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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投诉+卤水点豆腐+今天我生日+风雪途中+请为他们祈祷+悲伤,我的今天+我和耽美+纠结+碰到你,搞死你(4)

伟哥:三人行,必有吾师。

凯子:你就不怕被戳穿了?你的那只小猫,会变成老虎。

伟哥:那我就让他吃了好了。

凯子:我们那麽久的哥们,还真没看出你居然有这麽痴心的时候。这下子,你的事业全毁了。

伟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被降住了。

伟哥:我的事业就是抓坏人,就算当交警,也可以为人民服务。就算被开除,我也可以开私人侦探社,当保安。什麽毁不毁的。

凯子:既然如此,怎麽不让他知道。

伟哥:让他知道做什麽?他已经够烦的了。他爸妈那儿还要下功夫呢。

凯子:不是伴侣嘛?

伟哥:我们不是夫妻,是夫夫,既要相互扶持,又要相对独立。

凯子:独立啊,你的宝贝会想互不干涉吗?

伟哥:你的老婆你都搞不定,管我的事情做什麽?

凯子:操,过河拆桥啊,当初求我的时候,怎麽不这麽有骨气?

伟哥:如果不是想不连累兄弟,我干嘛去找你。

凯子:我不是你的兄弟吗?

伟哥:不是,你不过是我的妹夫而已,不用白不用。

凯子:操,让你那宝贝把你操死。

伟哥:你要相信我的体力。而且,我是Top。

凯子:什麽?他还没有翻身吗?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让他翻翻身的,这样,他才会真正地相信你爱著他。

伟哥:我妹妹有没有上过你?

凯子:她少了个零件。

伟哥:我给她寄按摩棒?

凯子:操!你敢!你敢寄她就真的敢用!你妹妹是魔鬼!

伟哥:那你就是魔鬼的仆人!

凯子:放屁!

伟哥:你用不著急。我们两个的性福,由我们决定。他如果想要上我,什麽时候都可以。

凯子:我急什麽?老子不过想看到你吃鳖的样子。

伟哥:在下面的话,用不著吃鳖。

凯子:操,有什麽法子让他压你压一辈子呢?

伟哥:我有办法,可是我不会用。告诉他,他也不会用。如果能恢复工作,身体不妥的话,很危险的。

凯子:操!

伟哥:得了。我还要找人。那个医生难请得很,软硬不吃。

凯子:你帮他爸妈找医生,他知道不?

伟哥:我应该告诉他吗?邀功?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爸妈也不会犯病。

凯子:得,我幸亏不是同,不然,我这个暴躁脾气,会把人给逼死。

伟哥:是得改改。我什麽时候让你拔枪了?张小晖是蔚然的死党,对我们两个的事情一直很宽容。

凯子:效果不是很好吗?准备什麽时候老实交待?

伟哥:你口封紧一点。我不想让他知道。

凯子:怕他生气?你也有这一天?有害怕的时候?

伟哥:我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他是我的主人,我怎麽能不害怕?

凯子:我真想把我们的聊天记录公布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伟哥原来这麽闷骚。

伟哥:如果你不怕被我妹妹碎尸万段的话,尽管去吧。

凯子:魔鬼!魔鬼兄妹!魔鬼一家!

伟哥:魔鬼哥哥要走了。还要到局子里去晃一下。兄弟们在为我请愿,得压一压,闹大了,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凯子:要不要国际刑警帮忙?

伟哥:你要养老婆孩子呢。跟我妹说,多生两个,过继一个给我。还有,帮我问问代孕母亲的事。他如果有一个孩子,他爸妈那里会好过些。

凯子:没问题。你呢,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吗?

伟哥:他的就是我的。以後让那孩子喊我爸,喊他爸爸。

凯子:操!那就这样。再联络。

伟哥:88。

程蔚然揉了揉双眼。既然志伟说了,自己什麽时候想上他都行,那就今晚吧。虽然没有做过1号,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呢。好歹自己是个会计师,也算一知识分子吧,不至於连这个都做不来。再说了,那家夥待岗呢,真没做好,让他在家里呆几天吧。

程蔚然关掉MSN,关上电脑,又弄来一毛巾,细细地擦掉键盘上的指纹。擦完了才发现,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管它的。卤水点豆腐,我是卤水,他是豆腐。

程蔚然嘿嘿地笑了。拿出润滑油,仔细地看上面的说明。

第3章 今天我生日 (短篇,完结)

从小到大,一年里面最喜欢的日子就是我的生日,因为那一天,我最大。爸爸妈妈会给我买新衣服,新玩具,带我下馆子奢侈一下。或是买来大大的蛋糕,让我请同学一起来happy。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会给红包。如果那一天要上学,妈妈甚至会给老师打电话求情,让我把当天的作业推到第二天再完成,从小学到高中,哪怕是高三那一年都毫无意外。

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妈妈的乖宝宝。偶尔淘气,考试不好,爸妈会发脾气,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怨他们。因为每到生日的那一天,妈妈都会满脸带著讨好的笑,小心翼翼在电话上给老师拍马屁,让老师开恩,第二天不收我的作业。那一刻,看著平时趾高气扬的妈妈低三下四跟老师打哈哈,我就知道,爸妈对我的爱,永无止境。所以呢,我懂事的那一天起就发誓,一定永远做一个孝顺的好儿子。

可是看样子我做不到了。因为我是一个gay。

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毫无感觉地我,不可能像其他的男人那样娶妻生子。我爸我妈肯定会伤心死了。

无论我再怎麽努力,光凭这一点,我就没法成为一个孝顺的儿子。

回到我们两人的家,寂寞无聊。上个月,恋人跟我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了。我一气之下,跟著总工去了另一个市的分厂出差,一去就是一个月,那个挨千刀的,一个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有,上网,他的哭哭头像也一直黑著,把我气得要命。从来都是百般地宠著我,这下可好,把我晾了一个月了。

好难熬的一个月啊。反省一下,我固然有错,可是他也不该就这麽晾著我啊。四年的恋情,莫非就这麽散了?

还没处去哭去。我一向开朗大方,内心却很要强,不肯认输。丢人的事情,朋友那儿自然不肯开口。而我的爸妈,瞒著他们还来不及呢,还有脸去喊委屈?

昨天爸妈一个电话,说我生日,一定要回家吃饭,我才连夜赶回,谁知家里空空荡荡,那家夥,肯定这一个月也没有回家,到处都是灰尘,一切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我欲哭无泪,睡了一会儿,起床,打扫卫生,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把自己弄得腰酸背痛。想起平日,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做,我翘著腿做少爷,这下可好,得我自己弄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能结婚,没有孩子,一旦闹僵,连个念想都没有。好惨。

我收拾好给爸妈的礼物,打了个车,没精打采地回家了。

一进门,吓了一跳。除了爸妈之外,家里多出了好几个人。曹新力,我堂哥,倪越荣,堂嫂,他们的儿子,曹荣,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是堂嫂的龙凤胎兄弟,倪旭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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