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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命里有时终须有(21)+番外

聂南朔醉得厉害,完全没给景断夏什么反应。

景断夏也不生气,一个人自娱自乐,乐在其中。

“这是你这么多天来嫌弃我的惩罚。”

安静下来后,景断夏认真地看着聂南朔的睡颜,忽然叹了口气,又弯了弯唇,躺到聂南朔身边,美美地笑着,要是以后都能这样相处该多好?

满足了一下自己后,景断夏觉得也是时候该走了,大半夜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我走咯。”

没回应。

“我走咯。”

还是没回应。

景断夏深吸一口气,心里略有不甘,又趴回床上,对着聂南朔的唇就想要一口猛亲,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想虽这么想,不过看着聂南朔安静的睡颜,景断夏心里是软成一片,哪里舍得猛亲。最终只是轻轻地在他唇角印了一下,心想正式的吻还是等我把你拿下了再补回来。

但是,景断夏并没有如愿保留他美好的初吻。

感觉到唇角的触感,聂南朔忽然睁开了眼睛。

景断夏心中一惊,脑子里正百转千回地想着怎么解释这是个误会,忽然就被聂南朔一把压在了身下。

“祁祁,你回来了……”

聂南朔的眼神还很迷蒙,显然不是清醒状态。

景断夏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憋了口气,丫的不要把我当替身啊喂!

“祁祁,我想你。”

“不是,聂南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祁夏!”

景断夏想把聂南朔推开,不过他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聂南朔把他扣在怀里扣得死死的,一点退路都没有留给他。

近距离看着这张疲惫痛苦的脸,景断夏心里抽痛,放下了抵抗的手,环住他的背,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聂南朔迷蒙的眼神中多了点迷恋,在景断夏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极尽温柔。

景断夏软绵绵地任他吻着,心里酸涩的滋味不知该怎么表达,他不介意聂南朔吻他,但是他介意被当成另一个人。

就在景断夏还沉浸在吐槽和吻中的时候,忽然感觉屁屁一凉。

“我擦了又擦的,聂南朔你要闹哪样!这个我不陪你玩的!”

景断夏连忙要伸手去提裤子,可惜,手指还没碰到裤子,就被聂南朔利落地脱掉了。

这个时候,景断夏忽然意识到‘欲哭无泪’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他是不介意聂南朔把他潜规则了,但是现在完全不是在潜规则好吗?

“聂南朔!你冷静点!我不是祁夏!你会后悔的!”

聂南朔完全不管他在说什么,脱完裤子就开始脱他上衣,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他。

“聂南朔,我们谈谈好不好,我给你讲故事吧,你别这样。”

“祁祁,别闹。”

祁祁你妹!闹你大爷!

“聂南朔,唔……”

未待景断夏再说点什么,聂南朔吻住了他的唇,封住了他的口。

当景断夏感觉到自己的小菊花一紧的时候,就明白一切都晚了。

既然已经无力挽回了,那就让他去吧!反正这朵菊花以后也只会是聂南朔的,早采晚采都得采!

想通了这些后,景断夏也不跟他客气了,努力地回吻起来,无力反抗就尽情享受!

当然,当他的菊花开始饱受痛苦的摧残时,景断夏默默地在心里将‘享受’二字换成了‘承受’,当小菊有些难以承受这痛苦的摧残时,景断夏又默默地流着泪将‘承受’二字换成了‘忍受’。

“嗯……聂南朔……你混蛋……你就是……就是……这么对……对待……你的祁祁……的吗……啊……”

呜……不是说好了今晚我是祁祁吗!为什么是这样的对待!

“混蛋!啊……第一次啊尼玛……嗯……疼……”

聂南朔早就被酒精麻痹了神智,景断夏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完全听不进他的哀求。

终于,在数不清是多少次之后,景断夏在这种摧残下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之后,床上已经没有了聂南朔的身影。

景断夏费力地伸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失望地四处看了眼,确定聂南朔不在后,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手紧紧地握成拳。

利用完了就走了?聂南朔,别以为这只是419那么简单,既然有了第一次,你就必须负责到底!

心里窝着一把火的景断夏也不管自己快软成泥的身体,简单地穿了衣服就往外走。

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言表在走廊上走着,见到景断夏乱糟糟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连忙走了过来。

“断夏,你怎么了?你昨晚在聂总房间里睡的?”

景断夏头还很晕,淡淡地摆了摆手,“我没事,有点发烧而已,聂总人呢?”

因为昨夜的荒唐,景断夏说话的声音像是被踩了脖子一样,干涩而沙哑。

言表担忧地皱了皱眉,“聂总刚才又开了间房,现在去那里办公了吧。”

景断夏心里猛然一疼,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帮我向严导请个假,我有点难受,今天恐怕拍不了。”

“聂总说了今天不开拍,你别担心这个,好好休息吧。”

是啊,到这里来就是拍他和言表的镜头的,现在他这个主角被弄成这样了,自然就不开拍了呗。

“我会休息的,你做自己的事去吧,我去找聂总,谢谢他昨晚的照顾。”

景断夏忍着身子的不适,微微一笑,转身去找聂南朔。

言表看着他奇怪的走路姿势,皱起了眉,“走廊尽头左边那间。”

景断夏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不顾言表的目光,往那间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景断夏敲了敲门。

聂南朔很快来开了门,看见是景断夏倒也没惊讶,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阴沉得有点可怕。

景断夏见他不说话还阴着脸,忽然就觉得特别委屈,自嘲地笑了一声,“聂总,一夜情也该有点补偿吧。”

聂南朔的脸沉得更厉害了。

景断夏头很晕,伸手扶了扶门框,低笑道:“怎么,后悔了?受害的是我吧,你阴着脸给谁看?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死不要脸地求你上我的?”

聂南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沉声道:“昨晚我喝醉了,是个意外,我会补偿你,但是除此之外我不希望我们有任何其他来往。”

聂南朔残忍的话字字如同利剑割在景断夏的心上,景断夏用力扶住门框撑住自己,“那可不巧了,我还偏就要其他来往!你的东西我还没洗掉呢,信不信我去验精,聂总你说媒体会不会信你强上了我?”

景断夏说到这份上其实就是在无理取闹了,他绝不会这么做,但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是要和聂南朔比个胜负出来。

聂南朔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心里越发烦躁。他不是不觉得愧对景断夏,但是他更觉得自己愧对祁夏,祁夏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昨晚的事却赤果果地告诉他——他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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