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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食在现代爆火了(226)

作者:落幕有三分 阅读记录

这些事余简从未跟旁人提起,哪怕是最亲密的闺蜜二人。在她眼里,这些种种都是成长需要的磨练,让她意志更为坚定,也不再受外界的影响。她不说,但关山月心疼!老头子是真心实意地把她当成孙女一般疼爱,所以动用了不少关系,理清了中间的细枝末节。

对唐渊,也就更是心存怒意。

“关教授。”唐渊叫住他。

“干什么?!”说话被打断,老头子凶巴巴地吼了一句。

唐渊脸色柔和不少,眼中带着真意,关山月的此番之举戳动了他的心,他缓缓说道:“曾经我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总带着试探和犹豫不决。所以,才让阿简遭受了那些。现在,我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阿简我会保护好,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她再受一丝伤害。”

这是承诺,也是责任。

关山月语塞,愣愣地瞪了他好一会,这才啜喏着嘴唇,老半天挤出几个字:“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拂袖离去,走了两步又扭头:“阿简在小包厢。”

这算是给他指明了一条康庄大道。

……

林风徐看着唐渊拉住服务员,问了几句,又匆匆往内走,悄悄地凑到关山月耳边问:“老师,您为什么还让他去找阿简啊?”你不是不待见他吗?虽然墙角他只偷听了一小会,但老师话里话外的那种嫌弃劲儿可掩饰不了,跟嫌弃他们师兄弟一模一样。

关山月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你听到了?”

林风徐豁然捂住嘴,摇头。

关山月冷笑:“出息了啊,会偷听了。”这是一句肯定句。

林风徐继续摇头,不不不。

“阿简嘴上不说,自从他出现,眼底的光是藏不住的。我嘛,就是去把把关,要是真做了棒打鸳鸯的事情,阿简不得恨我一辈子?”关山月见怪不怪地说道。

林风徐愕然:“那您刚才还凶神恶煞……”又捂住嘴,真特喵想抽自己了,公然说他老师的坏话。

关山月呵呵一笑:“狠话总要放一放的。不然人家还以为余家没人护着呢!”说了一句,反应过来,一巴掌带着呼呼的风声就抽到林风徐的脑瓜子上,“谁凶神恶煞?我分明特别的和蔼可亲!”

“是是是!”林风徐摸着隐隐作痛的脑壳欲哭无泪。

关山月此刻那是跟喝了琼浆玉露一般通体舒畅,他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唐渊。这小子虽然话不多,但面对他的责难并未有失礼之举,可见家教涵养优秀。今日一见,他有追求阿简的资格。

但是能不能走到最后,真的得了阿简的芳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小风,你们师兄弟几个还有几个单身狗来着?”关山月拉住想要溜之大吉的林风徐。

反射性地,林风徐双手交叉捂住自己地身躯,失声叫道:“您想干嘛??”

第252章 低温慢煮(一)

余简揉着不小心崴到的脚踝,小声地抽气,脚踝胀得跟馒头一般高,轻轻地按压就一阵钻心地疼痛。

也怪不得别人,要不是她自己心不在焉,也不会被端着酒瓶酒杯地服务员撞到,为了避让慌乱之中又随便拉住了当作装饰物地窗帘,没有支撑点又霍然倒地,这才不小心扭伤了脚。

小包间的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响,又缓慢关上。

她头也没抬,语气焦急:“阿暖,找到冰敷袋了吗?”

来人不说话,只是蹲到她脚边,一双大掌默默地握住她发烫地脚踝,掌心带着丝丝凉意。墨色眼眸中眼色清峻,唇角抿成一条线,从余简地角度,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颚线和不断颤动的喉结。

她口中顿时有些干涩,想要缩回脚,又被唐渊牢牢控住,只得啜喏着唇小声说话:“我没事。”

唐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从身边的医药箱里拿出冰敷包,敷在她受伤之处。

“嘶——”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余简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唐渊立刻移开了手,复而想起刚才医生的叮嘱,又强硬地继续把冰袋敷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忍着!”他多少有些怒气,前一秒她还在跟关山月信誓旦旦保证,后一秒这小姑娘又不省心地自己把自己弄伤了。

“那么凶做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余简有些心虚。

“你说做什么!”唐渊瞪她,点了点她颜色稍微正常一些的脚踝,“手上伤疤好了,非得脚上也来一遭是不是?不对称你不死心?”

转而又低声叹息,轻抚她的伤处:“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你可不能老是让我这么担心。”

余简这才注意到他眼底深深的暗色,脸上也带着倦容。她指尖触了触唐渊的发顶,心中微动,说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低垂的头发出闷哑的嗓音:“或许很快。或许,还要好长一段时间。我会抽空回来看你们。”

余简点点头,也不再出声。

两人享受着这难得的独处静谧时光……

余简伤得不重,经过及时的处理很快就恢复,虽然走起路来还有一点不自然,但并无大碍。

一段不算是告别的告别之后,唐渊还是踏上了飞往里斯尔的飞机。眼前是小姑娘佯装的豁达,可是眼底微润的水光出卖了她的心思。唐渊纵然多般不舍,还是决然转身。

他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低温慢煮技术的研究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如果能顺利研制出适合的机器,必然能为他带来丰厚的收益。而跟Pierre的较量,或许都不用等到苏霁的计策实施,便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唐渊做事,从来都不会把全部赌注押在一个筹码上。孤注一掷的是赌徒,不是经营家。

他揉了揉倦怠的双眼,把视线转向舱窗。

里斯尔,老宅。

老仆人静静地等在门口,见黑色加长轿车驶入挺稳,赶忙上前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行礼:“家主。”

唐渊神色不变,话音淡然:“现在还不是。”

老仆人是艾丽莎的旧仆,一生忠心耿耿。艾丽莎临终之前,最后的侍奉者就是他,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葬礼一结束,老仆人就搬到了他隔壁,开始把他当成家主一般伺候。

“您年纪大了,不用随时等候我,去休息吧。”唐渊脱下外套,随手搭在臂弯,就要往楼上走去。老仆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浑浊的双目定定地注视着他的臂弯。

态度很是坚决。

普鲁沃家族这该死的迂腐之气!唐渊不悦地皱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我再说一遍,你、去、休、息。”

薄唇吐出的古老语言优雅又霸气,引得老仆人侧目,又见他气势骤起,终于垂下了头,行了个礼,退下。

偌大的家宅中,唯有明晃的灯光显示出四壁的金碧辉煌。唐渊狠狠地把外套掷到递上,带起一股劲风吹散了他的发丝,扫视着周围一圈历代家主的画像,视线定格在最新的一副上。画中的女子年约三十,金色的长发柔顺地贴在脑后,露出天鹅颈,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神中满是幸福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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