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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女仆(5)

“噢?”娃娃慢悠悠地说:“他也是他家人把他卖给你做仆人吗?”

宋秋文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说:“不是。可是,他也是十几岁失去了亲人,在日本自己挣扎著长大,因为爱我,才跟我回国。如果我不能给他幸福,那麽也希望能保他平安。”

宋秋文的眼神让娃娃愣了一下,娃娃直起身,在房子里转著圈,又看向四郎:“四郎少爷,您也答应吗?”

四郎含泪地点了点头。

娃娃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如花枝乱颤:“三少爷,您瞧,四郎少爷这就只要自己的命了,看样子,您爱的是他,他爱的可不是您啊。”转到四郎的身後,掰开他的臀瓣,将玉势用力地插了进去。

四郎剧烈地挣扎著,铁链却桎梏了他,终究无法逃脱。他大口地吸著气,吐出来,不知道是要放松自己的身体,还是要绷紧。感觉那冰凉的物事,慢慢地插入了自己的体内。

娃娃把玉势插入後,左手又伸到四郎的前面,握住那有些软的欲望,又慢慢地抚弄起来。待到四郎的身体松弛下来,右手握住玉势,缓缓地抽插起来。

四郎感觉到前後一起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爱人被束缚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成大字形被铁链束缚住,而那个看上去如大家闺秀的姑娘,一直悉心照顾秋文和自己的丫鬟,修长秀气的双手,一只掌握著前面的弱处,一只却慢慢地越来越用力地拿著玉势操弄著自己的後庭,一记一记均顶在最敏感的地方。欲望,不受控制的升腾。

宋秋文痛苦地注视著心爱的人。迷醉的双眼,鲜红而娇豔的嘴唇,眼泪顺著脸颊往下淌,胸前最喜欢舔弄的乳首,娇羞地挺立著。粉红的身躯,深红的鞭印,坚挺的下体,在娃娃的手中滴下快活而痛苦的液体,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被後面撞击的前後摇摆。

四郎的旁边,娃娃的右手可见动作越来越快,而脸上,还是那样虚假的笑容。额头上的刘海已有些湿润,脸也涨得通红,两只眼睛,锐利的神情,紧紧盯著宋秋文。

温柔可爱的女子,却在操弄自己的心上人。说不出的淫靡的情景,却让宋秋文绝望而伤心。

四郎的呻吟隐约地在耳边响著。娃娃的手撞击著四郎的臀部,啪啪作响。玉势和後庭摩擦的声音,唧唧咕咕。四郎被欲望折磨的脸,娃娃明媚的笑容,逼得宋秋文两行清泪,不停地流下。

娃娃的动作越来越快,四郎的声音也逐渐变响。本来被强迫摆动的腰肢,不知不觉在迎合娃娃的动作。

娃娃脸上的笑颜愈发明显,松开左手,右手更加快地动作,然後,四郎垂死般地尖叫,精液喷出。

娃娃松手,并不将玉势取出,笑眯眯地问四郎:“四郎少爷,娃娃伺候的,还算舒服吗?”

四郎紧闭双眼,只是哭。

娃娃走到宋秋文的跟前,蹲下,盯著宋秋文泪流满面的脸,笑著说:“三少爷,您别担心,我会好好地伺候四郎少爷的。”

第5章

宋秋文从未想到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四郎达到高潮。他已经被羞辱得如同烂泥,而四郎,他的情人,高傲的情人,被羞辱得如同卑贱的妓子。

宋秋文苦苦地哀求,拼命地怒骂,强忍羞耻地说道理,可是不管怎样,都无法打动娃娃。

娃娃离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和四郎两个人了。

四郎似乎已经绝望。他也如此。到底能有什麽,能够打动那个铁石心肠?

