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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250)+番外

当然,毛泰久是个想要什么就会很快去得到的人,于是他们不止重复了刚才,还在现在和将来时更近了一步……很多步。

卧室里到处都是比较昏暗的灯光,泛着并不刺眼的黄色。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立夏竟觉得毛泰久对她很是克制,尽管他的喘息声有些急促。

她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毕竟她不想刺激到他然后被他不小心掐死。

就像他刚刚说的,他很喜欢人死前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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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加更上,唾弃自己。

明天努力,一定可以的。

今天先发几个小红包吧,留言的都有。

晚安,哭唧唧。

第168章 茅台25

茅台25

达尔文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不是强者生存,而是适者生存。进化论的核心: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立夏曾经非常厌恶这个理论。

不适应的就活该去死吗?

“真是……了不起。”

许久未见,南相泰再次看到她时颇为感叹,虽然嘴里依旧有着“吱嘎”,“吱嘎”的声音。

“那个声音……”立夏听得牙疼:“不能停下来吗?”

南相泰的回答是再次吱嘎了一声,乍一听像只青蛙。

“这个里面是螺丝,被人敲碎骨头医好后放进去的,”说完他观察着她:“完全没反应,上次我就该注意到的……”

“抱歉。”立夏没什么诚意地说,她没被吓到还真不好意思。

“不用,之前码头的事情,我们扯平了。”南相泰提起旧事。

立夏不知道他说的是绑架她的事,还是背后跟毛泰久对她背刺告状的事。

不过总体来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坐在副驾驶的南相泰转过了头,看向坐在后排座位的立夏:“不是泰久做的,很久之前就这样了,所以你……不管怎么说,他从没有直接把人打伤……”

立夏听懂了潜台词,毛泰久大概通常都是致命的。

南相泰居然劝她不要害怕毛泰久家暴,从逻辑上来说,毛泰久也不会家暴,因为他真的动手起来,她就直接没命了。

然而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活的应该算是挺滋润。

早上醒来时少有的看到了睡着的毛泰久,他就那样闭着眼睛,头枕着手臂,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浓密又细长的睫毛,某个角度还能看到恍若透明的绒毛,乖巧的过分。

看起来有种纯粹的可爱。

明明昨晚他禁锢在她身上时,力道犹如疾风暴雨,随即又时而意识到什么似的,陡然放轻如浮云,以致于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扁舟,随着水势或陷入漩涡或归于平静。

由于情景特殊,平静也不是真的平静,更像是落在湖边的羽毛,飘得人心痒。

事情发生的突兀又自然,不能说是毫无预兆,只是立夏没想过会真的发生。

一切都有脉络,不知不觉间悄然变化而已。

立夏看起来淡定的接受,其实手足无措。

“这种事叫个律师最好,但是泰久已经说了不需要,那么,”南相泰被叫过来帮她,因而也耐心地说了几句,期间还看了她好几眼:“保持沉默就好了,只是去作证……”

朴泰英看起来跟以前好像没什么区别,依旧死气沉沉。

“好的,我知道的。”说话也像应声虫。

这样的女人居然是毛泰久的爱人,南相泰怀疑今天见到的毛泰久是不是外星人假扮的。

“要我找人跟你一起吗?”

“不用了吧,泰久不是说你们不适合牵扯到一起?总之……我会好好应答的,不会乱说。”

“你没想过吗?为什么我们不适合牵扯到一起还让我来接你去警局?”南相泰问。

非常浅显的试探,他并不了解朴泰英这个人。

哪怕是朴泰英自己都不那么了解自己了。

“他信任你吧,毕竟是从小到大一起的哥哥,”她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牵扯到案子,或许是您更有经验?”

“又或者,”立夏露出个浅浅的笑,如莲花般清纯:“是想让我更了解他呢?”

“朴泰英小姐,您……”南相泰看她:“不是蠢得要死,就是聪明得要死。”

“总之都是要死的,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最公平,时间,死亡……”

警局很快到了,立夏拉开了车门,临下车之前回过头对南相泰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更想选择我自己的死亡方式。”

尽管她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

——

立夏走进成云市地方警察厅,也找到了传唤她的警察,得到的还是比较温和的询问。

至于另一当事人毛泰久,他是大韩民国特殊人种——财阀。

大韩民国的财阀,支撑着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自上而下的总统,官员,检查,警察,没有一个是跟财阀没关系的,有些财阀甚至直接在背后操控国家政治。

比如毛会长说很熟悉的成云市警察局局长。

既然成云市是毛家的地盘,那么自然警察厅厅长也得是毛家的人,土皇帝的常识。

基本上这种普通的证人传唤是没有财阀会放在眼里的。

本来毛会长也让立夏无视,结果被毛泰久阻止了。

“你想去吗?做参考证人。”

“都发过来消息了。”

“那就是想去了?我叫相泰哥送你过去。”

立夏觉得自己再这样被放纵下去可能要上天。

她跟毛泰久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她自己都不清楚。爱情?不是;亲情?不是;友情?也不是。毛泰久看起来对她有着超乎寻常的忍耐性,但与此同时,立夏分明能感受到他时不时冒出来的试探,带着压抑的暴戾。

实际上立夏自己也不算太正常,她的抑郁让她总是想死,而她也很清楚怎么去死。

可她始终没死。

就像是毛泰久说的那样。

哪怕是现在跟毛泰久在一起,她自己明白怎么去碰触毛泰久的禁区,只要一次小小的反抗或者背叛,足够了。

她却没这么做。

小姨母不是真的想死。

坐在审讯室里面对警察时,立夏不由自主地走神了。南相泰已经离开,周围没有别人看着她,剩下的就是对面的和外面的那些警察。

她回想着早晨毛泰久送她离开,过分漂亮的脸,温和的笑,仿佛十分浪漫的情景。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立夏很想试试看,如果她对警察们说了实话,他会变成什么样子?生气地把她也杀掉了?还是……会放过她?

那种感觉既像是在走钢丝又像是在走独木桥。

这一辈子立夏死气沉沉了太久,总是无端端地陷入低落的情绪里,生活平平淡淡,想死又不想死,好像什么事都不会令她感到惊慌,只会让她的心情更加急转直下。

这样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无法否认的是,自从跟泰久重逢,立夏满是阴影的生活里投入了不是一般的刺激。她有一点猜测,毛泰久可能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