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擦……
“爱,没有了。我感觉不到你的爱了……我们俩,又不能结婚,又不能有孩子。能够有什麽支持我们继续走下去,除了爱?爱没有了,分手,是迟早的事儿。更何况,那段时间,连性,都屈指可数。”
我……擦……擦……擦……那时候老子累得连走路都腿软。工作,读博,还有那个王八蛋父亲和他那个後老婆搅局,早就心力交瘁了。
“男人,事业比爱情重要,我懂。我也是男人,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可是那时候,我觉得,对你而言,事业太重要了,而爱情,无足轻重。你跟我在一起,只是惯性,只是习惯。就好像左手摸右手,毫无激情了……我害怕……最後,变得更加难看。我不要爱情以憎恨结束。”
我……擦……擦……擦……擦……倒还是我的错了?!
激情就好像烟花,能够燃烧多久?我跟他之间的激情,已经燃烧得够久了。生活,变得平淡了,没有惊喜了。作为一个gay,必须比那些异性恋更强,才能如愿以偿。
却忘了,gay,对於感情的索取,比异性恋更甚。
胡鑫张开双臂,看著我,说:“我快要死了……阿德……快要死了……”
我……擦……老子刚刚全程帮他做的体检,妈的除了瘦点,什麽毛病都没有。这会儿,他说他要死了,骗鬼啊!老子这医生,白做了?!
可是……老子真他妈的软蛋,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这家夥很少这麽示弱。即使言之凿凿把一切都归罪到我身上,麻痹的这家夥其实仍然在示弱。
我就像提线木偶一样,慢慢地走向他,越走越近,直到他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後他往上够著来亲我的嘴。
那家夥满嘴的奶油和牛奶味。香甜依旧。
我梗著脖子看著白色的墙壁,慢慢的,视线被他的头给挡住。老子闭上了眼睛。
他的舌头伸进来了,勾引著我。我有些撑不住。他虽然瘦了,却也不轻。老子的脖子都要被他给掰断了。
他的身体紧贴著我,他的舌头在我的嘴中搅动。以前很少的几次生气,他都这样子贴上来。每一次,我都没有办法继续不高兴。
这一次,我要坚持得久一些。麻痹的凭什麽他要走就走,要来就来?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响,就好像老子耳鸣了一样。他的嘴唇,都他妈的好多死皮。这家夥原来超爱漂亮的,经常臭美得不得了。散夥前,麻痹的他看上去比我年轻好几岁,虽然我们,是同龄人。
我……很丢脸地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他好像疯了一样,开始咬我,咬我的舌头,咬我的嘴唇。
老子忍了。
他像团章鱼一样蠕动著,把腿盘在我的腰间。
我擦,真忍不住了,老子脖子都要断了。
我一下子把他压倒在床上,死命地啃咬起来。麻痹的你嘴巴子会说,比不上老子牙齿凶猛。
可是这家夥身上没肉,咬起来不过瘾。老子只好改为舔和啜。老子搞不死他,最起码也要搞得他体无完肤。
舔起来,都是骨头,胸前那两点,啜了半天都啜不起来。抬起头看看,得,的确是硬了,可是仍然是……擦……原来他也不怎麽有胸肌,可是怎麽著也没有这麽挫啊!
个王八羔子闭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胸往上挺。手,抓著我的胳膊往下拉。
正准备再加把力,却听到有人砰砰砰地砸门。胡鑫一惊,松开了我。我也一惊,转身去开门。
邓医生面露惊色:“头牌,你咋的啦,嘴巴都肿了……”
“老子在摘菊花。什麽事?”
“那个……要吃中饭了,他们问订哪儿的盒饭?”
我转头看了看墙上的锺。我擦,才十一点,就他妈的……呃,订盒饭。再转过头,一巴掌把探过来的脸推出去:“随便。还有,下午老子要走,晚上吃饭K歌,你盯著。”
邓医生张大嘴巴看著我。
“刷卡,老子买单。你可以带老婆孩子去。还有,不许都等在门口偷窥。老子的姘头,养肥了再给你们看。”
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回过头,正看到那家夥半撑著身子看著我,脸上那表情,又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老子不耐烦跟他多说,三下两下,扒光了,对著他就扑了过去。
举起他那两条麻杆腿,猛地一下,黄瓜就捅进了菊花。然後老子闭上眼睛,慢慢地体会了一下在里面的感觉。我擦……
激情他妈的又回来了。
“你走了後……”我慢慢地摆动著腰,老实交代:“老子傻了三个月。答辩耽误了,也懒得读了。工作辞了,房子卖了……我们俩的房子。”
我盯著他那张脸。老子是诚实的人,老子不屑撒谎,也不屑耍手段。
“拿著钱到处玩。然後老子想,天底下的好菊花多的是,老子能采到的也不老少。你他妈的让老子伤心,老子就乱搞。所以,老子乱搞了。”
胡鑫的眼睛眯了一下,没有发飙,反而把腰挺起来,把屁股往老子跟前送。
老子可不傻。这麽老实交代的後果,就是,他妈的错,全部会算在老子身上。不过老子年纪不小了,经不起折腾。麻痹的一定要给人折腾的话,就给这个王八羔子吧。
“搞过几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老子都带套的。”老子盯著他,不错眼珠子地盯著他:“後来到了这里,就他妈的找了个工作买了套房子。然後做了体检,老子没有中标。”
王八羔子松了一口气,自动地扭起屁股来。
我往前一扑,压得他两条腿都快断了。可是老子不在乎,不管,就盯著他说:“老子对你,确实,已经是左手摸右手,他妈的没有激情了。爱情那玩意儿,也没有试剂来检测,所以老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他不说话,只眼泪汪汪地看著我。
我疯狂起来,拼命地抽插,进出著这具躯体,吼了起来:“你不是老子的命,你只不过是老子的手,老子的脚,老子的黄瓜老子的菊花。你不过就是老子的肝,老子的肺,老子的气管老子的胃!”
我一把将他提溜起来,让他坐在老子的黄瓜上。我已经顾不得窄小的病床可能会塌,我们可能会摔到地上。老子只管搞他,搞死他。
“没有了,还可以移植。”我恶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恶狠狠地说:“但是那都不是老子原装的东西了,但是老子已经痛死了!”
我看著他被我顶著东摇西晃,看著他眨巴著眼睛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老子大吼一声:“碰到你,就要搞死你!”
然後老子紧紧把他禁锢在老子的黄瓜上,把所有的情绪,都喷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尖声地叫了起来,喷了老子一肚子。有些,都喷到老子的胸膛上。还有些,麻痹的真会找机会,喷到老子的嘴巴里了。
涩涩的。很难吃。
老子还是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