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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绣(43)+番外

作者: 屋上乌/愁云伤疤 阅读记录

她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凉亭里只余一双人影。

天上的月赏腻了,眼前的人还未看厌。

半晌,哝哝私语消散,亭中独留月色。

轻陌耍着寿星的任性扒在陶澄背上,耍了没几下又蔫下去,胳膊松松环在陶澄的脖子上,“陶澄,今日是我生辰。”

“我知道。”

陶澄想起今早陶府上怪异的冷清,前两日府上还有新添子嗣的欢喜气氛,门槛踏破,送礼之人络绎不绝,可今日一大早却没见陶老爷的身影,乔晴更是眉心紧蹙,哄着哭闹的小儿哄的烦不胜烦,竟扔给奶娘放任不管了。

他和陶澈追出去,见乔晴立在桂花树下,一连折断了数条树枝,嘴里念念有词。

待陶澄走近,便听见一句“忌日倒成了你们七夕相会”,要他猛然一愣,明白了冷清的缘由。

陶澄歪过头去亲吻轻陌的手腕,听他问,“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今日也是你母亲的忌日,要去买些黄纸么?”

轻陌拥紧他,牢牢的偎在他颈间,“要。”

折路返回长街,买好祭拜品后两人去了平日里常去的河边。

往年今日都是周姨陪着轻陌祭拜,今年,在火苗燃起时他便牵住陶澄,当烈火燃燃如獠牙,他依旧握紧陶澄,虽一语未言,他却坦坦荡荡,直到火光渐弱,最终温柔的熄灭。

背着皓月繁星,两个人手牵手慢慢往回走。

“你瞧见我今日的刺绣了么?”

“是个美人。”

轻陌佯装怼他,“我才寥寥绣了几针,你如何就看出来了?”

陶澄低笑,只怕那句“儿子像娘,而你倾倒我心”太过矫情,叫他如何都难以启齿。

轻陌又跳到陶澄背上去,晃悠着两条腿,“陶澄,我开怀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便问,“陶金贵,此时此刻,你该向我讨礼了。”

陶金贵可真足足金贵,轻陌撑着他的肩膀想要仰天大笑,“又胡乱编排我!”

回到水榭小院时已是深夜,湖塘荷叶下有蛙在呱呱。

石桌上散落着形状各异的树叶,花朵,石子,是轻陌一路上想要这个想要那个要来的,陶澄全然的依着他,轻陌讨什么,他就给什么,月色都不比他温柔。

夜空深了,这一方天地只属于他们。

轻陌陷在躺椅里,一遍一遍的唤着陶澄,毫无保留的低泣着告诉他“我只想要你”,声音被撞的破碎,断断续续坠着水汽,黏着欢愉。

陶澄被那呻吟催着要走火入魔,他将自己狠狠嵌进最深处,仿若要生吞活剥,仿若要拆骨入腹,而媚肉包裹着他容他为所欲为,越被肏弄的凶狠,越是热烫软腻,他垂下头亲吻轻陌水珠滚滚的眼眸,又与他脸蛋相蹭,“轻陌,你好可爱。”

“呜---!”绵软的手指又涌出些力量,指尖奶白的紧紧攀在陶澄的肩膀上,轻陌身子缩起,一阵阵颤抖,呢喃的情话成了让爱欲燎原的最后一点星火,他被灼灼席卷,是陶澄害他如此,他在思绪灰飞烟灭前捉紧可怜兮兮的一丝清明,张口咬在那一片锁骨上。

欲仙欲死,疼痛加剧快感,高潮时的身子更加惹人揉捏,陶澄一手按在轻陌的脑袋上,似是不让他松口,另一手压着轻陌的膝弯儿,迫使他分开些许以便他恶劣的行凶,躺椅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也跟着呻吟,偏偏身下的人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那一点儿微弱的挣扎撩拨的陶澄再坚持不住,几下凶神恶煞一般的侵略后,终于完成了这一场掠夺。

轻陌累的喘息不止,他融化成一汪水散在凌乱的衣衫里,好半晌才从余韵中落下来,一张嘴就是要找陶澄,唔唔啊啊的既是委屈又是贪恋,找到了就开始凶人家,“你快出来!”

