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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认真(55)+番外

作者:风渡 阅读记录

写这章的时候在听辛晓琪的人生如此 推荐大家去听 是电影青蛇的插曲 阿渡最喜欢的作家有两位 李碧华和藤萍 还准备写一个关於蛇妖的短篇在阿渡夜话里面 向碧华阿姨致敬

认真并不是一个很欢脱的作品 写的有点累 以前混武侠圈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於是开了一个新坑 蛮欢乐的 叫天津爱情故事 写肥之後会发上来

有筒子在微博上问我脚好了没有 很感谢大家的关心 好很多了 至少可以下地了

因为要准备考试了 所以下周很有可能无法更新 还请大家见谅吧 六月八号以後阿渡让你们奴役啦

以上 退下

风渡夜於天津

☆、二十三章 独角戏

二十三章 独角戏

 上岛市的新世界是个好地方,它为大江南北的人造没有伤痛的梦想,只要你有钱。

 这是孟弗之喝下去的第三瓶伏特加。但他依然很清醒,甚至还听得清耳边放的音乐,是陈奕迅的伤信。

 如果可以不要信,宁死都不要信。

 他微微冷笑,半眯著眼,说不出是什麽味道。只是半靠著沙发,静静地看著冰凉的酒水流入高脚杯,然後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久,有人推开门走进来,杨筝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在後悔当初伸出手救我,而没有让我从山上摔下去。”

 他放下杯子,倦然的抬起眼,没理他,只是淡道:“你最近和Hbl的老总频繁见面。我在想,你该不会与虎谋皮,要吞了ZR。”

 杨筝笑了一下,屈腿坐在他身边,伸手拎著他的西装,道:“白狐,你看,Armani定制西装,Hermes皮带,D&G皮靴,你以为,你现在之所以敢坐在这里,不是靠这些东西?我只不过,是想让这些再留得久一点,所以,ZR我不能不碰。”

 “是,你的确不能不碰。”白狐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温柔抚摸,柔声道 :“婊子之所以是婊子,不是因为她不守妇道,而是因为她卖了还要说自己有多清白。”

 他总是有这种本事。一句话的工夫就在杨筝心里插很多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从毒舌一方面,尽得范其铮真传。

 白狐放开他的手,缓缓站起来,微笑道:“别离我那麽近,阿筝,我不知道你被多少人碰过了,我嫌脏。”

 李灼然正坐在书房的红木椅子上,手边点著一个檀香炉,双腿优雅的交叠,垂著眼看手里那本唐诗三百首,他看得很认真,一个字接著一个字,半天也不翻一篇。

 当挂锺敲了八下,他缓缓合上书,闭著眼睛,淡道:“打电话给白狐,十分锺之内他再不来爷就不见了。”

 话音未落,花左渊引著一个人进来,他一身白色西装,半长的发棱角分明,遮住一些眼角,只露出微微弯起的唇。

 李灼然仍是那样笑,淡道:“坐下。”

 这句话充满了命令和敌视,尽管他在微笑。

 白狐不动声色,坐在他旁边的红木椅子上,“李先生,第二次见面,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孟,叫孟弗之。”

 李灼然到底比他年长,涵养工夫做的足够,抬起手腕撑著额角,淡道:“李灼然。”

 他半点再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只那麽谦谦的微笑著,白狐顿时如坐针毡,吸了一口气道:“李先生,我知道你和我师父关系不斐,我开门见山了,求你暂时放杨筝一马,给我一点时间可以麽?”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李灼然是这麽想的,但他也不会傻到让别人许自己空头支票,“我没有耐性,很抱歉。”

 白狐心里一沈,面上却如常,“巴黎时装周上我会给他沈痛一击,首秀结束之後,也有办法把师父的ZR拿回来,如果没有做到,李先生,你对杨筝做什麽我也不会有一个不字。”

 闻言,李灼然笑了,三分冷嘲,“你在给他求情。你知道,如果是我动手,事情没有那麽简单就能了。”

 “李先生。”白狐重新站起身,稳稳的弯下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垂著眼,沈声道:“如果我说,杨筝的所作所为都在师父预料之内呢,您是不是能手下留情。”

 李灼然瞬间收了笑容,如冰似砌,居高临下的站起,淡道:“我只给你三个月。”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大步离开,白狐久久没有直起身,直到花左渊笑眯眯的拍他,“孩子,你该走了。我们家爷不喜欢看见生人。”

 昏黄的壁灯下,他正跪坐在地毯上叠衣服。有牛仔裤,有衬衫,一件一件,一丝不苟。见到这一幕,李灼然心里突然变得很柔软。

 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双臂从後面把他抱住,顺势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叹息道:“我该夸你贤惠好还是应该告诉你,生丝衬衣不能叠,要挂起来。”

 “啊。”范其铮有些挫败的看著自己手边一摞新衣,刚想拿出来重新规整一遍就被他弯过身子吻住。男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好,从他的吻里可以感受到,那麽焦躁,那麽难过,那麽,怕他出事。

 “灼然。”范其铮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握著他的手微微一笑,“灼然,我在这里。我不会走的。”

 李灼然刚刚还觉得很感动,下一秒却听他道:“所以,今天能不能不吃药?”

 他的肾不好,李灼然每天都强行逼他喝中药,做针灸,时日久长,范其铮便畏如蛇蝎。

 “好啊。”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淡道:“可以不喝,那咱们做点别的,来,乖乖,脱光了躺床上去。”

 “李灼然!你上次让我三天没起来床!”范其铮瞪著眼睛,伸出手狠狠的控诉。

 後者八风不动,从善如流,拿起柜子上的药碗,递到他唇边,认真道:“把它喝了早点睡,我不碰你。”

 范其铮嫌恶的接过药碗,几次想捏著鼻子咽下,最後还是没有成功,恨恨的往桌子上一砸,翻身躺在床上,紧闭眼睛道:“你来吧,不让我喝药什麽都行。”

 看他动作快的跟兔子一样,李灼然微微一愣,回过神就忍俊不禁的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著药碗上床,喝了一口,缓缓伏下身从他口中渡过去。

 第一次发觉中药没有那麽苦。范其铮缓缓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咽下药水,然後唇舌交缠,喘息融合,口里不禁泄出一丝呻吟。李灼然却不肯给他甜头,唇湿漉漉的离开,含了一口药,重新灌进他嘴里。

 范其铮很厌恶享受被打断,尤其是被那几欲作呕的中药。每次都蹙著眉,被迫咽下汤药,然後狠狠地咬回去。

 等到把那碗药都灌下去,两人已经是衣衫不整的状态,李灼然喘息著压住他,无奈道:“那麽喜欢和我接吻麽?”

 其实这话很下流,但被他说的无比自然正经,甚至还带著挑逗。范其铮不禁红了侧脸,侧过身躺下,冷冷道:“那麽好的技术,你是阅人无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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