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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狗蛋寻亲记(7)+番外

作者: 阿踢仔/幺九 阅读记录

“狗蛋……”柯家汶被撩拨得不行,身子弓起来贴上李驹元的身子。

李驹元亲他,咬他的唇,吸他的舌头,分开他的腿,抱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贴,让他面对自己坐下了才掏出自己的家伙。

“用你的手……”李驹元说话声音压得低。

柯家汶没见半点娇羞,双手握了上去,上下套弄的时候贴上来吻李驹元,“你就知道欺负我……”

李驹元回吻他,若说欺负,从刚才起才算,之前的这么十几二十年,都是柯家汶在欺负自己。

拉上他紧贴自己,把他也精神了的那根和自己的一同握起来,“一起……”

柯家汶看着自己的和他的在一处就不行了,手上没有了力气,靠上去脸贴脸,“狗蛋……”

“嗯。”李驹元抱紧他,换做自己的手握着两根套弄。

柯家汶的脸更红,喘气更粗,李驹元发觉了,心里喜欢,眼不眨的看着,没一会儿柯家汶呜呜着射了。历来没用,也没指望他今天能争气。

见他射了吻吻眼睛,把他的精液涂抹到自己的家伙上,叫一声家汶,扶着他的腰撑起身子来。顶上后边入口,哼哼一声整根顶了进去。

柯家汶嘤嘤两声紧紧抓住了李驹元的手,眼睛里雾气水气都有,说不出的楚楚风情,让李驹元血脉愤张,微微动了一回觉得还行,握紧了柯家汶的腰,顶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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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时候是李驹元顶自己,可总觉得顶的不是那么遂心意。柯家汶管不了那么多,双手搭在李驹元的肩膀上,自己不要脸动了起来。

李驹元对他再熟悉不过,知道他高兴起来就没脸没皮,懈怠了那几下,柯家汶就自己动起来了。那一下下顶在他如意的地方,后边收的更紧致,李驹元也是爽利。

柯家汶这时候想喊,却出不了声音。他想着李驹元娶了麻子脸的婆娘,虽然自己和他在这儿没脸没皮得做,可这个男人的确教人家给分去了,一时难受,眼泪唰唰往下落。

“哭什么?弄痛你了?”李驹元狠狠顶他两回把人抱进怀里不动了,也不许他动。那一根戳在里面就这样把人抱着。

“呜呜呜……”柯家汶没出息,只知道哭,喉咙干涩,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李驹元叹口气,香姐说的对,他不心疼自己,你要心疼他。

偏头吻住柯家汶的嘴,把他压到床上,又往里他身子深深入了些,在他耳边说:“别乱想,我没结婚。”

“呜呜呜呜嗯?!”柯家汶睁大了眼睛,可说不了话嘴巴被李驹元吻住了,身子后边一次又一次被李驹元的大家伙贯穿,柯家汶觉得自己就像被抛上了大浪尖,下不来了,除非大浪愿意放过自己。可是,,现在大浪同志正在兴头上,不把自己干到哭爹喊娘恐怕停不下来……

呜呜呜呜……管他呢,想怎么干都行,反正……呜呜呜……反正他又没结婚哈哈哈哈……柯家汶想自己要是能出声儿一定笑得是这样儿的难听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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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柯家汶双腿像蛇一样缠上了李狗蛋的腿,软软的小家伙贴在李驹元大腿上,扭扭身子小小摩擦了一回,挑逗的意思明显。

“还想要?”李驹元抱紧他,没个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柯家汶摇头,“你是我男人,我的。”说完一口咬在李驹元肩头上,力道可不小。

李驹元让他咬,从小到大他没少咬自己,习惯了,自家媳妇儿就这个德行。

高兴了咬,不高兴也咬;手指头要咬,下面也敢咬。

只要他想咬,随意,留多少牙印、多少口水都没关系。

第五回

和柯家汶腻腻歪歪到后半夜,终于稍微迷糊一点儿的时候,哗啦啦一阵响,应该是谁撞到了卷帘门上。

柯家汶一个激灵就醒了,条件反射抱紧李驹元,说话鼻音重,“出什么事儿了?”

李驹元亲亲他的额头,说:“没事儿,香姐两口子打架。”

柯家汶半信半疑的时候听见一个男人喊:“别打了别打了!”一个女的说:“你个老乌龟身上才二两肉就敢学人家包二奶,老娘打不死你!”

“嗯……听得好清楚。”柯家汶往李驹元怀里钻,钻一半反应过来,“那我们做的时候,他们也听得见?!”

李驹元摇头,“不知道,没问过。”

“……”柯家汶无语,可是隔壁却是越打越激烈了,忽然听见男的惊慌失措的喊:“香香,把钢管放下。”

李驹元赶紧翻身起来,套裤子、裹衣裳。柯家汶也跟着爬起来。

“你睡下,冷。”李驹元把被子给他盖上。

“不,我去看看,待会出人命了怎么办?”柯家汶热心得很,李驹元不让他这边起来,他就从另一边爬起来,拉开简易衣柜的拉链,随便拖了李驹元的衣裳裤子穿上,“我跟你一起去。”

李驹元本想拦住他,可隔壁钢管打在卷帘门上的动静实在太巨大了,赶紧过去。柯家汶穿上拖鞋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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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五,老娘跟你这么多年,福没有想过一点儿,各种苦都吃过了,现如今你回来跟老娘说那贱人怀上了,要跟老娘离婚……”香姐一手撑着腰,一手指着自家男人骂。

柯家汶看香姐哭得好伤心,过来就扶着她,这时候拖过椅子给香姐坐下,一边给香姐顺气,一边给李驹元使眼色叫他把廖老五拉远一点儿,免得香姐又扑上去了。

李驹元看懂了柯家汶的眼色,扶着头顶上被敲出一块大包的廖老五往角落上去。

“……你有脸回来?你个老乌龟,老娘不离,绝对不离,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欢心。”香姐狠狠说完,对柯家汶说:“给我纸。”

柯家汶赶紧把柜台上的抽纸给香姐拿过来,香姐扯一张擦过眼泪、擤过鼻涕,指着廖老五说:“你说老娘肚子不争气,生得是个女儿,没什么不好,要生个儿子想他的老乌龟爹爹那可惨了。廖老五你说这些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咱俩寒冬腊月跺着脚守摊子的日子,你有没有想过老娘把嫁妆卖了给你凑钱的时候,你没良心……你别跟驹元说你有多委屈,人家驹元比你好一万倍,他媳妇狂躁症他都没嫌弃,人家说糟糠妻不下堂……”香姐说完回过头拉着柯家汶说:“你找了个好男人,不像我……嗯?!你谁啊?”

柯家汶看一眼香姐,翻个白眼儿望向李驹元,“李狗蛋,我狂躁症是谁逼的啊?”

李驹元左看看又看看,说:“廖五哥,包充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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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姐发威,提着钢管把头上起大包的廖老五追出铺子,屁滚尿流开着车逃跑了。

柯家汶和李驹元劝住了香姐,香姐从柜台抽屉里摸出烟一人散了一支。散到柯家汶手里,李驹元给他挡住说:“他不抽。”

柯家汶拍开他的手说:“我得狂躁症以后就要抽了,哼!”接过香姐给的烟,看香姐已经叼上了烟,就拿打火机给她点上,自己也点上。瞪着李驹元,各种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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