陶澄偏不,半勃的性器还埋在销魂之处,闻言更是抱住了轻陌的屁股,流氓兮兮的又往里面挤了几分,黏黏糊糊的,轻陌脆弱的像是瓷娃娃,碰都碰不得,登时颤巍巍的“啊”了一声,偏过头又要朝着陶澄的胳膊咬去。

陶澄没让他得逞,收紧怀抱捏住他下巴,亲吻也亲的腻腻乎乎的,上下都腻腻乎乎的,轻陌被安抚妥当了,沐浴着月色而愈加莹润的一双腿要勾不勾的挂在陶澄身上,好像之前要人家滚出去的不是他一般。

“咬疼你了吗?”轻陌摸到了痕迹清晰的齿印,不待陶澄回他,他便探出嫩红的一截舌尖舔上去,舔一口,说一句,“还是怪你,凶什么啊,活该。”

撩起人来还没完没了了,陶澄改捏下巴为捏住脸蛋,入眼一圈红润的嘟唇,他低骂一声,心里喜爱的发颤,被一种名为“可爱”的箭羽万箭穿心。

“哥。”陶澄哑声唤,眼神带着侵略的笑意,一声“哥哥”被他唤的坠满了情色。

轻陌发觉不妙,后穴重新满胀起来,撑的他软着嗓子哀叫,他前面的肉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酸楚的要命,他示弱又示好捧住陶澄的脸颊,“求你了,先让我歇歇。”

唇还嘟着,说话不甚清楚,陶澄刚欲吻下去,“咔嚓”,不容忽视的动静,是从躺椅某处传来,一时间两人都仿若被冻住。

轻陌用水汪汪的眼睛怒视陶澄,两人相望片刻,轻陌又凶他,“就怪你!”

陶澄被惹的直笑,低下头继续被打断的亲吻,下身也没点儿分寸,不懂事儿一般火上浇油的抽出些许又撞进去,引来轻陌和躺椅一并的呻吟。

也的确担心真的散架,保不齐两人摔个什么惨样,又或许会伤到怀里的宝贝儿。

陶澄暗叹一声,从唇亲吻到眉心,两手捞起轻陌的腿盘在腰上,“金贵的腿。”

再一手托稳他屁股,“金贵的臀。”

一手横穿腰肢,“金贵的手抱紧我。”

说罢就将轻陌抱起,听着他哼哼唧唧被插出来的低吟,又去寻他的唇含吮,打趣到,“这么金贵呢。”

轻陌十分嫌弃自己,这双耳朵没点儿骨气的听不得情话,一听哪儿都软,他刚一被放到石桌上就推搡起来,“别在这儿…”

不知道在这儿做过多少回了,陶澄耐心道,“怎么了。”

轻陌有些羞赧,“这儿有花。”

有花,还有树叶和石子,但是娇嫩的花儿怕压,一压就坏了。

陶澄了然,又想到轻陌找他讨礼的傻样子,真是…要星星要月亮要他掏心掏肺他都给。

“那哥哥想去哪儿?”陶澄与他额头相抵。

深情宠溺的眼神叫轻陌看的有些痴,那一汪缱绻的目光如同皎月下的湖水,轻陌被迷的快失了魂,他喃喃道,“想去…湖心…”

陶澄道,“好,去湖心。”

屋后杨柳树下有一叶小舟,当时轻陌就是指着它说想去遇见桃花源,又要给杜六儿赏银子,前一日闲来无事才打理好,今日就派上了用场。

月亮高悬,行至湖心,四周皆是柔柔水波,仿佛置身天空仙境一般。

轻陌坐在陶澄的怀里,由他喜欢的慢慢厮磨着,快意不比大开大合时翻涌的少,内里早已经湿腻的不成样子,汁水搅合着精液从穴口边缘漫出,咕叽咕叽的,满耳朵尽是亲密的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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