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能推论年龄30生日11月3号也是真实信息?
“你三十了?”
“是的,八七年出生。”
“还以为你二十六七岁。”褚诗堂又盛一碗汤,“看着年轻。”
卫林托起眼镜挠了挠鼻梁上的深印:“你错估了我的年龄,所以有种可能是,我并不应该叫你哥。”
“还是得叫。”褚诗堂扬起筷子一点,“我八四的。”
“哥。”
“哎。”
卫林嘴角微弯。
褚诗堂连脚趾都被排骨汤烘得懒洋洋软绵绵,迈进家门简直不想洗澡,但性爱中冒出的汗水特别粘腻,不洗洗别想好好睡上一觉,不好好睡一觉,就十分对不起这一夜的完美,不能划上个圆满句号。
他站到喷淋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推在墙上做了,没有心理预设,没沾床,完全的性之所至,境界直逼黄片。
天才都不足以形容卫林。
褚诗堂看着手指,本能地跟卫林的做了个比较,想来还是自己的更好用一些,自探G点的念头闪过,当即抹杀。
坐拥雏菊多年都没自己弄过后面,现在刚做完却要下手,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结果回忆着性爱细节用前面自慰了一次。
正在射精的空虚中挣扎,手机跳出一条新消息。
“阴茎不能抚摸,睾丸呢?”
褚诗堂正在平定的呼吸再次粗重,对卫林只摸大腿冷落鸡巴的恨意油然而生,扯出两张抽纸擦净手指回复他。
“可以!”
你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个问题?
第13章 在线答疑
卫林:怎样判断对方的快感表现是真的而非表演?
唐诗储:结束后很温顺很嘴甜,表现出再约的意向,或者要你的联系方式
卫林:好的,联系方式有必要给吗?
唐诗储:你有跟他再约的意向就给
卫林:好的。
卫林:舌吻究竟有无必要?
唐诗储:怎么还问?
卫林:需要确认。
唐诗储:可以舌吻,感情别那么浓郁,简单粗暴快速结束,然后进入下一步
卫林:但你不会排斥“感情浓郁”的舌吻。
唐诗储:跟我有什么关系?
卫林:老师需要区别对待,不应该用批量产出的技术敷衍。
唐诗储:对,我不排斥
卫林:好的。
卫林:除了dirty talk不说其它的吗?整个过程都保持沉默?
……
唐诗储:你在过程中的呼吸声已经很性感了,不需要说话,也可以适当夸奖对方,随便怎么夸
卫林:“你插入起来很舒服”,这样?
……
唐诗储:用口语
卫林:?
唐诗储:“干”起来很舒服
卫林:好的,用“干”来代替“插入”。
……………………
唐诗储:算了这已经是dirty talk了,还是什么也别说吧
卫林:好的。
卫林:对方提出口交怎么处理?
……
唐诗储:你先体验一次看喜不喜欢
卫林:好的。
卫林:我需要为对方口交吗?
唐诗储:不需要!
卫林:好的。
卫林:找到G点后用指腹刺激比较好,还是指关节?
唐诗储:指关节
卫林:为了使指关节弯曲需要勾手指,会不会波及其它?
唐诗储:动作轻一点,波及到了也是良性刺激
卫林:好的。
消息总是卡在褚诗堂洗澡睡觉的时间点发过来,生生打乱他稳定的低潮的性欲唤醒频率。要不是卫林一副老实相,褚诗堂肯定要怀疑他提出这些问题是为了炫耀而非虚心求教。
浪你自己的别让我知道,拜托了,卫林。
卫林:舔肛门是否很能够刺激快感?
………………
唐诗储:我现在特别后悔加你,如果我不是你师父,你这已经完全是语言性骚扰了知道吗?
卫林:当然知道。
………………
唐诗储:你那么多炮打性骚扰我干什么!?
卫林:从上次喝完汤至今没有约炮过。
唐诗储:那你那些层出不穷的问题哪来的!?
卫林:为了性骚扰编造的。
……………………
卫林:可以请你喝汤吗?
唐诗储:太远了不去
卫林:我可以买了送到你家附近。
唐诗储:喝汤就只是喝汤
卫林: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褚诗堂一句不体面的脏口刚涌到牙齿后面,手机又弹出一条:教学实践吗?
第14章 赤诚
褚诗堂开了房,洗完澡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
不能总是澡都不洗进门就做,暴露自己久旱逢雨急不可耐。
不过提前脱光洗净好像更显饥渴?
褚诗堂取出挂在衣柜里的衣裤,穿上一条裤筒又脱下来,东西挂回去。
不饥渴谁约炮,约炮就是要高效,要直捣黄龙,提前到场的人提前准备,理所当然。
卫林进门见他严肃地交叉十指顶在嘴上,好像有些意外。酒瓶底儿太厚,褚诗堂无法确认其表情。
褚诗堂正在考虑四次约炮对象都是同一人这个原则性的问题,看到这个对象出现,眉头皱得更深:“你是不是赖上我了?”
卫林解了一半外套扣子,动作一顿,放下手:“是的。”
“……”
你是不是该多挣扎几秒?或者忐忑一点,或者尴尬一点,或者羞涩一点?
两人无言相望,褚诗堂澡都洗了,想拂袖而去也没有袖子,一时不知以何种态度继续教育他,敌不动我不动地耗着,等卫林觉悟。
“我原本不能确定应不应该赖上你。”卫林依然垂手站在原地,敞着上半截外套,高高大大的竖在门廊的顶灯下面,“毕竟只见过三次,就算产生近似喜欢的感情,也太不慎重。”
“对啊。”
“所以我问了你的意见,得到的指导意见是性更重要。”卫林说,“也就是说,无论是否产生感情,只要性方面感到满意就足够了。哥对我似乎也是满意的。”
褚诗堂心说你是第一也是倒数第一我不满意又能怎样:“你从哪看出来的?”
“第一次结束后你很温和,而且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我又没联系过你。”
“但只要遇见了就会选我。”
褚诗堂一愣,抹把脸笑道:“脱衣服吧,站着干什么?”
卫林解开剩下的外套扣子,把衣服挂进衣柜,脱下毛衣也挂好:“我想看你的阴茎。”
褚诗堂的笑僵在脸上。
“很大吗?”
“啊?!”
“你很避讳我触摸你的阴茎,按照我在酒吧听来的说法你是很厉害的攻,所以不可能因为小而避讳。”
“……我避讳是不想太早射。”
“太牵强,我仔细分析过实践经验和资料,怎么可能从头到尾都不抚摸阴茎。”
褚诗堂依然能强辩几个回合,但一看就知道卫林从太早以前就在归纳分析自己,诡辩不过是延长失败到来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