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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冤家(21)+番外

作者:米洛 阅读记录

“我……不要……啊……不行了!”黎晨远浑身战栗着,双腿夹紧着杜邦云的膝盖,一下就射了精。

杜邦云俐落地脱下他湿掉的长裤。

黎晨远已经羞耻得不想说话了,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虽然射了精,可火热的欲望并未浇熄,相反,因为尝到那激荡到骨髓深处的甜头,人更焦躁不安了,他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感觉皮肤下面翻滚著汹涌的热浪,敏感的神经,被细小的蚂蚁似的东西,噬咬着,牵扯着。

“我……我……”黎晨远汗流夹背地呻吟,凄然欲泣地仰首,看着杜邦云。

——他渴望更深沉、更激烈的快感!

杜邦云一语不发地安抚着他,嘴唇擦过那小麦色火热的胸膛,可天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比黎晨远好不了多少。

他几乎是咬破舌头忍耐着,生怕伤害到黎晨远。

轻缓地拉开身下青年的腿,杜邦云一边用舌头舔绕着胸口那挺立鲜艳的宝石,一边将手指探进那紧实富有弹性的幽谷,不出所料地,指尖刚戳进一点,黎晨远就惊骇地大叫,”那、那种地方……?!”

“你知道的不是吗?”杜邦云苦笑了一下,对于同性之间的做法,他相信黎晨远不是一无所知。

“可是……好奇怪,不能换一个地方吗?”黎晨远结结巴巴着,逃避似的撑起身体,”其他的地……唔。”

杜邦云以唇封住了他的抗议,两手抓住他胳膊,毫不犹豫地把他重新压到身下。

狂乱的带有责难意味的吻,牙齿啃咬着嘴唇,侵入的舌头猛烈搔着每一处无辜的柔软,口腔里充斥着杜邦云的气息,黎晨远头晕目眩,与越来越剧烈的心跳相比,他的四肢越来越虚软,好像阳光下的雪,要融化了似的。

杜邦云却不曾放松压制他的力量,他更乘胜用膝盖牢牢顶住黎晨远的大腿,黎晨远完全动弹不得。

“啊!不要!”生涩的地方感觉到异物毫不留情地刺入,蠕动,黎晨远紧张地摇晃着脑袋,放声大叫,”好难过!”

杜邦云一声不吭,手指尖固执地在那狭小却火热万分的地方,或急或缓的抽动。

黎晨远按捺不住怪异不适的感觉,脸孔胀红地开始挣揣。

杜邦云蓦然增加了手指,并一下探得很深!

“哇!住、住手!”下腹的热量似乎直冲头顶而来,黎晨远狼狈地汗水涔涔,脸扭向了一边,贴着地面。

“生气了?”杜邦云将手指撤出一半,继续做着前戏,不过动作温柔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你这个变态……”黎晨远窝火地咕哝。

“还是个很色的变态。”意外地,这次杜邦云不仅大方地承认了,还自己加上了形容词。

黎晨远转头瞪着他。

“所以呢,”杜邦云俯身啄了一下他湿润的嘴唇,幽幽地说,”决不会放过你……”

毫无预警地,膝盖被大大地拉开,强有力的手指侵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黎晨远惊颤地弓起身体,想大叫却发出了野猫一样的,诱人心跳的呻吟,他混乱窘迫地一把抓住身下的沙子。

“好像也有感觉嘛!”杜邦云调侃他。

“讨、讨厌!”

杜邦云微微一笑,伸手挑开他落到眼睛前面的头发。

这是一个很不经意的动作,黎晨远的心脏却悸颤得似擂鼓,他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仿佛杜邦云触碰的,是他筑在高墙里左支右绌、畏畏缩缩的灵魂。

“好像真的……爱上他了。”黎晨远的鼻翼微微抽动着,眼眶泛红,很想哭,怎么办呢?他竟然爱上了杜邦云?

不能是其他人吗?全世界,有六十亿人口耶!

偏偏是他……

“杜邦云,”黎晨远在心底不断叫着这个名字,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可冷不防地,他喊出了口,”邦云!”

“什么?”杜邦云温柔地回应,那深邃英气的宛如夜空的眼眸,一闪一闪跃动着,让黎晨远失神的光泽。

柔柔的包容心,一点一点、一层一层地剥开他无从说起的固执、挑剔和任性,为什么逃离香港呢?为什么总做些缺德的让人唾骂的生意呢?

黎晨远的心口剌痛着,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厌倦了那些宠溺的眼神,他憎恶人们待他小心翼翼的态度,就不能大声地、面对面地和他说话吗?

他不是为了变成堂皇大厅里的陶瓷人偶,才出生的呀?

黎晨远闭上眼睛,这次是真的哭了。

“晨远,”杜邦云揩去他的眼泪,”我觉得,你还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呐。”

“谁是被宠坏的孩子?!”黎晨远即刻反击,可闯入眼帘的瞠目景象让他一时结舌,两颊滚烫!

不知何时,杜邦云已经全裸了,那刚硬又不失美感的肌肉线条下,私处也……

黎晨远愈发紧张了,如果说他现在正陷入混乱,杜邦云的话无疑让他抓狂——

“晨远,你硬起来了啊。”

“滚、滚开!”黎晨远大叫,身体僵硬得好像石头。

杜邦云当真放开了手。

“你……”黎晨远错愕地张著嘴,哭笑不得,”等等。”

杜邦云转身出去了。

“喂……”呼唤的声音跟昆虫嘤鸣似的,细弱得自己也听不清。

怎么这样,胸口仿佛压着整个大西洋,黎晨远惶惶地瞪着草棚口。

银色朦胧的沙滩,黝黑的丛林,银河像一道瀑布缀满夜空,唯独看不见杜邦云的身影,他呼哧哧地喘气,继而哽咽,无尽的失落感,攫住他浅褐的眼瞳……。

杜邦云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他走到黎晨远面前,亮出手的东西,是先前黎晨远误食的野果。

“你那里太紧了,我想需要点润滑剂。”杜邦云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你……你这个大变态!”黎晨远晕眩地怒吼,还以为他……丢下自己了呢!

“一脸寂寞呢。”杜邦云讪笑道,单膝跪在他身边。

“哼。”别回来了最好!可黎晨远没勇气把这句话说出口,只得怏怏然地扭过头。

杜邦云俯过身子,贴近他帅气的脸,就差一点时,黎晨远莽撞地抬头。

“啊!”杜邦云惊悸地避开,还好闪得快,不然就磕到彼此的门牙了!

“出了什么事吗?”看黎晨远眉宇纠结,神色拘谨,杜邦云的心也不由沉甸甸起来。

“那个……是春药来着。”黎晨远以蚊子般的声音嘀咕道。

“哎?是啊。”杜邦云看了眼手里浆果,”原来生长在非洲,后来因为欧洲商船的迁徒,亚热带丛林里也有了。”

“你很了解这些嘛。”

“我是攀岩、越野等极限运动的爱好者啊。”杜邦云不以为然地说。

“哦。”黎晨远忽然想起杜邦云房间里那些照片,原来如此啊。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杜邦云问道,因药性而满头大汗,黎晨远还真能忍!

“我现在……很热,用了那个……岂不是……”再也说不下去了,黎晨远真想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到沙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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