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平妖逸闻(73)+番外

享桦一边摸着他肉感十足的屁股,一边默默念着什么,并没理他。张缘谛回头一看,见他正举着一本破旧的书籍在看,便好奇地爬起来。

“这是什么?”

享桦斜了他一眼,把书封露给他看。只见上面用古体字写了三个模糊不清的大字——双修术。张缘谛呆愣住:“这书……为何如此眼熟?我记得那个李什么达也有一本。”

享桦哼笑一声:“眼熟就对了,正是从那藤精身上得来的。”

张缘谛哑然片刻,哭笑不得:“你拿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享桦把书往床上一放,凑近张缘谛轻吐道:“干你。”

张缘谛抱住被子忍不住向后蹭去:“不,我不要,我困了,我要睡觉!”

未等他退出一尺去,享桦一个饿虎扑食将他扑到了身下,同时忍不住笑道:“你睡你的,我干我的还不行吗?”

张缘谛哇哇大叫:“不要,好疼的。”

享桦怜惜地亲了亲他嘴唇:“这回有药膏,不疼的。”

“你又从哪里弄了奇怪的药膏!”

“山下鹞子精给的。”

“啊啊啊啊,把手拿出去,好凉!”

“别乱动,涂上这个就不疼了,乖。”

张缘谛被享桦掰开两条腿,涂上了所谓“不会疼的”神奇药膏。起初他大吵大嚷,在享桦身下又扭又弹,可过了没多久,那声音就弱了下来,眼神也开始涣散,瘫软在床上偶尔哼上一下。

享桦因为害怕他再难受,所以挖了将近一半的药膏,尽数抹进其后穴之中,且探进去两根手指慢慢地抽动扩张。或许是药膏过多的缘故,原本紧致但略显干涩的小穴竟渐渐溢出了湿润粘稠的液体。这液体飘散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香味,瞬间弥漫了整间山洞。

享桦闻着这气味,脸色见了红,呼吸也粗重起来。手指增加到三根后,他忍无可忍地抽出手指、撩起衣服下摆,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上,一挺身,全根没入。

他没想到进来的如此顺利,而张缘谛也只是哆嗦着哼了一声,并没有过多的抗议。享桦隐忍着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问:“疼吗?”

张缘谛仰躺在床上,胸膛不停起伏着,听了他这话,犹豫着摇了一下头。

享桦明白了,这药膏果然管用!这下他放了心,握住张缘谛的膝窝,耸动腰肢抽插起来。粗长的阳物在湿润淋漓的嫩洞里凿进撤出,带得水声阵阵,偶尔碰对了地方,便可激得身下人一个机灵。张缘谛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交欢的刺激,甬道里又痒又酸,快感如同洪水一般席卷了全身,以至他两腿间那红通通的小肉棒也在不知不觉中挺立起来。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住了享桦的袖子,带着哭腔道:“真的不疼了。”

享桦停下动作,拨弄开他散乱的衣襟,捻住他胸膛上的一颗乳头揉搓道:“我就说不疼吧,后面会更舒服的。”

说着他掐着张缘谛的腰,将人硬生生翻了个个,在对方惊喘之中压上他的后背,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感受着湿滑紧致的肉穴包裹,享桦也是前所未有的快活与利爽。

水声、肉体相交之声回荡在山洞中不绝于耳,张缘谛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要脱节了,虚软地被享桦捞在怀里,上身不住在床褥上蹭来蹭去,性器更是肿胀不堪。他红着脸自己伸手去揉弄,舒服得直想流泪。

就在两人欢好即将达到高潮之际,一本书从天而降落在了张缘谛眼前,身后享桦边喘边道:“快念心法。”

张缘谛被肏弄得泪水连连,哪儿还有功夫记心法,哼哼呀呀只顾乱喘。享桦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将人猛地捞起来坐到自己身上,张缘谛惊叫一声,后穴不觉把阳物含得更深。享桦一边颠动了身体,一边凑近他耳边念出了口诀。张缘谛在迷乱中只好跟着一道念了。

此番云雨,两人几乎是一同到达了高潮。事毕后也不像以往那般疲惫不堪,竟还挺精神。张缘谛赤条条地趴在床上,任享桦给他擦洗下身,自己捧着那本邪恶的秘籍道:“原来这就是双修之术,果然奇妙。”

享桦给他收拾干净,在肉弹臀上拍了一记,调侃道:“算我没白费力气,总算是学会一样法术了。”

张缘谛顿时红了脸,冲着他下床换水而去的背影哼道:“谁要学这种东西啊。”

享桦回头笑道:“那好,从明天开始,你若再学不会其他法术,晚上就惩罚你陪我双修。”

张缘谛一时哑口无言,只好滚进床里假装没听见。

洞穴外,一轮明月升上了天空。

—番外二完—

番外三 崇拜者们

在享桦与张缘谛回来的第五天,遥河灵仙终于现身了。他身披霞光、脚踏祥云降落在享桦的小山洞前。

张缘谛正在洞口熬制野菜汤,冷不丁被眼前金光照得睁不开眼,手中长把木勺也落了地。直到享桦急奔出去激动道:“师父您可回来了,徒儿拜见师父。”张缘谛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他只见过两次神仙,一次是和享桦杀黑熊精时,见识了黑红两位煞神;第二次是在舀屏山瞻仰过灵济真人的法相。然而前三位都没如今这位遥河灵仙的谱儿大。

遥河灵仙一身红衣,腰间垂着丝绦,身后飞扬着五彩披帛。或许是因为踩着云彩的缘故,他看起来高大巍然。

张缘谛眼里都被遥河的光辉装满了,直到享桦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才猛然回神,连忙附身下拜道:“徒儿拜、拜见师父……”

遥河微微地笑了,声音舒朗仿佛从天上而来:“我几时收了你这么个小徒弟,我怎么不记得了。”

张缘谛意识到失言,慌乱地看了眼享桦,支吾道:“您是不曾收过区区在下,可是您的徒弟教授过在下技艺,所、所以我……”

他边说边偷偷抬眼去瞧遥河的反应,但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光芒过于耀眼,竟看不清表情,这让张缘谛更为无措。

一旁的享桦凑近他低声道:“别怕,师父逗你呢。”

“啊?”张缘谛情不自禁地露出呆滞相。

遥河灵仙笑意更深,把袖子一挥,云彩飘飘荡荡落在了地上消失不见,他的双脚也实实地踩在了地面之上。至此,他周身上下的风势和金光才渐渐减弱,让他看起来终于实在不少。遥河面向享桦道:“一别十余载,徒儿在山下可还好?”

十几年对于遥河来说不算什么,但享桦却是深有感触,按捺下心中慨叹,笑答道:“好极,凡间的人们都很热情,凡间的妖怪很坏,也很好吃。”

张缘谛听到这忍不住斜了他一眼。

而遥河闻言却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那此番唤为师来所为何事?”

享桦拉过张缘谛:“师父,这位张道长是徒儿的路友,一路陪徒儿历尽险难,不幸被妖怪打伤了头,还请师父替他治疗。”

上一篇: 斗犬 下一篇: 斗犬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