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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投诉+卤水点豆腐+今天我生日+风雪途中+请为他们祈祷+悲伤,我的今天+我和耽美+纠结+碰到你,搞死你(6)

我突地回过头,再一次地目瞪口呆:“我要你的卵子和子房干什麽?”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我恍然大悟。原来嫂嫂愿意做那个代孕母亲。

爸爸疲倦地说:“好了好了,好好一个生日,弄成这个样子。旭荣,你帮我们把多多送回去吧。他那个样子,被外人看了,还以为我们两口子把他怎麽的了。”

我不敢看爸爸,抱著妈妈腻了一会儿,收拾起妈妈给我准备的卤菜,跟著倪旭荣上了他的车,也不说话,只看著窗外。

我恨他。他凭什麽那麽对我说话?

到了家,倪旭荣帮我提著东西,送我上了楼,开门,打开灯,我刚准备叫他滚蛋,却被他一把抱住,臭烘烘的嘴就凑了上来,吻上了我的唇。

我拼命地挣扎。无奈他的力气比我的更大,我怎麽也挣脱不开。差不多快被他吻断气了,才被放开,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听他絮絮地念叨:“多多宝贝,可想死我了。你怎麽瘦成这个样子?”

我没好气地推开他:“老子一个人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赚钱,当然辛苦了。滚开,老子身上臭死了。”

那家夥嬉皮笑脸地跟了上来:“今天多多过生日,我帮多多洗澡,好不好?”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理他,到了浴室,脱了衣服,开了热水,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那家夥在敲门:“多多,怎麽把门锁上了?乖,开门哈,一个月没见,想死你了。”

不理他。

冲著头发,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宝贝,那天我真是气得够呛。你说怕你爸妈伤心,要去相亲,要结婚,要生孩子。我算什麽?地下情人?所以一气之下,就冲出去了。结果第二天回来,你就不见了。我吓坏了,到你们单位一打听,才知道你出差去了。去多久,不知道。我就想啊,要留住你,有什麽办法?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又不忍心你父母伤心。我愿意跟你白头偕老,可是你的顾忌我却无法消除。我慌了神,不知道该怎麽办,就打电话给了越荣。”

我转过身,那家夥乘势将我搂得牢牢的,手开始乱动起来。

我一巴掌推开他,见他满脸的哀怨,人也瘦了。我冷静了一下,说:“那时是我钻牛角尖了,对不起。”却见他腰腹上青青紫紫的,大腿上也有瘀痕,将他转了个圈,背上居然也有瘀痕。我的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掉了下来:“这……这是我爸打的?”

那家夥又将我搂住了:“皮肉伤,不碍事。如果是你自己去出柜,你爸打你,我心疼,他也会心疼得不得了。不过越荣在旁边,你爸还算手下留情,没有把我打废了。”

我说不出话来。他挨打,难道我就不心疼?嘟噜著说:“怎麽把我哥和你姐喊回来啊?”

“我琢磨著,婚,我是不会让你结的,孩子的事情,倒是可以考虑。不过找人代孕,人家做母亲的不肯放孩子的话,咱也不能去抢啊。正巧我有一大我几分锺的姐姐,她老公又是你的堂兄,到时候他们不肯放孩子也不错,他们帮我们养著,咱们捡一个现成的便宜。”

我忍不住笑了,这家夥,满脑子的鬼主意,当初把我弄到手,现在又把他姐姐姐夫拖下水。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你还真行。我哥那是个人精,居然被你耍得团团转。”

那家夥舔著我的喉结,手伸到我的屁股,不停地揉著,呵呵地笑了:“他活该,谁让他临出国前托我照顾你的?我要把这话跟你爸一说,你爸还不得打死他?不过越荣也够狠的,赏了我好几个耳光。”

我把右腿抬起,圈住他的腰,让他的手在我的後穴出入。我咬著他的肩膀,恨恨地说:“你居然在我家那样说我?!嗯?!拿我说的话来噎死我?!”

那家夥一用力,把我托了起来。我的背靠著冰凉的墙壁,胸口却贴著滚热的身体,感觉他的欲望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熟悉的快感,让我一身的血液乱流。感觉,浴室里的空气不够用了。

他慢慢地抽插著,吻著我的脖子,声音有点儿含糊:“你爸妈虽然答应了,可是还想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看你是选择我还是他们。宝贝,虽然你选择坦陈相告,我却很不爽。”他猛地用力顶了起来:“你居然说只有你爸妈才会那样毫无保留地永远地爱你,那我对你的爱,难道少了吗?”

“嗯……啊啊……我是gay,他们仍然爱我。我要结婚,你就不会爱我了。啊啊,你……轻点儿,要死了~~~”

被我一句话呛得无言以对的他,拼命地用力撞击我,直到我晕过去。

朦胧中,有蚊子在耳边说著人话:“父母的爱是无私的,恋人的爱却是自私的。这两种爱,都有了,才会真正的幸福,是不是?宝贝多多,生日快乐。还有,我爱你,毫无保留。”

我挥手赶走蚊子,就听“啪”的一声,睁开眼睛,就见那家夥左脸上有著红印,我的手也发麻,看样子是打到他的脸了。干笑两声,抬起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那家夥立马喜气洋洋,爬上床,搂著我:“多多,生日快乐。”

我笑了,又皱起眉头,爬起来要上厕所,然後“啊”的一声大叫:“为什麽?你给我穿上红裤裤?”

“二十四岁,本命年啊,穿红裤裤,辟邪嘛。”

“辟个屁!”我笑著骂道:“碰到你,才是真的撞邪呢!”

第4章 风雪途中 (短篇、完结)

“到了。”出租车司机满脸的同情:“真的在这里下吗?”

“嗯,谢谢,这是钱,别找了。这种天气出来做事真不容易。”黄佩华给了司机100元钱,远远地超出了计程表上的数字。把红色羽绒衣的帽子戴在头上,先将皮箱放到地上,然後出门,再费力地将登山包背上,对司机摆摆手。

出租车小心翼翼地掉了个头,开走了。

大到暴雪。天气预报说的。只是,今天的雪跟以往的大不相同,不是雪花,也不是雪团,就是劈里啪哒倾泻的雪籽。如果不是羽绒衣的帽子够厚,打在头上,准会打出满头的包来。

五十年不遇的冰雪天气,已经持续了十三天了。高速公路封闭,飞机停飞,铁路,因为电缆断裂的缘故,京广线也已经停了。媒体和政府反复告诫市民,如非必要,尽量不要出门。自己这个市民,还真不自觉。老板已经放了假,完全可以在家里窝著上网,偏还要出来找麻烦。

大约有七八厘米深了,踩下去,雪没过脚背,雪下面还有冰,不过走起来,已经不滑了。今天的雪显得很干,又下得急,来不及融化,走起路来,踢起雪,那雪,不像是雪,倒像是砂糖。黄佩华失了一下神,差点儿就要蹲下去鞠起一捧来尝尝是不是甜的,到底还是忍住了。小时候常常会张开嘴去接雪花,也常常被妈妈骂个半死。

走了几步路,觉得不妙了。皮箱有轮子,可以拖,这是初衷。可是这雪这麽厚,没几步路,皮箱前就聚集了一大团雪。黄佩华乐了。以後要堆雪人,这倒是个好办法。把皮箱拎起来,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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