四郎抽抽嗒嗒地跟宋秋文说:“秋文,怎麽办?那女人这样对我,真是天大的羞辱。”

日本人性傲,受不得半点屈辱。四郎更是如此,因为出身,因为家境,受人冷眼,受人歧视的时候很多。偏瘦弱的他,习剑道,习空手道,不仅仅为了自保,也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

而他的尊严,在这儿,被一个小小的丫鬟剥夺殆尽。

宋秋文尽力地安慰他。可是心里也明白,恐怕很难盼到救星的到来。

谁是救星?他们得在这儿受多久的罪?娃娃,到底打算怎麽样?会给他们一个什麽样的结局?

不知何时入睡,也不知何时醒来。宋秋文好歹还坐在椅子上,四郎,四肢张开,被吊在那儿。困极了,支撑不住,松弛下来,却被铁链拉紧,又痛醒。

娃娃又进来了。再一次猥亵四郎的身体,迫他高潮。

然後,又给四郎喂食什麽,然後搬了张小凳,坐在宋秋文旁边,笑著说:“三少爷,我们且来瞧瞧您的情人到底有多勾人,哈?”

笑声低沈沙哑。她也没有睡好吧。

宋秋文费力地侧过头,对娃娃说:“娃娃,你别再折磨四郎了。你要如何,用在我的身上,是我对不起你,与四郎无关。”

娃娃并不答话,不一会儿,四郎发出了呻吟。

原来,娃娃给他服食了春药。

四郎欲火焚身,挣扎起来。可是偏偏,他什麽也蹭不到。浑身粉红,性器更是硬得如烙铁一半,液体滴下,几乎都要冒热气了。

宋秋文已经心痛到麻木。

四郎不再求饶,只是哼哼,面色扭曲,哪里还有半分美少年的样子?欲望中挣扎,得不到解脱,早已被咬破的嘴唇又流出血来。

娃娃神色恍惚地看著四郎被欲火折磨得求死不能,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呢喃:“果然活色生香。”又回过头来看宋秋文:“三少爷,这药可要紧的很,若是不发泄出来,听说会活活憋死人呢。您说,是让他就这般憋死呢,还是我帮一把手呢?”

四郎的声音微弱到听不见:“不要,让我死好了。”

宋秋文泪流满面。“不要”这个词,曾经的欢爱时,常常从四郎的口中溢出,那麽香豔,那麽迷人。而此时,却像钉子,扎在了宋秋文的心上。

“你……”宋秋文嘴唇也被咬出了血:“帮他释放吧。”

“那,您得求我。”

“求求你,娃娃,发发慈悲,让他解脱吧!”

娃娃笑得仍然那麽天真可爱,拎著皮鞭,走了过去,对准四郎的胸部,胯部,大腿根部,不轻不重地抽了起来。

神志已经不太清楚的四郎感受到皮鞭的痛击,这痛击,反而疏解了欲望。

不由自主地,四郎让皮鞭更多地落在了敏感部位。而当娃娃一下子抽到四郎的性器上时,四郎身体一阵抽搐,终於解脱。

宋秋文愈发绝望。

他没有受什麽苦,可是,他宁愿四郎身上所受的苦都加在他的身上,哪怕是羞辱,哪怕是折磨,只要他的四郎没有关系就好。

可是娃娃偏偏不如他的愿。她的每一个举动,不是摧残四郎的肉体,就是羞辱他的灵魂。四郎面上的绝望越来越浓,当他哭喊著到达高潮时,娃娃的笑脸愈发灿烂,宋秋文对娃娃的仇恨也达到顶点。

针刺、鞭打、盐水浇身。猥亵、凌辱、尖刃滑过他的胸前。羽毛撩拨著四郎的脚心、腋窝,让他狂笑得喘不过气来。巴豆时不时地被灌进去,让他止不住地在宋秋文和娃娃的面前排出秽物。每一次娃娃走进房间,就意味著新一轮的折磨开始。每当宋秋文觉得忍无可忍的时候,更让他忍无可忍的虐待在等著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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