,很快她就挂掉了,留下立夏一个人面红耳赤。
更令人尴尬的是,毛泰久恍若无辜的眼神,那种明知故犯的,恶作剧一般的眼神。明明他什么都懂,立夏绝不相信一个人从美国留学那么久回来还能单纯的仿佛小学生。
何况这位小学生几个小时之前还在她面前干净利落的弄死了一个人。
接下来的事情也印证了她的想法。
“来一杯?”
立夏看他熟门熟路地拿出了红酒,有些气馁的点头。
他总是这样,明明不容拒绝,还偏偏要假装民主似的问一句。
不过他收藏的红酒的确很好喝,以致于本就有些晕乎乎的立夏多多少少还是喝下去大半瓶——也幸好她喝下去了大半瓶……
否则她在毛泰久从卧室衣柜她的行李后面的暗格里拿出他的“收藏”时她可能会不小心吐出来。
毛泰久像个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般,对她诉说着自己的作品。
一个很简单的木箱,里面摆着很多排的透明塑胶袋,小小的,大概一张银行卡的大小。
里面全都是细碎的头发。
每个塑胶袋上都有贴好的空标签,上面手写着不同的人的名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
这下就算立夏怎么逃,也逃不出共犯这两个字了。
被人拖下水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更令人头痛的是,立夏在这堆收藏里还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孙庆民,那个跟立夏一起回到成云市结果再没回去的同事。
“你看到了?他死的时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饶,那种尖叫,声音还不错……”
立夏的反应颇有些死气沉沉,好像并不生气,她还是那样躺在他的床上,仰着脸,微微侧过头听着他说着话。毛泰久即将暴走的情绪瞬间沉静了下来,继续跟她说着不知所云的话。
半天,她才提起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泰久……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她的声音也很平,没什么恋爱中的喜悦。
毛泰久还真的居然给出了不算答案的答案。
“你还活着。明明那么痛苦,整整二十年的时间,你竟然还活着。”
“……”
说这话的时候毛泰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立夏不晓得该怎么去描述他的表情。
明明他说的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这一瞬间却远远比在车上那时更令她想哭。
“你呢?你喜欢我吗?现在,仍然?”
立夏登时觉得自己言语匮乏,千言万语全部梗在喉头。
“我……我大概找不到第二个会为我杀人的人了,不是吗?”
毛泰久心情很好的说笑:“这不是你的梦想吗?”
闻言,立夏一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荒唐感,好在电话再次不识趣的响了起来。
立夏看到了电话上的名字,马秘书。
毛泰久抬眼看她,尽管没说什么,但立夏就是知道他有些不耐烦了。
“应该……是会长让他来打听的,今天那件事。”她搬出了毛泰久他爸。
毛泰久总算没再作怪。
于是立夏开始接电话,就像她想的那样,而本人就在眼前,她只能说些尴尴尬尬的谎话来搪塞马秘书。与此同时毛泰久收拾着他的作品。
两只手戴着一次性医用手术手套,用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头发,再规整好放起来。
“是,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会好好跟着代表的,这次是意外。”
整理完毕的毛泰久倏地坐到了床上,也就是立夏的身边,床铺一下子凹陷了一块,立夏吓了一跳:“……您早点休息。”她飞速的说完了结束语,并且挂掉了电话。
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现场直播。
“小姨母,刚才的感觉很好。”
“刚才……”是哪个刚才?
立夏没说完,因为她立刻就知道了是哪个刚才,下雨时在车上被人围观的那个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