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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15)+番外

作者: 司马拆迁 阅读记录

裴野在欲海中挣扎,如一个溺水的人,在容璋身下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背,因容璋出入的动作而一下下晃动,后面过分使用,像撑开得再合不上,整个人却心甘情愿对容璋敞开。

他不能说也不能动,四肢就像灌铅,抱住容璋就是竭尽全力。第一次只能任容璋对他做什么,可他却全身心信任容璋。

那次到最后,裴野又被弄得高潮。衣带勒进性器底部,硬不起来,可后面却像射精时那样一阵接一阵收缩,把容璋吸得射在他身体里。

他夹了一屁股油膏和欲液,全身泛红,被容璋碰一碰都难受,偏抱紧容璋,不让他渐渐变软的性器脱离,红着眼道,“哥,你不能再生我气了。”

容璋拍着他的背,缓缓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抽出一寸裴野便因里头的摩擦战栗一下,待到全部拔出,忍不住呻吟出声。

容璋性器上湿淋淋的泛着光,裴野那处也不能完全闭合。容璋看着他胯下,伸手抽开那衣带,裴野却向后躲,“还不行。”竟是怕衣带一解,又要勃起。

又过了两柱香,他才慢慢不觉得像被火烧,前面也不胀得难受。

裴野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药性消退,困乏得不行。睡意像潮水从下往上涌,不多时涌到眼前,眼睛都睁不开。

次日难得一见爬不起床。他只有最初拜师学剑那几个月,基础不稳,日日苦练,每天早上起不了床,再苦再累,咬牙硬撑过去就是了,剑神昔日都曾担忧过,这关门弟子性情太刚强。

谁知这次有容璋在,完全不是那样。

裴野射得太多,浑身不舒服,索性就不下床了。赖在床上还不让他哥离开,要枕大腿,要喂点心,把受伤养伤那阵子没捞的好处都捞上。

易珏有事求见,看他枕在容璋腿上,到午膳时分,要容璋喂他喝粥。那叫一个得意,那叫一个快活似神仙,易小公子看不下去,一张玉面绷得都快裂了,眼里嗖嗖放着寒光。

裴野被他目光刺得想起上回的事,突然一笑,戏谑道,“哥,你说,你是不是狐狸精?”

易珏正要出门,闻言回头剜他一眼,大声嘲讽,“谁是狐狸精不重要,谁下不了床谁知道。”

裴野被噎得一愣,看向容璋,颇有些委屈。见容璋唇角轻扬,就更委屈了。

容璋吻住他的嘴,“少逗他几次,以后云中城还要托付给他。”

裴野眼睛一亮,立即爬起来,矫健得与之前判若两人,“哥,你是说……你放得开云中城?”

“现下不行,”容璋望着他,语调温柔,“但再过些年,局势平稳,我可以陪你走。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和你一起,天南海北,都去看看?”

裴野霎时间欣喜欲狂,心中自问,这不是梦吧?这不是一场梦吧?他喜欢云中城,但内心深处厌恶云中城让他哥耗费心力。他早想通这里是他回忆的地方,令他安心,却不是他的家。从他幼年和他哥逃离这里开始,他哥在哪,哪里才是他的家。

裴野道,“哥,你可不能哄我。”想想又说,“……是哄我也没关系。”

世上别的事他哥答应了一定做到,但云中城不一样。

裴野英俊的脸上都是不以为然,山不就我我就山,无论容璋陪不陪他走,他总能陪着容璋。

他许多时候恣意飞扬,但在自己面前,总是这么坚定认真。

万千情愫都在心头,百转千回,容璋只道,“我答应你。”

裴野一笑,“那我信。”

第16章 番外 春眠

裴野在做一个梦。

他梦见他醒了,但不知道他还在梦中。

又像沉沉睡着,又像已经醒来,出了一身汗。密不透风的黑暗里,他突然觉得……他湿了。两腿之间有一小片湿滑,只当是梦遗,动都不想动,困得不耐烦地去摸。

动作粗暴,手指陷进一个湿润滑腻的地方,干涩地捅进半截,把他立刻疼清醒了。

裴野愕然又茫然,在黑暗里睁大眼,手指上还沾着稀薄的体液。

他不敢置信地摸了摸,阴茎下那个入口闭合起来,里面还火辣辣地疼。但是,这个器官根本不该长在他身上。

容璋本就浅眠,被他刚才手指干捅进去的那声痛哼弄醒,声音比平时低柔,“怎么了?”

裴野被这事弄得失语,直接抓容璋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容璋只当他想要,轻轻揉他胯下那东西,却被带着更向下,摸到囊袋下面,指尖碰到那个娇嫩的入口。

容璋的手也僵了一下,那碰上去确实是一道肉缝,里面又滑又热,浅浅含着他的指腹。

裴野道,“我不知道。”

片刻后,床帐揭开,容璋去拿那盏小灯。裴野躺在床上,待他回来,主动张开腿。

烛光映在他大腿间,那是一具矫健的身体,可腿间却长出不该有的东西。

容璋的目光也凝在那地方,裴野第一次有些放不开,几乎想合上腿,那条肉缝却稍微打开,露出一点里面水润的颜色。

被容璋看着,那里好像被无形的手拨弄,内部轻轻抽动,吐出几丝亮晶晶的水。

裴野声音哑了,他索性说,“哥……你要不要,试试?”

这念头几乎让他下面湿得更厉害,裴野不由得看向那里,就见容璋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那处,两根手指贴在肉缝上,将那里拉开。

他的阴户毛发少,入口也窄,被手指这么拉扯,里头涌起一股酸胀。裴野下意识控制呼吸,等着容璋插进去。却没有等到长而硬的性器,容璋俯下身,低下头,鼻息轻轻呼在敏感之处,裴野挣扎起来,“哥,不行——”

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低叫,他的腰重重摔回床上,双膝夹着容璋,想要阻止还怕夹得用力弄伤他,就被容璋的嘴唇碰到阴户,舌尖舔了进去。

大势已去,只能被容璋弄得汗流涔涔,颤抖不已。

裴野从梦中惊醒,先伸手向下摸,性器滚烫,坚硬地顶在亵裤里,顶端洇湿一小块。除此之外,一切正常,他身上没长什么以前没有的器官。

他从床上坐起,容璋与他同床共枕,也渐渐醒来,握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那一声含着倦意,沙哑低柔,恰如梦里,裴野重新睡下,抱着容璋,“你欺负我。”

容璋顿了一顿,仿佛在理清思绪,“我什么时候欺负你?”

裴野明知自己耍赖,含糊道,“梦里欺负我。”

他下身直挺挺顶着容璋,容璋本就睡得不多,听他委屈,困意消散了,抚慰他的性器,“我这样欺负你?”

裴野被他一摸,胀得更难受,直接把他的手腕按在脸侧,翻身一跨压在他身上,那根东西顶着容璋小腹。

容璋看着他黑夜里更显亮的眼睛,那双眼亮得像猛兽,裴野闻着他颈侧的味道,直白地说,“我梦见我下面长出女人的阴户,被你肏了。”

“你……”

裴野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容璋吃痛皱眉,就听他说,“你先舔我,把我舔湿,下面像发了大水,非要我求你才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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