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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7)+番外

好不容易找到的攻,这就要前攻尽弃了。

筛选条件中需要多加一条智商不足。

“你看了我的会硬不起来。”

“我不这么认为。”

“听话。”

“上床不碰阴茎,不完整。”

这还用你这菜鸟告诉我?褚诗堂无奈叹气:“软了就再也别见了,心烦。”

“好的。”

褚诗堂就坐在沙发上解浴巾,鸡模还软着就已经规模可观,能把一半纯攻威慑到败退。

卫林的肩膀微微下沉,继续脱掉秋衣和裤子,戴正眼镜:“果然很大。”

褚诗堂把目光落在他胯间,舔了舔嘴唇:“看够了就关灯。”

卫林沉着地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撑在沙发背上,吻住他。

跟一个勃起的攻赤裸着舌吻对褚诗堂来说是过于新鲜的体验,他这辈子都没建立过对此的心理防御,事到临头哪能指望肉体听从精神。

正在灵肉分离地焦虑时,卫林直起腰看到了鸡模。

“你有一根很性感的阴茎。”

不是告诉你别说dirty talk 吗?

褚诗堂握住卫林勃起的鸡巴,大脑挣扎出唯一一句抵抗,一片空白。

第15章 结课考试

抚摸鸡巴并非提高性爱体验的窍门,根本就是制造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肉体导师褚诗堂在主导权上一次次退让却从未彻底放弃,但把鸡模交出去的瞬间,整个人也交出去了。无需防备,不用自慰,心理上松懈得一塌糊涂,生理上对性交的感知敏锐得像头野兽,一爽就哼,边哼边扭,扭得鸡模在卫林手里磨蹭,直肠夹着鸡巴猛吸。

他下面吸着卫林的鸡巴,卫林在上面吸他嘴巴,跪着把褚诗堂压在沙发背上做,动作又缓又深,顶得他海水涨潮似的慢而微弱地涌动。鸡模涨烫,卫林的手撑到饱满,性欲仿佛以手为媒介共享过来,越搓他的,自己的越硬,就越贪恋活物似的直肠,要自己爽够了还把它也喂饱了。

褚诗堂猛地摆脱卫林的嘴唇双臂扒住沙发背,沉腰翘臀顶得卫林单腿跪着另一条腿站到地上,呻吟声脱口而出,嘶哑微弱打着哆嗦带着哭腔,屁股摇着晃着突然夹紧一顿,紧接着发出嘴唇紧闭的急促喘息。

动情的鼻息和射精的鸡巴,哪一个都是高潮的领航员,何况双重冲击。卫林帮他撸着鸡巴,狠狠抽顶几下,嘴唇凑到他耳边喘气。

褚诗堂还没消的鸡皮疙瘩又竖起来:“再……顶几下……”

“我已经射精了……”

“我知道……再在里面磨几下……听话……对……啊……”

两人叠交在一起,卫林暖烘烘的,褚诗堂裸着不觉得冷,姿势一点儿也不费力,鸡模有人伺候,舒服地趴在沙发背上。

直到卫林别开脸隐忍地打了个喷嚏。

褚诗堂背过手拍拍卫林屁股:“撤了吧,穿衣服。”

“好的。”

卫林下去,褚诗堂还美滋滋地不动弹,没几秒钟肩头披上件衣服,是卫林的羽绒外套。

褚诗堂抓着领子翻身下地,找出烟点上,坐床上看他穿衣服:“下次什么时候?”

“关于这个,我也认为需要定一个准则。”卫林一推眼镜,看着低垂的湿漉漉的鸡模,“在你的需求和我的需求之间寻找一个平衡。”

褚诗堂一瞬间的想法是既然找着攻了就要抓紧时间把青春期往后十五年的缺给补上,呼出烟来:“三天一次怎么样?”

“如果只有约炮才能见面,我希望频率再高一点。”

褚诗堂失笑:“卫林,我还指望你多活几年,肾透支了可补不起来。”

“我多活几年并不会延长我们的约炮时间。”

空气骤然一冷。

“除非我们约炮到死。”卫林接着说,“我单方面希望如此,哥也是吗?”

“嗯?嗯。”褚诗堂就没注意到自己那句俏皮话延伸出了什么逻辑,含混地发出似是而非的清喉咙的动静。

清完喉咙反应过来了。

不是多活几年,是多硬几年,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其实也无所谓。

“那就三天一次吧,不过这么规律也挺没意思的,突然想做了发信息问我有没有空就行。”

“你也一样。”

“别站着了。”褚诗堂拍拍身边,“来,坐,坐。”

“好的。”

“一个问题,你看见我这个,”褚诗堂拇指向下示意鸡模,“没有压力吗?或者自愧不如或者随便什么导致阳痿的心情。”

“没有。”卫林喉结动了动,“我明知你是相当厉害的攻也没有自愧不如,只是看到阴茎更不会。你的阴茎会引诱我抓握,希望它的射精能用眼睛看用手……”

“停!”褚诗堂罩住眼窝,“我有点那什么……”

“好的,其实我也有个问题。”

“说。”

“舔肛门是否很能刺激快感?”

“……不知道。”

“我下次能否试试?”

“可以。而且……”褚诗堂低头把烟戳灭,“下次进行第二课,你得学着正面上我。”

第16章 痿了

唐诗储:晚上加班,没准几点结束,去L港湾找家酒吧等我

卫林:要不要改天?

唐诗储:你不想做?

卫林:想。

唐诗储:那就是怕我工作累

卫林:是的。

唐诗储:就因为累才找你充电。再说我对今天很有期待,好不容易熬到,不能就这么算了

卫林:好的。

唐诗储:少喝点别被人拐跑

卫林:好的。

十一点多褚诗堂的信息才姗姗来迟,人在C公园东门。

卫林放下几乎抠光标签的啤酒瓶,戴好羽绒服帽子走出酒吧。

褚诗堂穿着卡其色羊绒风衣倚在公园大门的角落里站着,远远冲他勾手。

卫林依然匀速走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放在另一只手腕上摸脉。

的确比三分钟前还要快。

还差两步到褚诗堂面前,褚诗堂走出来,转身与他并肩而行,压着帽子说:“一直往前走,看见右手边的小区门拐进去就到了。”

“进小区?”

“去我家。”褚诗堂抬头看他,“你在前边走,我跟着。”

一个人形巨盾挡在面前,还不用费力举着,褚诗堂终于不被吹得脸疼,得以在狂风肆虐中保持住体面,两手抄兜游刃有余地向前迈步。

正看着卫林的背影入神,卫林脚下一停,又及时向前迈出一步避免撞上,转身看着褚诗堂。

“需要接吻。”

褚诗堂握住他的帽绳向下拉,风鸣从耳边呼啸而过,两人在卫林挡出的一方避风港里接吻。

“舌头都凉了。”褚诗堂用手指抹干嘴唇,“待会儿要用,别冰着我。”

卫林经常只给结论,不说推导过程,就算意识到这样不好也积习难改,但褚诗堂总有种知道前因后果的底气,做起事来像他的直肠吸阴茎一样让人称心。

褚诗堂拆下围巾,后颈暴露在电梯灯光中。卫林把手套揣进口袋,脱了外套拎在手上,垂眼看着他脖子与衣领间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