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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瘠玫瑰(75)

作者: 陈阿塔 阅读记录

“叔叔,你好了吗?”她等着他一起包被窝呢。

“等等。”

谢西然转身出去。

傅语诺在房间里数小羊等着,数着数着眼皮开始发沉,就在她差点睡着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谢西然,而是许知楚!

她噔一下就清醒过来。

傅语诺直勾勾地盯着许知楚。

许知楚是来送药,没想到吵醒了傅语诺,心里有点紧张,可紧张之余也还有点别的说不出的情绪,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傅语诺似乎并不喜欢她,其实她也不是很喜欢傅语诺,傅语诺一看就被谢西然保护得很好,娇娇嫩嫩的一朵花,才没来几天就闹过两次身体不舒服,许知楚从小干活,身体结实得很,就有点看不惯她这副柔弱无骨的模样。

许知楚放下药板:“听说你发烧了,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傅语诺点点头,盯着她的动作,两次生病,两次都来送药,莫不是家里开药店的?

两个人没有太多话要说,临走前,许知楚嘱咐她:“山里温差大,你平时要注意保养,在这里生病了很麻烦。”

“嗯,谢谢。”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傅语诺卷着被子昏昏沉沉地想,她叔叔可真是红颜祸水,在哪儿都不消停,连当个破老师都有人追求。

谢西然洗完澡,推门进来,乌黑的碎发泛着潮气,白净的脸颊被热水蒸得微微发红,五官深刻英俊,手臂一抻,窄瘦的细腰露出一截,身材修长。

傅语诺鼻子不通气,思维也跟着混沌,迷迷瞪瞪地追随着他,眼神渐渐发痴,这么好看一个人,也不怪他当个破老师都有人追求了!

“头还难受吗?”谢西然摘下脖子上的毛巾挂到架子上,手刚要探过来,及时地换了另一边干燥温热的手摸她的额头。

傅语诺像被驯服的小兽在他掌心蹭了蹭:“不难受了。”但是鼻音浓重。

谢西然玩心顿起,忽地捏住她鼻子,她被迫张嘴呼气,两腮鼓了一下,像条小金鱼,但依然温驯地看着他,并不恼怒,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水光润泽的眼眸甚至略带勾引,全是对他的渴望。

喉头微微一滚,谢西然收回手,说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擤鼻涕吗?”

傅语诺的脸颊悄悄泛起粉色,有点恼羞成怒:“不要!”

他笑着起身,看见桌上的药丸:“这谁送来的?”

她嘟着嘴:“许知楚。”抬头发现他看着她,没好气,“干嘛?”

“你怎么不叫她姐姐?”谢西然按照剂量从药板上取下几颗药,端起旁边的水杯试了试温度。

“我才不叫!”

“没礼貌的小孩。”

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相反的还充满了宠溺和鼓励,仿佛她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似的。

傅语诺的小脾气就是这么宠出来的。

谢西然扶起傅语诺的后脑:“张嘴。”

“不吃。”她抿住嘴,头一撇。

谢西然不知道她又冒的哪股邪火,指腹碾了碾她柔软的唇瓣,再问:“吃不吃?”

“不!”她刘胡兰就义。

“转过来。”他拍了拍她脸颊,拧过她的脸,把药丸往嘴里一扔,卡着她下巴堵了上去。

傅语诺躲闪不及:“你干嘛你干嘛……唔……”他强势地撬开她齿关,舌头卷着药丸探了进来,直抵舌根深处,想吐都吐不出去,傅语诺慌张挥手,水!要水!

谢西然松开她,轻拍她后背,及时地将温水送到她嘴边。

她握着水杯连灌好几口,用力一记吞咽,缓过来了,生动鲜活地瞪着他,气呼呼,但也软绵绵,毫无威慑力。

谢西然似没看见,专心地碾她的唇瓣,上面还挂着水珠:“都吞下去了吗?”

“嗯!”

“张嘴我看看。”

粉色湿润的小舌头轻轻往外一吐,飞快地收回去,在唇瓣留下诱人的津液。

“看清了吗?”傅语诺有点小得意,还带点挑衅,就是不张嘴给他看。

“没看清,”谢西然放下水杯,压在她身上,热乎乎的气息罩着她,她顿时紧张,谢西然缓缓微笑,“我再检查检查。”

说着捏住她脸颊轻轻一掐,她吃痛地张开了小嘴,他的舌头闯进去,有力而缓慢地搅动,在她口腔内搜刮,舔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尝到药丸留下的一点苦,但很快被她甜腻的气息覆盖。

傅语诺用力吞咽,主动迎合,这是一种带有情|色意味的接吻,男人的雄性气息包裹了她,她呼吸不畅,爱意从深处焚烧起来,她热得扭动身子,发出嗯嗯的动情哼吟,手臂吊住他脖颈,光裸的白腿从被子里跑了出去,八爪鱼似的挂住他腰肢,磨蹭,用可以相贴的每一寸肌肤磨蹭他。

谢西然卡着她脸颊放开人,二人鼻息交错,灼热,难耐,傅语诺痴痴地望着他泼墨般的俊朗眉眼。

她忽然扬起下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似邀请,谢西然笑着回敬她一个吻,她又吻他一下,挑眉,神采飞扬,两个人互相亲吻对方,比赛似的,却都浅尝辄止,故意吊人胃口,最终还是她先忍不住败下阵来。

“叔叔,给我吃……”她不满地撒娇。

“吃什么?”

她吐出小小的舌尖轻轻往上一勾,十分大胆的动作,然后红着脸嗫嚅:“吃、吃舌头……”

“什么?宝贝想吃什么?”

她羞到无以复加,咬住他耳垂狠狠道:“舌头!”但声音还是小,故意压着嗓子呢,终究还是脸皮薄。

“好。”

谢西然笑了,赏赐似的露出一截舌头,傅语诺微扬起头,抱住他,吻、舔、含,像吃糖果似的吮吸,太爱他了,爱得不能自已,想要吃掉他,也想要被他吃掉,这种极致的占有欲抓得她心尖都在颤,像永远不能满足的饕餮。

调笑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稠密的水声。

强烈的摩擦使身体升温,生理性的疾病让她烫得发热,软绵绵地挂在他怀里,嫩豆腐似的,谢西然揉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嵌进细腻的肌肤。

理智被情|欲的吞没,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谢西然艰难地把人拉开:“休息吧。”

可傅语诺不让他走,被子早不知被颠到哪里去,她搂着他,往他怀里拱,是烧糊涂了也是情难自禁,软糯糯地求,叔叔,不要走,不要走。

谢西然抚摸她滚烫的额头,手指用力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应该把她放下,他确实也想把她放下,可身体却在做另一件事情。

衣扣在纠缠中崩开,他的肌肉平坦紧实,她蹭他的胸膛,热切又直白地渴盼,爱意汹涌,眼泪也有了烙铁的温度。

她热切地渴求,叔叔,进来,插进来嘛,我的身体很热的,你试试,她握住自己的膝盖主动敞开了身体,翕动,两片唇在翕动,欲|望也在翕动,热烈地钻进他的心口,啃食他的意志,奇痒难耐。

谢西然忽然推了她一下,傅语诺不受控制地仰倒在榻,双腿依然是打开的姿态,她疑惑,茫然,盯着灰蒙蒙的天花板,眼底有微茫的泪,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再次被毫不犹豫地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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