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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舍(61)

“……”玉婆张口无语。

“回去吧,让你的人及早在东都布置好,刘潭那边还有事要处理。”咽下笋丝。

屋里霎时变得异常安静——

芙蕖偷觑一眼脸色铁青的玉婆,再转向瑶君,瑶君则回视她一眼,继而转向玉婆——

玉婆的视线始终在樱或身上——

那个樱大人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份酸爽

每次写文,像任务,也像抒发,总要写点东西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有时是主人公讨喜,有时不讨喜,大概跟当下个人的思绪有关。

连我个人也不敢保证。

但每一个人物都是不能替代的,我把当它作日记,来记录自己每年的情绪以及感悟。

也许有人看得懂,不过那大概应该是近期波段相同的人,就像现在,当了妈妈,有些以前不认为对的,现在却觉得对,一步一步朝前走,感悟一点一点多起来,现实不能潇洒的事,也许会把它放在文里。

连我也无法概括男主女主的性格,他们好像在不停地改变——这也是我只敢说自己是个写手,因为我极少写大纲,就算曾经有过,也没有按照大纲走,文路随着每天心情而定,则大概就是有些朋友觉得我的文找不到逻辑而定缘故吧——其实我已经很认真把散落的东西整成一片完整的东西——

人生要有规划,但人生却不一定会按照规划来走——我有此感触。

我的语言组织就是这样,改不掉——很多看古言,再看我的现代文,很多接受不了,没错,就是这么矛盾——用古文能完成地情节,现代文就显得有些可笑。

刚开始写文的时候,真的很受影响,天天盯着评论看,然后把评论当成财富。

现在已经很麻木了,有闲才会看,所以对不起很多读者,尤其那些支持我那么久,天天帮我刷存在的朋友,感激你们——感激的方式就是继续写下去,在我还有灵感,还有时间时,会尽量把我的“散文”凑起来展示给大家,不是给谁指引方向,只是打发时间——我的文字也只有这个功效。

如果恰巧你萌上了其中一对、一段、甚至一个场景,那就是好事。

我真的不需要所有人一直支持,说实话,那也很浪费时间。我就是一个写东西的人,随心的写,大家也随心的看,可以否定,可以肯定,我真的不会生气——多年前也许会情绪不好,现在应该没有了。

说真话,讲故事是件有趣的事。

年少时,没有网络,我就编故事“骗”同学,最喜欢她们问我:下面呢?快讲下面怎么样了?

后来恋爱,“骗”老公——不过他不喜欢言情,所以就某方面讲,我把他跟不懂风雅的“土匪”划为一类。

再后来,躺在病床上,用故事来麻醉自己——我真是天才。

现在,每天“骗”完你们,睡觉前还要再“骗”小家伙,他通常都是拿一本配图的唐诗三百首给我,找一张让我讲故事——于是我要把七言绝句变成一段有意义的故事讲给他听,他听得可开心,每天必听。

还有,还有我的老妈跟婆婆,女人家最爱想不通,老是担心一些她们不该担心的事,我要“编’故事给她们。

HUHU~~~

我都佩服自己,居然就这么活在了故事里~~~~~

所以,各位,每篇文都是打发时间的,有些道理可能是对的,但也不全是,每个人的生活不同~~~

看吧,偶尔咱们聊聊。

走了,来了,毫无干系~~~~~庆幸咱么遇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三 东都(上)

公主下嫁郡侯并不鲜见,鲜见的是刘潭居然如此铺张,差点把整个东都装饰成“囍”字。

——他这是要让齐国内外都知道他娶了公主!

也算是齐国三大势力的一种默契吧——顺便向外人宣示齐国内部势力已趋稳定——有助于眼下连横抗赵的大势。

婚礼酒宴持续了三天,第三天樱或才见到这位新上任的驸马爷——

刘潭是刘俊的次子——自幼随祖母居祖宅,极少进京,樱或未曾见过他,与父兄相比,刘潭的长相文弱一些,谈吐也更温雅,还有一点很让樱或欣赏——他没有把她当成女人看待,齐国能做到这一点的还真没几个——所以这个人她要格外注意。

“前宅还有些杂事要处理,外臣就不打扰大人与公主谈事了。”谈过正事之后,刘潭拱手告辞。

樱或起身相送。

公主则站在内室门口,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暗暗松下一口气,三天了,每天晚上她都提心吊胆,就怕见到这个身影。

樱或一转身,见小丫头松了口气,不禁劝慰道:“你若不同意,他应该不会对你乱来。”

“姑姑——明天真的要走?”小丫头真正惆怅的其实是这件事——明天一过,偌大的东郡府可就再没有一个亲人了。

“害怕?”倚到门框的另一边,与小丫头视线相对。

“不知道——”她也说不清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孤单多一点,“你被带到秦川时,害怕过么?”

樱或蹙眉冥思一下,“也有过——”苦笑,“做不了自己的主,总归是没有安全感。”起身拉过小丫头的手,“姑姑教你个方法——把事情想到最坏的结果,然后找到解决的办法,做好防备,一切就会变得简单许多。”

同样苦笑,“以前一直弄不懂你跟母后为什么喜欢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原来如此。”拉着樱或的手坐到茶几旁,“这个刘潭快三十了,两房妾室加一个亡妻,已经给他了生了四个孩子,我又是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估计他对我也没什么兴趣,况且还有这个公主的身份撑着,他应该不会让我吃苦头才是,我只是觉得空落,以后身边再没有亲人了……”

“每个人都要学着自己去面对,你的机会只是来的比别人早一点而已。”伸手帮小丫头整理一下耳鬓的碎发,“瑶君她们几个在宫里待得时间久,大事小情也见识过一些,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问她们。”她已经决定把瑶君留在小丫头身边。

……大大小小的事,姑侄俩一直聊到了半夜。

近午夜时分,樱或才从郡侯府出来。

送嫁队伍的住处与郡侯府仅隔两条街,据说是某位东郡官员的家宅,布局雅致,环境也十分清幽,门楼两旁还种了两排垂柳,更显出几分静谧。

马车停下后,芙蕖先走下来,正准备转身扶樱或,却见胡子正站在大红灯笼底下——一时间有些呆愣。

“不是说都过去了么?”樱或从身后扶上她肩膀,低语一句。

芙蕖赶紧转身接过肩膀上的手,“是啊,可偏偏有人阴魂不散,明知道有人不愿见他,还出现在别人眼前。”她好不容易静下了心思,他又出现在眼前,真是烦人!

“看厌他就行了。”樱或笑笑。

“……”问题就是还没到讨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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